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們完蛋了,這個原始星球上竟然出現了一個元嬰期的修行者!一個元嬰期修行者對於原始星球幾乎是毀滅性的災難,你們竟然膽敢抓我,等那元嬰期修行者出現,你們這些對修行者不敬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條!”那被禁錮的人瘋狂的大叫着。
林三軍跟趙青衫對視了一眼。
“如果許太平的身體裡真的有一個元嬰期修行者的話,那我們…確實會很棘手。”林三軍說道。
趙青衫眉頭緊皺,說道,“地球上,不應該有元嬰期的修行者。”
“你們不懂了吧,這世界上有很多天然形成的傳送陣,一旦有陣法高手在遙遠的修行界感受到這個天然傳送陣,他就有辦法制作出相對應的傳送陣將自己傳送到這裡!你們最好現在就放了我,這樣等那個元嬰期修行者到來的時候,我或許可以爲你們講兩句好話!”被禁錮的人說道。
林三軍沉默了片刻後說道,“如果真的是元嬰期修行者,他不應該只是打敗你而已,你早已經死了。”
“是的。”趙青衫點了點頭。
在他面前這個被禁錮的人,是一個非常低級的修行者,可就是這樣,在抓這個修行者的時候,他們也死了許多人,就算是他也被重傷了,最後還是依靠着強大的現代科技纔將這人抓獲,而按照這人之前所說的,元嬰期修行者比他強大了好幾個層次,具體可以直接參照修行者世界這款遊戲,一個元嬰期的修行者,隨便一個高階法術就可以毀滅半座城市了。
“所以說,許太平不可能被什麼元嬰期修行者奪舍!”林三軍篤定的說道。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元嬰期的修行者一旦奪舍了別人之後,他的所有修爲會全部化爲烏有,之後他必須重新修煉,如果他奪舍的身體資質非常好的話,那他的修煉速度將一日千里!你們遇到的人肯定是一個剛奪舍成功的元嬰期修行者,他正在重新修煉,可能現在跟我還是同一個等級,不過,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他總有一天可以重新成爲元嬰期修行者,甚至於超越元嬰期,哈哈哈,怎麼樣,知道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了吧?”被禁錮的人大笑道。
“許太平變強的速度確實很快。”林三軍說道。
趙青衫眉頭緊鎖,對於許太平的變強速度,他其實也很詫異,剛開始的時候許太平在他眼裡就是一隻螻蟻,可是,就在幾個小時前,許太平全面壓制了他,這種變強的速度實在太詭異了,更別說他還經過了改造,他也在不斷的變強,這等於就是說,許太平的變強速度,遠超過了他的變強速度!
之前趙青衫一直疑惑許太平爲什麼會在短時間內變成那麼多,現在看來,那個被禁錮的修行者說的還真的有可能是對的。
許太平,或許早就被一個元嬰期的修行者奪舍了!
現在的許太平,根本就不是許太平!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隻能加快大陣的建造了!”林三軍說道。
“現在已經全速在建造了。”趙青衫說道。
“還不夠,我必須在短時間內將大陣建造完成,只有這樣,才能夠開啓屬於我們創世者的全新紀元!青衫,去跟至高生命的人接觸一下,我們需要更多的幫手!”林三軍說道。
“嗯!”趙青衫點了點頭。
隨後,兩人一同走出了房間。
房間的門重新關上,那個被禁錮的修行者又一次孤零零的懸掛在了空中。
“很好,非常好,趕緊打造出大陣!可憐的凡人,竟然真的以爲我會服從於你們…等大陣造好,就是我修爲突破之時,到時候,我必將血洗你們這顆星球!”被禁錮的修行者咬牙切齒的自語道。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江源市,許家。
在許太平回家後的第二天早上,陳一桶就來到了許家。
陳一桶這一次來找許太平,爲的就是提取許太平身上的一部分血液樣本。
許太平自然滿足了陳一桶的願望。
在臨走的時候,陳一桶認真的看着許太平說道,“最後再問你一次,要不要考慮一下,當滅世的老大?”
許太平看着陳一桶,沒有多說什麼。
“我明白了!”陳一桶嘆了口氣,隨後說道,“希望你能夠儘早的爲你母親復仇,我先走了!”
