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宮小皇后 跟採花賊同牀共枕(1)
“小姐笑起來真好看!”小姑娘由衷讚美。
聽到她的話向右忙收斂笑容,如果她的笑容被月傾城看到,被她迷住,那她不是慘了。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這裡是什麼地方,焚情宮是在哪個具體位置,在隱城嗎?還是在郊區?”向右問了一大堆問題。
“奴婢叫傾風,這裡是歡情苑,平時宮主都是住這裡的,焚情宮是在隱城,不過具體在哪裡奴婢不能告訴小姐,因爲知道焚情宮在哪裡的人都死了。”傾風笑着一一解答向右的問題。
“傾風?你是月傾城什麼人?”
“奴婢是焚情公子的侍婢,因爲自小在公子旁邊侍候,公子一直當奴婢是妹妹,便給奴婢取名叫傾風。”
原來如此,向右這才恍然大悟。
“傾風,以後你不要老叫自己奴婢,自稱‘我’知道嗎,我最討厭聽到奴婢二字,你也別叫我小姐,直接叫我向右就好。”
“奴——我知道了,向右。”
“乖,傾風,你長得好可愛,你幹嘛待在那個變態身邊,真是糟踏了這麼好的小姑娘。”向右爲傾風抱不平。
“公子!”傾風突然朝外面掬躬道。
向右頓時苦了臉。
不是吧,剛一說月傾城的壞話,他就到了,還是他一直都不曾離開?
傾風好像很厲害,月傾城還在外面,她就已經知道,看來這小姑娘也不簡單,應該也是個武林高手。
月傾城走了進來,對傾風說道:“傾風,下去吧,這裡不用你候着。”
傾風聞言便退了出去。
室內又只剩下向右和月傾城兩個人,向右有點害怕,便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可是後面已經是牆壁,退無可退,不過有牆依靠着,人也踏實了些。
“你剛纔說我什麼?變態是吧,嗯?”月傾城對向右的小動作視而不見,開始算舊賬。
“剛纔是口誤,月公子你別放在心上,你大人有大量。”這一套是向右服侍君逸隱身上學來的,在他那裡挺管用的,就不知道對月傾城有沒有作用,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我的聽力靈得很,是不是口誤我自個兒會分辨。今日我便不與你計較了,夜了,睡吧。”月傾城說着往榻上躺。
向右傻了眼,他睡這裡,那她怎麼辦?
她想從另一側想爬下這張大牀,看到這牀就想起千容轉超大的龍榻,讓她渾身不自在。
“你想去哪裡?”
“公子睡這裡,我當然要另外找地方睡了。”向右動作沒緩下。
“你確定?歡情苑外很多男人,大都是很久沒碰過女人的飢/渴男子,如果你出去的話,我可不擔保會發生什麼事情。”月傾城的話清晰地傳入向右耳中,她嚇得頓住腳步。
焚情宮怎麼這麼可怕,連這種事都會有?
“那,那你另外找個地方睡。”向右小聲地和月傾城打着商量,希望他大發慈悲。
“歡情苑就是我的寢居,你想我到哪裡去?”月傾城赤果果的眼神看着向右高聳的雙/峰。
向右差點想擋住自己的胸,硬生生忍住。
沒辦法,她唯有在凳子上趴着睡一晚。
向右瞄到室內還有張靠椅,現在天氣漸漸暖和,睡一晚也不至於會感冒。
向右躡手躡腳地下了牀,往那張靠椅走過去。
月傾城見狀,也沒有阻止她,讓向右忐忑不安的心放下了些。
看來君逸隱說的是事實,月傾城不會碰像她這樣的女人。
思及此,向右放鬆緊繃的神經,睡意涌了上來,便靠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向右伸了伸懶腰,正要起身,才發現有點不對勁。
她明明是靠在椅子上睡着的,怎麼跑到牀上了?
向右倏地睜大美眸,向旁邊看去,剛好對上月傾城戲謔的雙眼。
他的深眸像是要滴出水來,眸光流轉,像要吸取她的魂魄,看着她目不轉睛。
向右放聲尖叫,坐起身,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衣裳。呼,還好沒有失/身,向右這才放心了些。又想起他那個規矩,當下笑自己的大驚小怪。
“吵死了,你想把焚情宮所有的人都吵醒嗎?”
“月公子什麼時候放我離開?”向右現在最關心的問題就是什麼時候月傾城纔會大發慈悲地放她離去。
“如果你服侍得我開心,我就放你走,端看你表現。”
“你不是有傾風在服侍你嗎?我幹嘛湊熱鬧,而且就你那什麼情苑的地方,不是有很多女人嗎,隨便找一個得了。我不會服侍人,只會被人服侍。”向右嗆聲道。
她可不想再過回苦命的侍女生活,君逸隱就是天天虐待她,不知道月傾城是不是也屬於這種變態類型。
“你沒有選擇餘地!不會服侍人,那你是怎麼服侍君逸隱?我將你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你上月每日將君逸隱服侍得舒舒服服,不要再妄想耍什麼花招,否則你這輩子別想離開焚情宮。”
“一輩子?”向右有些恍惚。
一輩子可是很長呢,她只能活三年,哪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服侍他。
“喂,你怎麼了?怎麼露出這種表情。”
月傾城的聲音拉回了向右的思緒。
她搖頭回道,“你答應我,若我這個月內能夠服侍得你開開心心,你要信守承諾放我回家,好嗎?”
“也罷,就允了你。”月傾城說着拉向右軟綿綿的小手,向右趕緊抽出,大聲道:“喂,你做什麼?”
“你不是侍女嗎,幫我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