“蔡龍,擋住他。”金少爺大叫一聲,轉身就跑,他沒想到許太平竟然會在這裡,此時的他身邊甚至於沒有帶什麼太厲害的高手,他的本意是來虐一下金希妍的父母,然後再去躲起來的,哪裡能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許太平。
蔡龍還一臉蒙逼呢,因爲聽許太平跟金少爺的對話,他們是認識的,可是,爲什麼金少爺看到這個人會這麼害怕,而且還扭頭就跑?
雖然滿心的疑惑,但是蔡龍還是很好的履行了金少爺的命令,他直接掏出了懷中的槍,也就是這個動作,要了他的命。
許太平一步來到了蔡龍的面前。
蔡龍沒有猶豫,直接對着許太平開槍!
砰!
一聲槍響。
子彈沒有打中許太平,而是擦着許太平的身體飛過。
下一秒,蔡龍就看到了一個飛向他的拳頭,然後,蔡龍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蔡龍什麼都不知道,他周圍的人可什麼都知道,他們看到,蔡龍的腦袋,在許太平的拳頭下,就如同是被砸碎的西瓜一樣,整個爆開!
許太平的拳頭,根本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抵擋的,雖然這個普通人並不是真的普通人,蔡龍好歹也是一個跆拳道九段的人,可是,這樣的段位在許太平面前根本不夠看,要能跟許太平互打,那至少得跆拳道一百段纔可以。
許太平並不沒有停手,因爲周圍還有蔡龍的手下,而這些手下在看到蔡龍被打死之後,選擇了爲蔡龍報仇。
結果就是,這些人也死了。
從蔡龍出手,到這些人都死,許太平只用了十秒的時間,而後,許太平一個健步,衝向了已經跑到十幾米外的金少爺。
瞬間,許太平來到了金少宇的面前,擋住了金少宇的去路。
“我…”金少爺臉色蒼白,雙腳顫抖的看着許太平,已經驚恐的說不出話來了。
“你什麼?”許太平問道。
“我錯了。”金少爺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哪裡錯了?”許太平問道。
“我不該不聽你的話,我不該找金希妍父母的麻煩,我太不應該了,我求求你,給我最後一次機會!”金少爺一邊哀求着,一邊對着許太平磕頭。
許太平伸出手去,抓住金少爺的頭髮,將他整個人給提了上來。
這個動作疼的金少爺臉都扭曲了,但是他卻不敢反抗。
“人生很多時候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就沒有再一次的機會了。”許太平說道。
“但是今天李再恆第一次不是沒死麼…”金少爺說道。
啪!
許太平直接給了金少爺一個耳光。
“就你話多?我在教育你的時候,誰讓你說話了?”許太平問道。
“是是是,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多嘴的,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這麼年輕,拜託了。”金少爺說道。
“很抱歉,你沒有機會。”許太平搖了搖頭,隨後一拳轟在了金少爺的左胸。
金少爺的身體猛地一顫,而後整個人一軟。
他的心臟,就這樣隔着身體被許太平給轟爆了。
“你們回去吧。”許太平走到倉庫門口說道。
“您,您到底是誰?!”金少川激動的問道。
“我?金希妍的朋友。”許太平說完,轉身往夜總會外走去。
剛走出夜總會,一輛輛的轎車從旁邊開過來,停在了許太平的面前。
一羣羣人從車上走了下來,這羣人,有穿黑西裝的,有穿中山裝的,有船跆拳道道服的,什麼人都有。
一羣人下了車之後就將許太平給圍住了。
“來的倒是挺快!”許太平笑着說道。
就在這時,一箇中年人從人羣裡頭走了出來。
“我的兒子在哪!”中年人厲聲問道。
“你兒子?那個金少爺麼?已經死了。”許太平說道。
“混賬東西!”中年人激動的指着許太平叫道,“你竟然敢殺了我最愛的兒子,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今天,我請來了一半的頂尖高手,我會讓他們將你的骨頭一寸寸的打斷,我要讓你受盡一切折磨!”
“H國一半的高手?”許太平看向周圍的人,隨後笑了笑,說道,“那從今天過後,你們就要少掉一半的高手了。”
“狂妄,都給我上,誰能殺死這個人,我給他一百億!”中年人叫道。
圍在許太平身邊的人全部衝向了許太平!
