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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許太平,就是血狼,雖然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承認。因爲只有血狼纔有可能通過血液的味道去找到一個人,這是全世界獨他一人掌握的技能,迄今爲止,我還沒有見過第二個人會這一招。”夜痕說道。
“真的麼師父?那許太平真的就是血狼麼?天啊,他竟然是我的偶像,難怪,難怪他會那麼厲害,難怪師父你也殺不了他!”繁花激動的說道。
“瞧你這樣,繁花,你是一個殺手,殺手是不能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的,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了?而且,你師父我也不差,差一點點就成功了。”夜痕笑罵道。
“是是是,師父在我心裡頭那肯定是最棒的,不過,血狼是我的偶像,是我最最最崇拜的一個人了,早知道他是血狼的話,我就去找他要簽名了!”繁花說道。
“等哪天你學成了,成爲了世界上最厲害的女殺手,足以和血狼平起平坐的時候,別受是讓他給你一個簽名,就算是讓他跟你一塊吃飯喝酒,也是很簡單的事情,人終究還是要自己有足夠的實力,才能夠贏得別人的尊重,明白麼?”夜痕說道。
“明白了師父,對了,師父,咱們現在要去下海市幹什麼?”繁花問道。
“去下海市休息一段時間,幾天後再回江源市,我有一個任務。”夜痕說道。
“江源市的任務?該不會還是和血狼有關的任務吧?”繁花緊張的問道。
“你不用擔心,任務和血狼無關,是針對一個華夏黑道某人的任務。那個血狼,現階段我不會再對他出手了,我可不願意隨便去招惹那個變態,哪怕有軟肋,那人也絕對是變態級別的。”夜痕說道。
“那可不,人家是世界第一的殺手呀!”繁花樂呵呵的說道。
“搞的好像他纔是你師父似的?只要我把他的行蹤暴露出去,信不信江源大學半個月內就得被人給炸了?那人得罪的人太多了。”夜痕說道。
“那師父你會把他的行蹤暴露出去麼?”繁花緊張的問道。
“看情況吧。”夜痕笑了笑,說道,“等哪一天我打算再一次狩獵他的時候,保不準會這麼做。不過,我聽說他現在已經從江源大學辭職了,估計他也擔心我會暴露他的行蹤,所以打算換地方了吧。”
“哦!”繁花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師父,下次你要是再想對付他,能不能,幫我找他要個簽名啊?”
“繁花啊,你還真是…”夜痕無奈的捂住了腦門。
“師父,好不好嘛。”繁花眨着大眼睛問道。
“好吧,如果師父沒被他殺死的話。”夜痕說道。
“師父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會被人殺死呢!”繁花說道。
“…”
夜色降臨,整個江源大學的燈火已經瀰漫開來。
許太平跟夏瑾萱一起返回到了江源大學。
有的學生剛吃完晚飯,正往學校裡走,三三兩兩,有人在聊天,有人在看書,也有人坐在草坪上玩着手機。
晚風吹拂面龐,讓人有些意亂情迷。
許太平已經從江源大學辭職,今晚回來只不過是爲了拿回行李,之前他去治病的時候,把行李跟二蛋都放在了保衛室,現在回來帶走這兩樣東西,也算跟江源大學有一個了斷了。
保衛室人不多,並沒有出現大規模的罷工事件,主要原因一個是很多保安跟着各個班級的新生都出去了,這時候還在外頭的實習單位,並沒有回來,自然也就不知道許太平辭職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徐有道已經下了命令,責令所有保安今天晚上去開會,所以今天許太平辭職的之後保衛部的反應還很平靜的。
對於許太平來說,這樣纔是最好的,沒有那麼多人跟着自己一起被牽連,他安靜的來,安靜的走。
“許主任,有空常回來。”保衛室裡值班的一個保安站在保衛室的門口,對許太平說道。
“會的。”許太平點了點頭,一手提着行李包,一手拉着夏瑾萱的手,往江源大學外走去。
前方是有些昏暗的路燈,後面是燈火璀璨的大學城,這樣的一幕讓許太平看起來多少有些落寞的樣子,不過身邊有女陪伴,還有一條狗,許太平並不覺得落寞,相反,他覺得自己已經很滿足了。
“許主任!”有人忽然喊道。
許太平愣了一下,隨即回過頭,看到是王哲凱腳的自己,而在王哲凱的身後,跟着幾十個學生。
