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明華輕笑道:“我當然是勸他先投降,然後再把事情查清楚。哪知道他非但不聽我的勸說,還打傷我逃走了,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你……”喬元滿臉漲紅,雖然明知水明華在糊弄他,可是他又找不到話來反駁。畢竟,別人受傷是事實。他冷冷的哼了一聲道:“你給我記着。”
半個小時過後,段嶽和其他修真者們陸陸續續的返回到了莊園中。喬元皺眉道:“冷軒人呢?”段嶽搖頭道:“沒找到。”喬元不滿的訓斥道:“你們都幹什麼吃的?這麼多人居然空手而歸。”段嶽沉聲道:“這裡是世俗,我們處處都要小心,又不可以放開手腳去找。”喬元拂袖道:“傳令下去,把冷軒的罪行公諸於衆,我要讓他變成過街老鼠,看他能夠躲到哪裡去。”段嶽提議道:“喬長老,我們要不要把冷軒身邊的人也抓起來?有他們在我們手裡,不怕冷軒不來自首。”站在旁邊的駱銘東聞言,眉頭一皺,冷聲道:“枉你還自命修真正道,這種卑鄙的手段你也想得出來?”
喬元擺擺手道:“駱門主說得對,我們是修真正道,自然不屑於用這種手段。記住,我們的目標只有冷軒。”頓了頓,他轉口道:“不過,如果有人包庇冷軒的話,那就一同論罪,無論他是什麼身份。”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特地從駱銘東跟水明華的臉上掃過。駱銘東兩人何嘗不知道他眼神中所蘊含的含義,皆是冷冷一笑,沒有做聲。沒過多久,喬元就帶領衆人走了,碩大的莊園也隨之恢復了安寧。凌天,魏華,還有駱銘東幾人紛紛在客廳的沙發上落座,只聽狂虎獸問道:“剛纔你勸他逃走了?”
水明華頷首道:“眼下也只有這個辦法了。”狂虎獸應道:“你做的對,其實我也有此意。”駱銘東輕嘆道:“說實話,我到現在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冷軒爲什麼會跟崇明派的弟子扯上關係?”
魏華聞言,當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衆人聽完之後,頓時恍然。魏華接道:“雖然我們知道是被人設計了,可是苦於沒有證據,所以剛纔沒有說出來。”水明華頷首道:“的確,如果不是我相信冷軒,也不會聽信你的一面之詞。按你剛纔所說,要證明冷軒是無辜的,就必須儘快找到鍾玲玉。”狂虎獸點頭道:“不錯,假設她真是這一切的策劃者,那麼,只要找到她,一切都將迎刃而解。不過問題就在於,我們不知道她佔據了誰的肉身,因此很難查出她的下落。”
駱銘東搖頭道:“單憑冷軒一個人,要洗脫自己的冤屈很難,不知各位有什麼好建議沒有?”衆人聞言,不由面面相視,誰也沒有接話。
此時此刻,在京城中,一間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廳內,冷軒正獨自坐在包間裡,在他的面前,還擺放了一杯咖啡。咖啡早已變涼了,而冷軒呆呆的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似乎是在沉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