看着這些衝向自己的人,許太平從口袋裡拿出一根菸叼在了嘴上,然後將煙點燃,對已經來到自己身後的金希妍的父母說道,“等我半支菸的時間。”
半支菸的時間?
金希妍的父母愣住了,不明所以…
就在這時,金希妍的父母看到了他們這輩子所見的最壯觀的一幕。
許太平獨自一人,面對着衝上來的數十個高手,往前走去,而後,戰鬥爆發。
今天,在後來的歷史中,被稱爲H國武林浩劫。
在這一天,有一半的H國高手被廢,這些高手在面對着一個敵人的時候,被人家用了半根菸的時間,全部打殘。
H國武林的顏面被一個不知名的高手給踩在了腳下,反覆的摩擦,摩擦,再摩擦。
最終,那個高手用了半支菸的時間,解決了H國一半的高手,然後飄飄然離去。
他沒有殺金少爺的父親,四星集團的老闆,因爲這個老闆在看到許太平輕而易舉的把自己請來的H國板書高手都給廢了之後,自己心臟病發作當場就死了。
這場浩劫,嚴重的打擊了本就不強盛的武林,讓H國的武林徹底成爲了世界三流。
據說調用了一切抓捕犯罪嫌疑人,但是卻連犯罪嫌疑人的毛都沒有找到。
他們還特地挖掘了金少川夫妻,結果這夫妻倆什麼都不知道。
於是,這麼大一個案子,最終只能不了了之。
從A市飛往江源市的飛機,順利起飛。
許太平看着窗外,面色平靜,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幾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了江源市。
許太平走出了機場,坐上了回家的車。
路上,許太平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九方念藍打來的。
“就在剛剛,有人劫走了狂狼!”九方念藍說道。
“哦?誰幹的?”許太平問道。
“不知道,出手的是一個人,但是…還有一個躲在暗處打掩護,總共兩個人,從一大堆的軍部高手手中劫走了狂狼,這件事情直接驚動了軍部最高層,我們已經接到命令,要不惜一切代價抓到那兩個人,我想知道,那兩個人,是你的人麼?”九方念藍問道。
“是。”許太平說道。
電話那頭的九方念藍似乎沒想到許太平會回答的如此直接,她有些遲疑的問道,“你確定?”
“確定,狂狼差點害死我,如果交給法庭,頂多牢底坐穿,死不了,不解恨,所以我要親手了結了他。”許太平說道。
“你太沖動了!”九方念藍說道。
“不衝動就不是我了。”許太平笑着說道。
“你爲什麼要告訴我?你的嘴巴不是很緊的麼?”九方念藍問道。
“我不會對我的愛人撒謊。”許太平說道。
電話那頭的九方念藍沉默了良久,然後說道,“就當我沒打過這個電話吧。”
說完,九方念藍就把電話掛了。
許太平笑了笑,也把電話收了起來。
不過,他剛收起電話,就又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這一次打來電話的是李廣武。
“太平,狂狼被人劫走了,是不是你乾的?”李廣武問道。
“不是。”許太平說道,他對九方念藍可以說時候,但是對李廣武就不能了,畢竟他倆沒在一個牀上睡過,算不上好兄弟。
“真不是你?這一次軍部高層很生氣,如果是你,儘快把人還回來,不然的話,後果很嚴重的!”李廣武說道。
“我哪有時間做這樣的事情,我很忙的,李將軍!”許太平說道。
“我也希望不是你。”李廣武說完,掛斷了電話。
許太平收起手機,閉目養神。
沒多久,許太平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這一路上他並沒有受到林虛懷跟劉一槍的電話,想來這兩個人現在應該正帶着狂狼躲避軍部高手的追蹤,還沒有空來聯繫自己。
許太平也不着急,他對這兩人很有信心,自然這兩人已經劫走了狂狼,那他們肯定有辦法把狂狼帶到自己的身邊。
許太平耐心的等着。
這一等,兩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這天,許太平接到了林虛懷的電話。
“我們已經到江源市了,安排個地方,我們帶人去。”林虛懷說道。
“好!地方我已經準備好了,在西路碼頭那邊有一個六號倉庫,你去那邊,會有人接應你們,我現在馬上過去!”許太平說道。
“好!”
許太平將電話收了起來,隨後動身前往西路碼頭。
十幾分鍾後,許太平來到了西路碼頭的六號倉庫。
這六號倉庫並不大,許太平打開門,走了進去。
倉庫內有三個人,分別是林虛懷,劉一槍,以及昏迷的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