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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太平收起了手機,回到了連天火等人的身邊。
“我朋友答應幫我去關說一下,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你們不用太擔心,我朋友還是有點面子的,在京城。”許太平說道。
“不說這個了。”連天火搖了搖頭,說道,“太平,那個新收的保安的事情,我幫你落實好了,住的地方就在你之前住的那裡,你可以帶人過去了。”
“嗯好。”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這次的這件事情終歸是因我而起,在這裡我向大家道歉了,不好意思。”
“別說這話,你爲這學校做了什麼,大家都看在眼裡,大家都是這個學校的一員,我們必須共同進退。”連天火說道。
“那我先走了。”許太平說着,轉身離去。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連天火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連天火一看電話,是許太平打來的,他趕緊接了起來。
“連書記,你現在馬上以學校的名義,提出申訴。”許太平說道。
“啊?”連天火愣了一下,問道,“什麼意思?”
“我朋友已經把事情處理好了,咱們學校提出申訴,部裡頭會撤銷對你們的這個處分決定,改成其他的處分。”許太平說道。
“真的?你確定不是跟我開玩笑?”連天火激動的問道。
“這事兒,我不至於會跟你開玩笑。”許太平說道。
“那,那我試試看。”連天火說着,掛掉了電話,然後開始讓學校的文員寫申訴報告,大概過了十分鐘不到,申訴報告就寫好了,隨後,連天火就將申訴報告上交了上去。
也就過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就有了答覆。
撤銷原有處分,將處分更改爲:取消三年的研究津貼。
就在這時,連天火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連天火一看電話號碼,連忙接起來,恭敬的說道,“董事長好。”
“這是怎麼回事?我聽人說,許太平去找人把處分決定給改了?”電話那頭的林茹詫異的問道。
“是的,就是這樣的!”連天火說道。
“先不跟你說了,許太平給我打電話了。”林茹說道。
“好!”
林茹掛掉了連天火的電話,隨後接起了許太平的電話。
“許主任。”林茹笑着說道,按道理她是不用喊許太平主任的,喊一聲小許是應該,喊一聲太平是親近,喊一聲許主任,就顯得尊重了。
“事情應該解決的差不多了,我希望徐校長能夠回來。”許太平在電話裡頭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
“徐校長嘛…會讓他回來的,但是現在這個事情,他仍然是風口浪尖,所以我不建議馬上讓他回來,免得落人口實。反正都快放假了,就先讓他回去休息一段時間,等下個學期,再讓他回來。怎麼樣?”林茹問道。
“可以。”許太平說道,“下學期必須得有徐校長。”
“嗯,明白,對了,許主任,問你個事兒,今天的這件事情,你到底是找了哪一路的神仙,怎麼這處分說改,就給改了呢?”林茹問道。
“董事長,難道您不知道一句話,叫做知道的太多,對自己不好麼?”許太平笑着問道。
“是是是,是我唐突了。”林茹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既然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我也就不再多問其中的細節了,不管怎麼說,我們江源大學有許主任您這樣的高人在,我相信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先這樣了!我還有事。”許太平說着,掛了電話。
林茹把手機放留下來,猶豫了一會兒,又打了個電話出去。
“老徐啊,跟你說個好消息…”
江源大學,保衛部。
許太平將鑰匙丟給繁花,說道,“這是鑰匙,你住的地方一會兒我會帶你去。”
“你住在哪啊?”繁花問道。
“我不住校。”許太平搖頭道。
“那如果他們在晚上的時候來找我的話,怎麼辦?”繁花緊張的問道。
“那就只能說你命該絕。”許太平聳了聳肩說道,“我不能二十四小時都跟着你,只有在學校的這點時間裡,我有空的話會把你帶在身邊,如果崑崙的人在這段時間裡找你麻煩,我會出手,如果在其他的時間找你麻煩,那你只能自求多福,我很忙的。”
“這樣啊!”繁花有些失落,隨後看着許太平說道,“你真的,真的是血狼,是麼?”
“我不是。”許太平搖了搖頭。
“雖然你不承認,但是我覺得你就是。”繁花自顧自的說道,“只有血狼纔會不把崑崙放在眼裡吧,畢竟,他們那麼的強,而血狼肯定比他們更強。”
“這個世界上強大的人多了去了,血狼不是無敵的,崑崙也不是無敵的,你永遠不知道一個市場裡賣魚的老頭很有可能就是超級大高手,所以,別動不動的就說誰很強,沒啥意義。”許太平說道。
“所以說,你就是血狼。”繁花說道。
“這說的跟你說的沒有因果關係。”許太平說道。
“但是你就是血狼啊。”繁花說道。
許太平皺緊眉頭,按着繁花的雙肩,說道,“別再把血狼兩個字掛在嘴上,這樣除了讓我變得尷尬之外,沒有任何的意義。”
“那我要喊你什麼啊。”繁花問道。
“許主任。”許太平指了指自己的胸牌,說道,“看看這,看到了沒有,保衛部主任,許太平。”
“哦,好的,許主任。”繁花點了點頭。
“走吧,帶你去宿舍。”許太平轉身往外走去,繁花趕緊跟在了許太平的身後。
許太平對於自己之前住過的地方自然是熟門熟路,這裡自從許太平走後就再也沒有人來住了,隔壁的房間也是如此。
許太平把繁花帶到門口後就轉身走了,因爲他接到了華白鷺打來的電話。
“你就這麼走了啊許主任,我能跟着你嗎?”繁花看着許太平的背影喊道。
許太平搖了搖頭,頭都沒有回。
繁花嘆了口氣,搬了張凳子,坐在宿舍的門口,看着遠方。
說實話,繁花對於未來徹底的迷茫了,師父死了,她又沒有那個能力爲師父報仇,只能寄希望於許太平,可是,如果崑崙的人不來找許太平呢?難道她就在這裡呆一輩子麼?
繁花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這一雙手掌握了很多殺人的技巧,對於普通人來說,她已經很強大了,但是,在這樣的一個世界上,她依舊只能如一朵殘花一般,隨風飄揚,連最終落在哪裡,她都沒有資格決定。
“唉!”
許太平獨自一人來到了華白鷺的住處。
桂琴母子在這裡已經治療了許久,今天據說小寶已經能夠下地走路了,所以許太平才特地趕過來。
正如華白鷺所說的,小寶確實能夠走路了,一雙腳傷雖然還纏着繃帶,但是在別人的攙扶之下,他已經能夠顫顫巍巍的走上好幾步了,而且,在華白鷺這裡治療了幾天,小寶的身體也比之之前胖了許多,之前骨瘦如柴,現在至少看起來像是一個普通的小孩了。
“孩子他爸說,這兩天就要過來,我們一家人,總算是能夠團圓了。”桂琴感慨的對許太平說道。
“不容易啊。”許太平說道。
“這一切都得感謝你。”桂琴看着許太平,說道,“你是我們一家人一輩子的恩人。”
“這話說重了,真正的恩人,是華白鷺,不是我。”許太平說道。
“我這藥已經差不多用完了,得出門一趟,你跟我一起吧。”華白鷺對許太平說道。
“去哪?我不能出遠門,因爲過幾天就期末考了,我得去監考。”許太平說道。
“也不遠,就在太聖山上,就隔壁,快的話,一天足夠來回了。”華白鷺說道。
“那倒是沒問題。”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什麼時候走?”
“儘快吧,我已經聯繫到車了,你能什麼時候走?”華白鷺問道。
“既然如此,那就趕緊走吧,我記得從這裡到太聖山,開車的話也就四個多小時?”許太平問道。
“那行,我收拾一下東西,咱們倆就可以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