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我先回去了,家裡還有些人在等我呢,今天也就不用你們破費了,你們趕緊回家吧,你妹妹沒有多大的事情,只不過是睡過去了而已。”雷猛晃了晃手。
“你脖子上面的傷口,要不要我替你上點藥包扎一下?”高鵬擔心的看着雷猛的脖子。
原本不提那個壓印,雷猛的心情還不算太複雜,高鵬這一下子就好像戳到了雷猛的痛處,但是他還是搖了搖頭,對着高鵬說道。
“沒關係的,這些都是小傷口,我回去自己處理一下就行了,現在天已經黑了,你們兄妹兩個人回去要小心一點。而且,你以後注意一下,不要讓你妹妹看那些奇奇怪怪的視頻了。”
高鵬的神色有點懵逼,但是看到雷猛脖子上面的傷口之後又反應了過來,頓時老臉一紅,連連點頭。
但是現在他的腿腳還是有些不便,他便將高瑾放到了地上,將她的胳膊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步一步的將她扶了出去。
雷猛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吃痛的嘶了一口,便開車回了蘇家別墅。
回到家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八九點了,門口把守的特警們果然很是負責。
看到雷猛的車子一進入了蘇家別墅的附近便警覺兩千起來,立刻有一堆的人圍着車子舉起了槍,直到雷猛緩緩的搖下了車窗,才解除了警戒。
這些人雷猛差不多都很眼熟,正是他昨天帶去剿滅莫血揚的那幫特警。
在蘇家別墅的時候,雷猛的神槍法徹底的鎮住了眼前的這幫子人,所以看到雷猛時候,這幫特警都情不自禁的朝着他敬禮。
雷猛在部隊待得習慣了,立刻就朝着衆人做了一個標準的動作。
這個時候眼前的這幫子特警才發現原來他們身邊的雷猛纔是真正的老前輩。
回到別墅的時候,蘇雨晴和白玲兩個女人依舊在老地方等着雷猛,他一進門,就好像是兩枚導彈一樣,蘇雨晴和白玲立刻就用視線鎖定了雷猛。
瞬間白玲就發現了不對勁,噌的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蹬蹬蹬的跑到了雷猛的邊上,指着他的脖子:“你你你……這是……”
蘇雨晴也發現了不對,走到了白玲的邊上,一臉我看你怎麼解釋的表情看着雷猛。
“好啊,你小子,說是出去和兄弟喝酒,沒想到這個好兄弟還給你留下了一個女人的牙印在脖子上,雷猛啊雷猛,你可玩的真嗨啊!”白玲這個火爆脾氣立刻就炸了開來,一拳頭就要朝着雷猛下面要害轟過來。
雷猛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白玲會攻擊自己,一下子沒躲利索,被白玲掃了一下,頓時就感覺到了一陣斷子絕孫的痛苦。
不管多麼鐵血的漢子這麼脆弱的地方受到傷害都不會淡定的,畢竟這種痛苦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雷猛捂着下身,痛苦的慘叫着。
看着他這麼痛苦的樣子,蘇雨晴有些於心不忍,輕輕的問着邊上的白玲。
“白玲姐姐,你這樣下手是不是有點太狠了啊?”蘇雨晴拽着白玲的衣角。
“這小子這麼對不起你,你居然還要替他說話?”白玲這麼一下子還是不解氣,一下一下的朝着雷猛的身上踹去。
雷猛蜷縮在地上,一聲一聲哎呦的叫到,直到最後,白玲往凳子上面一坐:“老孃累了!”
雷猛無語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剛纔說實話白玲根本沒有用勁兒踢自己,要不然這麼多下下去自己非得被打廢了不可。
看到雷猛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蘇雨晴頓時有些慌了,連忙湊了上去查看,誰知雷猛卻一下子蘇雨晴涌入了懷中。
“今天晚上的這事情真的是一個誤會,你一定要相信我。”雷猛抓着蘇雨晴的手,大聲的說道。
白玲坐在椅子上,聽得有點動容,畢竟剛纔的那一拳頭,她打的確實是有點重了,這個時候的她只好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等着雷猛的解釋。
“好好我相信你,你趕緊把我給鬆開。”蘇雨晴羞怯的躺在雷猛的懷中,但是卻又不敢掙扎。
雷猛壞笑的看着蘇雨晴:“你要是讓這個瘋婆娘不要再打了,我就把你給放開。”
看着一臉無賴樣子的雷猛,白玲沒好氣的說道。
“你要是再不放開,我就繼續踢了。”
聽到白玲的話,雷猛立刻就慫了,將蘇雨晴放開之後,兩男一女三個人端端正正的坐到了沙發上面。
“今天晚上的事情我給你解釋的機會,你現在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要是漏了點什麼,我們兩個人都不會饒了你的。”白玲說着還抓起了桌子上面的一個橘子,生生的就將橘子給擠爛了。
雷猛看着白玲的動作頓時**一緊,只好一五一十的將之前幫高鵬取藥和今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二女。
“這麼重要的事情爲什麼不跟我們說啊,你小子可真會藏秘密的。”雷猛說完之後白玲的氣頓時就消了一大半。
蘇雨晴坐在雷猛的邊上,心疼的看着他脖子上面還泛紅的壓印。
“要不要我幫你包紮一下啊?”
蘇雨晴這麼心疼自己,雷猛當然樂於接受。
不過多時,蘇雨晴就找來了家裡的急救箱,給了雷猛上了點藥。
雷猛這個時候“小鳥依人”地趴在蘇雨晴的懷疑被她上藥,邊上的白玲看的滿肚子都是酸水。
“行了,今天晚上雷猛你值班啊,我要回去休息了,可累死我了。”說着她便站了起來,揉搓着身上的骨頭上了樓梯。
“喂,今天晚上我是傷員啊!”雷猛在樓下不滿意的大喊,但是卻被蘇雨晴一巴掌給拍了回去。
畢竟雷猛招惹了這麼多的女孩子,要說不生氣,那蘇雨晴還真的就是聖母了。
“乖乖的上藥,亂動什麼!”蘇雨晴一巴掌甩在雷猛的腦袋上,可是眼睛裡面還是少不了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