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聽胡一手說出這麼一番來,頗感吃驚,她立刻答話道:“明白,局長。組長的工作,我都能代理好,局長但請放心。只是我有一事不明,組長雷猛好生生的,爲什麼會被停止,而且還被關禁閉?”
白玲說完,便將目光停留在了胡一手的面龐上。
她不知道,這麼幾天不見,雷猛就受處分了。
發生了什麼事,她還不是很清楚。以她對雷猛的瞭解,一般也不至於這樣啊。
胡一手見白玲這樣發問,他便解釋着說道:“白玲,雷猛他觸犯了紀律。這是國安部下發的處分命令。我都做不了主。你們不要問了,吸取他的經驗教訓,以後別犯同樣的錯誤。”
他也沒有對白玲說出雷猛具體因爲什麼違反紀律而受處分的。儘管白玲心中很是好奇,但是面對上司,她也不好過多發問。只好連忙點頭答應說是。
胡一手接着剛纔的話說道:“白玲,還有一件事,需要你特別注意。之前雷猛一直負責保護蘇雨晴上下學的安全。現在雷猛被關禁閉了,這件事,只能落到你的頭上了。在燕京大學上學的蘇雨晴,就暫時由你來保護了。這個人的人身安全很重要。務必確保她安全無虞。”
白玲連忙點頭說道:“明白,局長。這個蘇雨晴,我一定會好生保護的。絕對不會讓她發生任何的危險。”
胡一手見白玲說得那麼肯定,他滿意地點頭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他見雷猛的組長交接工作已經平穩過渡給了白玲,這才放心了,便說道:“白玲,你還有別的事不懂的嗎?沒有的話,就下去吧。”
白玲剛纔正遲疑呢,聽到胡一手這樣說,便趕忙回答道:“局長,我沒事了。那我就回去了。”
胡一手“嗯”地同意後,白玲便轉身走了。
白玲一回去之後,天組的成員馬上就得知他們的組長雷猛,被停職關禁閉了。
所有的天組成員感到憤憤不平,他們認爲,雷猛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違反紀律的事,憑什麼要關他禁閉?
他們頓時就鬧了起來,副組長白玲根本就攔不住,怎麼勸說他們都不聽。
因爲雷猛當組長時,對他們每個人都很好,把他們都當做兄弟看待,現在憑一封信,就將雷猛停職了,他們當然羣起不答應。
他這事,他們必須要個明確的說法來。
於是他們組織起來,準備找特安局局長鬍一手,替雷猛鳴冤。
沒一會兒,他們就浩浩蕩蕩地來到了特安局局長鬍一手的辦公室門前,紛紛大聲呼喊道:“雷猛含冤,我們申訴。”
一時之間,局長辦公室門前,人聲鼎沸,糟亂不已。
此時,特安局局長鬍一手正在辦公室內深思熟慮雷猛的事,看怎麼想辦法將他儘快解決出來。
忽然聽到外面有人發喊,頓時就驚呆了,外邊發生了什麼事,這等聒噪。
胡一手便起身準備出門察看情況。
正在這時候,天組的代理組長白玲,氣喘吁吁地破門而入,面對一臉驚訝的胡一手,來不及招呼,就彙報說道:“局長,不好了。天組的成員聽說雷猛被停職關禁閉,都來這裡討說法了。我想盡辦法,就是攔不住。請局長定奪。”
白玲說完,便大口地喘着粗氣。
胡一手聞言,立刻大驚,忙說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這羣人,也太放肆了。讓我出去瞧瞧。”
他說完,開門就出去了。
他看到天組的成員,都來了,聚集一塊兒,在那裡高聲發喊:“雷猛含冤,我們申訴。放了雷猛。”
這時候,胡一手也注意到,旁邊也有其他的閒雜人等在圍觀。
胡一手猛地一揮手,閒雜人都走開了。
天組成員見特安局局長鬍一手出來了,便趕忙朝他喊話道:“局長,雷猛有冤,放了他。放了他。你要是不管,我們就去找國安部,讓他們放人。”
胡一手聽見天組成員這樣說,頓時他就急了,怒聲斥責他們道:“這叫什麼事?都給我冷靜。”
聽到他這麼說,旁邊的白玲也趕忙發喊,讓這些天組成員先安靜下來。
在胡一手和白玲的共同命令下,這些天組成員,才停止了呼喊,等胡一手發話。
這時候,胡一手才穩了穩心神,高聲開口講道:“你們這是胡來,知道這樣鬧事的嚴重性嗎?要真到國安部去,別說雷猛了,就你們其中的每一個人,都會別逮捕起來。這是公然反抗組織,知道多麼嚴重嗎?”
胡一手這麼高聲呵責,下邊的天組成員,立刻雅雀無聲了。
白玲看去,只見天組成員的表情都僵住了。
他們準備聽胡一手繼續往下說話。胡一手頓了頓,看了一下人羣,才繼續朗聲說道:“他們別添亂了,現在雷猛的事情還沒有定性,你們這一鬧騰,反而弄巧成拙,好好工作要緊,也許雷猛只是關幾天緊閉,出來後就沒事了!”
胡一手喊完話,又用目光掃視着下邊的天組成員,發現他們表情充滿了不服。
片刻過後,天組成員,再次鬧鬨起來,紛紛喊道:“局長,別跟我們說這。趕快放了雷猛,要不然我們不走。我們不走。”
這幫人喊完,便都坐在了地上,不再起來。
白玲一看,頓時就傻眼了,天組成員這麼一坐,讓他們起來,就難了。
他們每個人剛烈的脾氣,白玲比誰都知道的清楚。
她連忙高聲喊道:“天組的,都別這樣,都好好說話。別鬧情緒。局長會替你們主持公道,給雷猛一個清白的。你們先起來說話,起來說話。”
白玲見這樣喊話效果不太明顯,趕忙跑下去,親自將他們拉了起來。在白玲的奮力下,這些人也感於副組長白玲平日裡的恩威,剛坐下沒多久,紛紛又站起來了。
白玲看到他們這樣,她才舒口氣,趕忙回到特安局局長鬍一手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