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靈兒和樑穆寨族長也一直關注着比賽,不過兩人的心情卻不一樣,白靈兒對白勒可以說是充滿了信任,她相信,這一局白勒是肯定能夠拿下來的,因爲樑穆寨的族長爲了穩妥起見,派出來的,只是他們寨種較爲優秀的,而並不是最優秀的,那麼無疑這是給了白家寨一個機會,或許,換做以前,這一次,白靈兒可能真的就只能輸了,因爲即便是白勒拿下這一局,後面兩局也是輸,但白靈兒今天卻對勝券在握。
因爲還有夏半斤在那裡,白靈兒相信,這麼一個刀山,對於夏半斤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問題。
對於樑穆寨族長而言,也是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他並不知道白靈兒還有夏半斤這麼一個後手,他覺得,即便是白勒贏了這一局,也根本無關緊要,後面兩局,他是贏定了,要是允許老一輩參加,或許他還不敢這麼肯定,但是,這一次的比賽,是隻允許三十歲以下的人蔘加的,自然的,樑穆寨的族長可不覺得白家寨還能在年輕一輩中選出一個超越自己寨子裡勇士的人出來。
第一局的比賽毫無懸念,最終白勒獲得了勝利。
在一片歡呼聲中,白勒走下了木塔。
等其他幾人也都下來之後,馬上便是第二局的比賽,白家寨這邊,第二局的選手已經準備好了,也是大祭司的弟子,只不過,比起白勒可就要差很多了。
甚至於能不能走完都是一個問題。
最終的結果,一點也不出人意料,果然,白家寨的這名選手輸了,輸了多達三米的距離!
而在第二局比賽的時候,白靈兒便已經把夏半斤叫了過去,也明確的告訴了夏半斤,第三局,將有他上。
夏半斤那個鬱悶啊,他倒是有把握,只是沒有想到,居然會讓他代表白家寨去參加比賽。
好歹他也算是一個客人好不好,有見過客人去代表主人蔘加比賽的麼。
不過其他人卻並不這麼想,對於夏半斤,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他到底是誰,不過他身上穿着的,代表族長身份的白色衣服卻讓其他寨子裡的人頗爲疑惑,很顯然,白家寨現在依然還是白靈兒做族長,但是這個人是誰?以前沒有見過啊,肯定不是白家寨的人,但爲什麼會穿白家寨族長的衣服,更是參加了比賽?
樑穆寨的族長也頗爲疑惑。
“這位勇士,是我白家寨的夏半斤,他將代表我白家寨參加第三場的比賽。”
白靈兒大聲的對着衆人介紹着夏半斤,夏半斤只能揮了揮手錶示自己的存在。
“夏半斤?不是你白族之人?”樑穆寨族長頗爲疑惑,白家寨裡當然不是全部都姓白,但毫無選擇,主家就是白家,而幾乎每一個優秀的人也都是主家的人,因爲只有主家的人才有資格得到更多的資源去學習,比如大祭司的大弟子白勒,比如成績最好,有着小天才之稱的白玉兒!
“呵呵,即便不是主家,但夏半斤既然是我白家寨的人,就有資格代表白家寨出戰。”
白靈兒肯定的說道。
當然,她的話沒有誰有反駁的權利,既然是白家寨的人,當然有資格代表白家出戰了。
“好,我樑穆寨派出的勇士,便是我樑穆寨的少族長,穆楠含!”
隨着樑穆寨族長的話,一名魁梧的大漢走了上來,看着架勢就知道,絕度是一個練過的主。
可不是麼,這穆楠寒是樑穆寨的少族長,同時也是樑穆寨的驕傲,從小便被一個漢家古武高手收爲徒弟,更是將自己寨子裡的各項絕技都練得爐火純青,這上刀山,在樑穆寨裡面,他穆楠寒說第二,就沒有人敢說第一,是樑穆寨當之無愧的第一勇士。
對於派出夏半斤代表白家寨出戰,很多人其實並不看好,甚至有人覺得,這是白靈兒知道自己必輸,所以故意派了這麼一個不是主家的人上臺,這樣至少輸了面子上還可以多保留三分,甚至白玉兒更是當場提出反對的意見。
不過,白靈兒纔是族長,所以,只有她纔有決定權。
“嘿嘿,靈兒,你倒是看得起我,要是我輸了怎麼辦。”
沒有理會其他人,夏半斤像白靈兒調侃的說道。
不過他這話,白靈兒還沒說什麼,但有人卻不樂意了。
“靈兒也是你能叫的麼,尊卑不分的東西,靈兒族長,難道你們白家寨居然派出這樣一個不懂事的人上臺麼?”
說這話的,赫然就是樑穆寨的少族長,穆楠寒。
夏半斤皺了皺眉,自己跟白靈兒說話,礙着他什麼事了?
“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麼嘴,我白家寨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一個外寨的人說三道四吧!”
夏半斤直接反脣相譏,管你什麼少族長,在夏半斤眼中,根本就沒有當成一回事。
“你......”