“你們怎麼來了。”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許主任,我們來送送你!”王哲凱說道。
“許主任,不要走。”
“許主任,江源大學不能沒有你!”一羣學生紛紛喊道。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咱們以後有緣再見。”許太平擡手擺了擺,說道,“你們都回去吧。”
“這是我們送給你的禮物。”王哲凱拿着一個精美的筆記本,走到許太平的面前,遞給許太平,說道,“這裡面有我們每一個同學的簽名和贈語,東西不貴重,但是代表着的是我們的心意,希望你能接受。”
許太平接過筆記本,打開看了幾頁。
上面寫了很多的話,都是這些學生寫給許太平的贈語,字裡行間的透露着對許太平的不捨和崇敬,畢竟,不說許太平之前乾的那些事情,單單今天許太平帶他們去水世界玩,再在水世界裡幫馬小東他們出頭,這樣的舉動就足夠讓這些還沒有被太多事故氣息沾染的學生對許太平充滿敬意。
“謝謝大家。”許太平笑了笑,將筆記本交給了夏瑾萱,然後雙手合十,對着衆人鞠了一躬,說道,“我會記住你們的,大家都回去吧。”
“希望許主任你能夠找到更好的工作,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和才華,絕對可以有更好的發展的。”王哲凱認真說道。
“多謝多謝,我就先走了。”許太平說完,對着衆人揮了揮手,而後拉着夏瑾萱,轉身離去。
“沒想到,你還真是深得人心呢。”夏瑾萱低聲說道。
“你怎麼不把這事兒提前跟我說說?”許太平問道。
“提前跟你說幹什麼?大家這是給你一個驚喜嘛,怎麼,你還不滿意了?”夏瑾萱問道。
“就是有點奇怪。”許太平撓了撓頭,說道,“我以前很拒絕這些令人感動的東西,不過今天嘛,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隻能說你越來越接地氣了。這是好事。”夏瑾萱笑道。
“應該是吧,這個點要買房子估計也難,咱們先找個地方住吧。”許太平說道。
“去我閨蜜那吧,就是咱們第一次去的那地方,她不在。”夏瑾萱說道。
“你第一次的地方麼?”許太平調笑道。
“去…搞的我還特地去把牀單給換了,希望她別發現吧。走吧走吧。”夏瑾萱一邊說着,一邊緊緊的抱住了許太平的手臂。
兩人就此離開了江源大學,但是這次辭職事件的影響,並沒有因爲他們的離開而消失。
第二天,傳媒專業五十多個新生全部拒絕前往市電視臺實習,理由也是各種各樣,大部分女生都以親戚來了肚子疼爲藉口,男的則是有的說打球摔着了,有的吃壞了肚子,更有甚者說昨天晚上剛去割了X皮。
總之各種各樣的藉口都有,這些學生拿着這些藉口來請假,王哲凱一律批准,最終的結果就是,當學校的大巴停靠在校門口的時候,傳媒專業的學生沒有一個出現的,只有王哲凱來了。
“要不就我一個人去?”王哲凱問一旁的司機。
司機聳了聳肩,開着車離去。
早上八點,保衛部例行會議。
剛剛上任保衛部副部長的徐博淵,正給保衛部的人開會。
“咱們保衛部的作用,就是保護學生,保護學校的安全,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要經過深思熟慮,不要像某個人一樣,腦子一熱,什麼該做不該做的事情都給做了,所以我希望你們,在今天跟班去實習的時候,一定要嚴守我們的規章制度,今天是新生實習的第二天,也是最後一天,今天晚上所有人歸隊以後,還要再開一次會議,彙報此次跟班的情況。”徐博淵大聲的說道。
坐在地下的保安們有的低着頭,有的在看手機,有的乾脆直接在聊天。
“都聽到沒有?!”徐博淵沉聲叫道。
“聽到了。”一羣人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你們這都是幹什麼,今天早上沒吃早飯麼?”徐博淵怒吼道。
“肚子疼。”
“腦袋疼。”
“腳疼。”
衆人紛紛說道。
“馬勒戈壁。”徐博淵暗暗咒罵了一聲,隨後下令散會。
眼看着所有人都散去,徐博淵冷笑了一聲,這些人很明顯是來給他上眼藥來了,不過他並不擔心,因爲接下去他有的是時間跟這些人好好玩,現在保衛部的王進財已經基本上形同虛設了,保衛部的副部長才是真正的說話做事的人,他有信心,一個星期之內,把保衛部的這些保安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將許太平在保衛部的留下的影響徹底的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