說完,陳一桶轉身離去。
看着陳一桶離去,許太平轉身回到了家中。
中午,許太平獨自一人離開了許家,他沒有帶林虛懷跟劉一槍,因爲這一趟出去,是還人情,帶着這兩個人意義不大。
許太平坐上了飛機。
幾個小時後,飛機平穩降落在了腳盆國首都西京市。
幾輛車子停在了機場外頭,車旁站着一些穿着神官袍的男人。
這些人看到許太平之後,迎上前去,微微躬了躬身。
“天神大人已經等候您多時了。”其中一人說道。
“送我去見他吧。”許太平說道。
“好的,許大人。”
坐進車內,許太平往天神宮的方向而去。
半個小時後,載着許太平的車駛入了天神宮內,而後停在了天神住所的前面。
許太平走下車。
天神住所面前站着兩排人,看起來頗爲隆重。
在兩排人的面前,是許太平的老熟人宮本櫻。
“許桑!”宮本櫻對許太平微微躬了躬身。
“你好!”許太平跟宮本櫻問了聲好,隨後在宮本櫻的帶領下走入了天神的住所。
住所內,一大羣穿着神袍的人正坐在榻榻米上。
這些人的神袍跟一般人的神袍有點不同,是黑白相間的。
看到許太平出現,這些人並沒有人跟許太平打招呼,他們各自坐着,十分的安靜。
“許桑,您坐這裡!”宮本櫻指了指旁邊的一個位置說道。
許太平點了點頭,坐到了那個位置上。
“天神大人很快就出來了,您稍等一下!”宮本櫻跪在許太平的身邊,低聲說道。
“這些人的神袍,怎麼跟一般天神宮的神袍不一樣?”許太平低聲問道。
“因爲,他們是天神宮真正的底蘊。”宮本櫻低聲說道。
“天神宮真正的底蘊?是什麼?”許太平問道。
“陰陽師。”宮本櫻說道。
“陰陽師…”許太平瞳孔微微一縮。
陰陽師跟忍者一樣,都是腳盆國特有的職業,忍者多擅長忍術,大部分忍者的肉體戰鬥力十分強悍,而陰陽師則擅長製作符咒跟操控符咒,他們利用符咒製造出各種各樣的幻象來對付敵人,所謂的符咒,是很神奇的東西,就像是許太平之前用的那張火龍符,催化之後會產生一頭火龍的幻象,看起來十分嚇人。
陰陽師之所以帶着陰陽兩個字,就因爲他們的攻擊手段虛虛實實,陰陽不定,所以,陰陽師的攻擊手段也被稱之爲陰陽術。
陰陽師的陰陽術在許太平看來有點像是華夏的奇門遁甲之術,不過,這在腳盆國算是秘術,腳盆國嚴禁外國人學習陰陽術,更嚴禁本國陰陽師傳授陰陽術給外國人,所以,這陰陽師就是腳盆國特有的一種職業。
每一個陰陽師都有着無比堅定的意志,只有這樣他們纔不會被自己製造的幻象矇蔽,而這樣的人在人羣之中基本上是屬於萬中無一的那種,所以,陰陽師在腳盆國十分的稀少。
許太平沒想到,天神宮內竟然還有這麼一羣陰陽師,許太平之前還以爲天神宮就天神一個陰陽師呢。
許太平坐下後沒多久,天神就出現了。
這一次,天神也穿上了黑白相間的神袍。
天神坐在了所有人最上首的位置,之後看向了許太平,微微笑了笑,說道,“許先生,歡迎你來到我們天神宮。”
“我是來履約的。”許太平說道。
“不管你是來做什麼的,只要你來到我們天神宮,你就是我們天神宮的朋友。”天神說道。
“長話短說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許太平問道。
“既然許先生都這麼說了,那我也直接說了,今天在這裡你看到的這些,都是我天神宮的底蘊,他們…都是陰陽師。”天神說道。
“我知道!”許太平點了點頭。
“陰陽師,神秘莫測,強大無比,每一個陰陽師,可以說都是國寶,而我,同樣也是一個陰陽師,我們每一個陰陽師其實都有一個共同的追求,那就是習得無上陰陽術,爲此我們幾乎每天都在學習,可是,陰陽術,有很多可以學習,也有很多智能依靠傳承,我們最強大的陰陽術,傳承與偉大的陰陽師之神安倍大師,不過,這麼多年下來,安倍大師很多的陰陽術都已經失傳了,而就在近日,有人發現了幾百年前安倍大師留下來的陰陽地宮!據說,安倍大師將他必生所會的所有陰陽術,都留在了陰陽地宮之中,這一次讓你過來 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夠跟我們一同進入陰陽地宮,爲我們掃清一路上所遇到的阻礙!”天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