“你什麼你,怎麼着,連話都還沒學會說麼?不會說話,滾回你那什麼寨子裡去學會了說話在出來!”
來到白家寨這段時間,夏半斤可以說是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甚至連話都沒有多說幾句,不過,這並不就表示夏半斤轉型成了好說話的人,只是沒有人惹到他,他當然不會怎麼樣。
穆楠寒會這麼針對夏半斤,當然也是有原因的,因爲這一次的賭約,如果樑穆寨能夠取得勝利,白靈兒就要嫁給他穆楠寒!這件事情,在穆楠寒心中,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是肯定能成的,所以了,在他眼中白靈兒在就是他穆楠寒的人了。
白靈兒在這附近數十個寨子裡,那都是遠近聞名的美女,更是一名才女,再說了,得到了白靈兒,也就等於是得到了白家寨。所以,想要得到她的人當然很多,不止是苗家人,不少漢家人也想打她的主意,只不過,白靈兒蠱術十分厲害,自然的,還真沒人敢對她用強。
這一次,樑穆寨不惜準備了一件白靈兒根本不可能拒絕的理由,弄了這麼一個比賽出來,也是穆楠寒和其父親制定好了的。
比起那個條件,要是能夠得到白靈兒,當然是大賺了。更何況,他們還有着十足的把握。
夏半斤懶得在理這人,而是徑直走向了刀塔處,等待着結果,反正他又不用抽籤,另外四個人抽剩下的,就是他的路線了。
很快便抽選出來了位置,在經過夏半斤身邊的時候,穆楠寒惡狠狠的說道:“小子,等下叫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實力。”
夏半斤對此嗤之以鼻,拉倒吧,還想讓自己知道什麼叫實力,不就是一個刀山麼,對於他夏半斤而言有難度麼?這跟上個樓梯有差別麼?
號聲響起,夏半斤優哉遊哉的就開始往刀塔上面走去,壓根就沒有看一下腳下面,他這悠閒的樣子,讓不遠處觀察着他的穆楠寒心中一怔,完了,這人怎麼這麼厲害!
能不厲害麼,走這麼一個毫無挑戰的所謂刀山,對於夏半斤而已,簡直就是如同作弊一般,就算不用任何能力,他腳底板也絕對能夠承受得住這刀子的鋒利!
因爲夏半斤通過前面的觀察,已然知道了這包含在其中的秘密,不就是利用壓力的理由麼,刀子在鋒利,也是要有力的作用才成的,這刀口只有在滑動的時候威力才能真正發揮出來,至於直接踩上去嘛,只要掌握好了技巧,根本不可能傷得到,再說了,夏半斤直接將腳底板的肌肉凝聚在一起,就算是有傷害,最多也就是破破皮而已。
至於這一場的結果,還用的着說麼?所謂的樑穆寨第一勇士,居然只是爬到七米高度的時候,夏半斤已經拿着旗子,優哉遊哉的走下了木塔。
這結果......
不止是白靈兒無語了,可以說所有在場的人都無語了,這尼瑪簡直太假了吧!
受到夏半斤的刺激,穆楠寒差點從梁木之上摔下來,夏半斤已經拔了旗子,這還有什麼比的?
這戲劇性的一幕,直接讓衆人甚至都忘了爲夏半斤喝彩。
直到夏半斤都離開了,衆人才從震撼和竊竊私語中反應過來。
“好嘛,別人比賽的時候,一個個的都在鼓舞加油,換我就沒人理我了。”夏半斤頗爲不開心的說道,可不是麼,他贏得比賽,都沒人理他。
“他作弊,他一定是作弊,沒有人能夠這麼快爬過刀山。”
突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原來是剛走下來的穆楠寒在那嘶吼。
現在的下夏半斤,甚至連鞋子都還沒有穿上了,就被人指做作弊!
還真別說,對於穆楠寒的懷疑,居然還真有人相信了,畢竟,夏半斤的表現實在是太搶眼了,容不得別人去懷疑,穆楠寒的實力,衆人皆知,可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居然比穆楠寒還快了一倍多,也難怪別人會懷疑。
要知道,即便是有一些練過功夫的人,也不敢輕易去嘗試這爬刀山的挑戰啊。
其實也是,很多練硬氣功,比如金鐘罩,鐵布衫什麼的,氣門往往都是藏在腳底板上的,當然不敢去挑戰了,至於其他人,管他伸手在手,這玩意是實打實的用腳去踩刀子,根本不是什麼拳腳功夫,即便功夫再好,不也得去踩了纔算了,所以,即便古武術的高手也不敢輕易去嘗試。
再說了,這些普通的寨民,又有幾個人知道,還有古武術的存在的,在他們心目中,恐怕最厲害的就是那些能上刀山,下火海的祭司們了。
“你說我作弊,你有什麼證據麼?難道說是你做不到,就覺得別人也做不到麼?”
看着如同小丑一樣的穆楠寒,夏半斤不屑的問道。
“哼,我要求檢查。”穆楠寒肯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