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對勁來自一種對危險的直覺,當下,他連忙推開頂上的棺蓋,想要出去。但是,就在推開棺蓋的那一刻,意識好像受到了衝擊一樣,身體完全不受控制了。
不過,衝擊過後,他的意識很快就清醒了過來。但這種狀態只是維持了幾秒鐘,那股莫名的衝擊就再次出現。頓時間,他只覺腦袋一陣劇痛,彷彿意識要脫離自己的身體。“怎麼會這樣?”冷軒暗自驚駭。經過兩次衝擊後,他驚訝的發現,那股衝擊來自於另一團意識。那團意識似乎是想把自己的意識排擠出去,然後佔據這具身體。
找到問題所在後,冷軒立刻穩固心神,緊守自己的意識。但是,那團意識發動的衝擊越來越頻繁,不到片刻的功夫,他的意識已經開始變得恍惚了。這種情況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就在冷軒昏昏欲睡的時候,一股寒意突然涌入他的體內,讓原本陷入昏沉的他立刻清醒了過來。“是你?”看着站在金棺外的人,冷軒一臉訝然。剛剛出手救自己的人,居然是那名神秘老者。
“你不該進去了。”神秘老者開口道。聞言,冷軒不解道:“這金棺裡到底有什麼?”那神秘老者搖了搖頭,沒有回答。見狀,冷軒從金棺中爬出來,還想繼續開口詢問,卻聽一陣聲響傳了過來。
隨即,只見不遠處的一具金棺中,伸出一雙手來,推開了上面的棺蓋。“宇文兄?”冷軒這纔想起,宇文波還在金棺裡面。“不好。”想到自己剛纔在金棺中的經歷,冷軒不由爲宇文波擔心了起來。他的實力比宇文波要強,連他都抗不住,更何況是宇文波。看着宇文波從金棺中站起,冷軒發現對方的眼神很是清明,似乎一切安好。
“宇文兄。”冷軒叫了一聲,舉步便走了過去。但這時,那神秘老者卻伸手攔住了他,道:“不要過去。”一邊說着,他一邊看向宇文波,眉頭逐漸擰了起來。此時,宇文波也在看着那神秘老者,好像無視了冷軒的存在。
“田衝,好多年不見了。”突然間,宇文波笑了笑,開口道。
“褚玉河。”神秘老者一字一頓道。
聽着二人的對話,冷軒的臉色不由變了變。那神秘老者居然把宇文波叫成褚玉河,難道宇文波已經不是宇文波了?
“何必呢?”田衝輕嘆一聲,“都死了這麼多年了,爲什麼還不肯放棄?”
“放棄?”褚玉河冷笑道,“我們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爲什麼要放棄?田衝,我知道你怕了,我也怕,但我不甘心。當年我們二十多個人,有幾個甘心的。”
田衝皺眉道:“難道你還想繼續下去?你應該知道,無論你付出多少,都不會有結果。”褚玉河點頭道:“你說的對,我們成功的機會不到百分之一,可我剛纔說了,我不甘心,每個躺在金棺裡的人都不甘心。無論如何,我們都要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