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雷猛急匆匆地一路狂奔,來到納蘭公館時,發現那個色魔巴庫查已經沒影了。他又進入花園尋找一番,仍然沒有發現蹤影。
見找不到人,雷猛便轉身回特安局。
眼下,雷猛並不氣餒,雖然現在找不到這個巴庫查,但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巴庫查這傢伙,遲早會露面。因爲前兩天,雷猛剛接到巴庫查的挑戰書,要同他再戰輸贏。
本週日,雷猛就會跟巴庫查在勝利散打俱樂部決戰,到時候再抓他也不遲。
思索行進間,雷猛已經走回了特安局。
雷猛回到了辦公室,見納蘭幽若仍然坐在沙發上,等他消息。
見雷猛回來了,納蘭幽若便起身相問道:“雷猛,抓到大色魔了嗎?”
聽納蘭幽若發問,雷猛面露慚愧道:“幽若,我沒抓到巴庫查。我趕到出事地點時,已經不見巴庫查的人影。”
見雷猛這麼說,納蘭幽若面露隱憂,說道:“雷猛,沒抓住他,如何是好。我都不敢回家了。萬一巴庫查再圖謀不軌,我也無處求救。”
說着,納蘭幽若頓覺孤單,便害怕地哭出了聲。
見此情形,雷猛連忙開口勸慰道:“幽若,別怕。有啥事,隨時可以呼叫我。我隨叫隨到。”
納蘭幽若一邊頷首,一邊拿手抹眼淚,說道:“雷猛,有這麼一個色魔在。我不敢回家了。最近我爸爸納蘭啓泰也被捕入獄,家裡一片烏煙瘴氣,沒法呆了。哥哥納蘭康也不着調,總幹壞事。”
說到此處,納蘭幽若便輕聲啜泣起來。
聽納蘭幽若這麼講,雷猛覺得,她好像無家可歸一般。這事,讓他也有點愴然。
雷猛只好好言安慰她,便不讓他哭泣再說。
過了一會兒,納蘭幽若擡起頭來,睜着哭得通紅的雙眼,懇求道:“雷猛,你給我找個新住處吧。我現在是有家不能回啊。”
突然聽納蘭幽若這麼說,雷猛心中一怔,面容一緊,心下便思索起來。
這時候,雷猛想起納蘭幽若的母親當年也是國安部的人,她是烈士的後代,這事得向領導彙報。
於是雷猛緩了一口氣,對納蘭幽若說道:“幽若,我是特安局公職人員。這事,我做不了主,得向上級領導彙報。你先等着,我現在就去。”
話聲未落,雷猛撇下納蘭幽若,起身奔向局長辦公室。
雷猛感覺着急,便推門而入。看到局長鬍一手在查閱文檔,雷猛就站住了。
胡一手擡眼一看,發現雷猛來了,他便放下手頭的工作,開口問道:“雷猛,什麼事,急匆匆的?”
雷猛說道:“師父,烈士的後代納蘭幽若,被色狼騷擾,現在懇請安排一個住處。你看,這事?”
特安局局長鬍一手聞言,立即揚手指示道:“雷猛,立刻給安排。還必須優待。暫時收留納蘭幽若住在特安局,只有這裡最安全。”
說完,胡一手注視着雷猛,問道:“特安局內部寢室,還有空位沒?”
雷猛思考一會兒,回說道:“師父,白玲‘叛逃’了,她的單身宿舍還在,那裡應該有空位。”
胡一手聞言,便下令道:“好。就讓納蘭幽若住進白玲之前的鋪位。雷猛,這事既然是你彙報,那由你去安排吧。”
胡一手說完,就向雷猛擺擺手。
雷猛見胡一手同意安排納蘭幽若,心中一喜,連忙開口稱謝。
雷猛立刻趕回辦公室,向納蘭幽若傳遞好消息。
納蘭幽若得知後,便轉懼爲喜,對特安局並雷猛,充滿深深的感激之情。
雷猛很快安排好了納蘭幽若的住處,這檔子事,暫時有了着落。
晚上,雷猛躺在宿舍裡玩微信。突然,朋友圈裡有更新,那紅色的小點,格外引人注目。
雷猛立刻點了進去,細細一看,便發現了警方的通告。
通告中寫道:今天白天,在京西護城河裡發現一具女屍,渾身赤裸,經法醫檢驗認定死於姦殺,現在需要尋找受害者的家屬以及破案線索。
又出命案了,雷猛想道。最近,燕京市確實有點不太平。這件命案,多少引起了雷猛的關注。雷猛看了一會兒,便睡着了。
時間很快,第二天白天就過去了,到了晚上,雷猛想起了巴庫查的約戰,他便動身前往勝利散打俱樂部。
按照巴庫查那封戰書上的約定,雷猛只好去赴戰了。
這個勝利散打俱樂部,是華夏國的一個地下比賽場所,以前他在這裡打過黑拳比賽。俱樂部分爲地上和地下兩層,地上都是合法的健身運動,而地下,則是黑拳的比賽場所。
由於經營隱蔽,只有圈內人士知道,旁人根本就不瞭解。從明面上看,這就是正當的健身會所。
雷猛開車來到勝利散打俱樂部,將車停在停車場後,就直奔地下一層。
雷猛循着樓梯,慢慢地向地下一層走去。等他進來後,發現裡面空間甚是寬敞,燈光明亮。看樣子,和正規擂臺賽場地,差不了多少,甚至比那正規的配備都齊全。
雷猛來到地下黑拳比賽場,聽到了臺下觀衆的呼喝聲,定睛一瞅,發現此時黑拳比賽已經開始了。臺下掌聲不斷,擂臺上,各選手,正在激烈對抗。
比賽氣氛很濃,有很多人圍觀,激動的人,都站起身,搖擺着身軀,大呼小叫。
雷猛沒想到,黑拳比賽,竟然如此受歡迎,也是難得一見。忽然之間,雷猛注意到,那個巴庫查正在擂臺上比賽。
見巴庫查虎虎生威的模樣,雷猛心下佩服,對手正與其纏鬥。
擂臺上,巴庫查的對手是一個面露兇光,腦後留着小辮,名叫叫黑蛇的傢伙。
在臺下正前方,擺放着寬大的圓桌。圓桌上擺滿了籌碼以及牌位號。雷猛不用想,就猜到,是有人在設賭局。
衆人吆喝着,不斷地下注。這些人出手闊綽,動不動幾千幾萬地**。每當臺上雙方膠着的時候,臺下賭桌上,便發生一陣**。賭客們都緊緊盯着押注的選手,絲毫不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