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服務員端上了冒着香氣的焗蝸牛和法式鵝肝。
等服務員走後,陸辰深吸了一口氣,笑道:“你不懂的就是,美食當前,當專心致志的享用,否則豈不是對不起別人的勞動?”
“……”趙敏一時間無語,唯有嘆了口氣。
陸辰淡淡的一笑,“別活的那麼累……你身上的擔子已經夠重了,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輕鬆一下,你還不抓緊?來!吃蝸牛!這裡的味道相當不錯!我可以用人格擔保!”
趙敏嚐了一口,點點頭,“味道確實不錯……你常坐這條船嗎?”
“以前坐過兩次……”陸辰笑道,“把裡面的美食吃遍了,就這家最好!”
趙敏心裡一動,陸辰現在的樣子很放鬆,或許可以多套一套他的情報,看看能不能說服他爲國效力。趙敏真的覺得像陸辰這麼年輕能力又這麼強的人,不爲國效力實在是一種浪費。
她笑了笑,問道:“這麼說,你挺有錢的呀?”
陸辰微微一笑,“還行吧,反正能讓你坐在寶馬車裡哭。”
“你……”趙敏壓了壓怒氣,說道,“你別總胡扯!你既然這麼有錢,那不想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嗎?”
“有意義的事情?”陸辰笑了笑,“我覺得我每天做的事情挺有意義的。”
“有意義嗎?沒覺得!我覺得你在浪費你的才能。”趙敏說道。
陸辰聳了聳肩,“賺錢,泡妞,這怎麼能說是浪費呢?美女……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
“我覺得你應該爲國效力……加入我們,當我的同事。”趙敏低聲說道。
陸辰打量着趙敏,忽然笑了,“當你同事不錯,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說真的,你是不是看上我了?看上我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的。”
“你胡說什麼?”趙敏忍着把酒潑在陸辰臉上的衝動,說道:“誰看上你了?”
陸辰淡淡一笑,“那你這麼處心積慮幹什麼?肯定是對我有什麼想法咯!其實說真的,你長得挺漂亮的,我對你印象不錯。”
說到這裡,陸辰忽然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指着趙敏,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怎麼了?”趙敏問道。
“好啊你,沒想到你長得這麼純情,居然有這麼深的心機!”
“我有什麼心機了?”趙敏一臉莫名其妙。
陸辰哼了一聲,“你讓我加入你們,然後你就有機會成爲我的女朋友,成了我的女朋友,你欠我的錢就不用還了!哼哼……好心機呀好心機!”
“陸辰!”趙敏氣的“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你胡說什麼?我欠你錢,我一定會還的!我讓你加入我們,只是覺得你不應該浪費生命!你這……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陸辰哈哈一笑,“別急別急……這麼說我誤會你了?”
趙敏咬了咬牙,“你就是誤會我了!我不是那種人!”
“好吧好吧……”陸辰端起酒杯,“誤會你了,我向你賠禮道歉!自罰三杯!”
眼看着陸辰連喝了三杯酒,趙敏的怒氣才緩了緩,坐了下來,說道:“你爲國家做事,國家……”
陸辰擺擺手打斷了她,說道:“咱們也算是熟人了,我也不跟你打哈哈,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咱們可以合作,平等的合作,只要出價合適就行!”
趙敏皺了皺眉頭,“國家給了你這麼安定的生活,給了你……”
“這個和我說沒用!”陸辰笑道,“我長這麼大,從沒有享受過華夏給國民提供的任何福利!不過以後我可能會待在華夏,享受華夏的福利,所以我才說咱們可以合作!說起來這也是建立在我看你還算順眼的基礎上。”
見陸辰如此油鹽不進,趙敏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只是記住了陸辰的話,這個傢伙是在國外長大的!不過這個信息並不新鮮,陸辰是孤兒,在國外吃了很多苦,這個信息,外語系的那些花癡女誰都知道。
見趙敏有點垂頭喪氣,陸辰忍不住笑道:“美女,別這麼沮喪,有機會成爲我的合作者,這可是很大的榮耀,我真的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對了……我在海東開了一家‘鎮海安防’,以後可能需要從你這弄點業務了!”
“我能給你什麼業務?”
“很多呀!”陸辰笑道,“比如那些秘密安保的事情,都能交給我們做。我開的公司,人員素質絕對一流!據我所知,華夏在海外有大量經濟利益需要提供安保。現在很多公司都要僱傭當地的安保公司,不過哪有自己人用起來可靠?”
趙敏想了想,說道:“這一塊已經有相關公司在做了。”
“那又怎麼樣?不就是黑水保安退下來的那個傢伙嗎?”陸辰笑眯眯的說道,“那個公司的發展速度再快也不夠用呀!而且難道你們希望以後境外安保這塊業務被一家公司壟斷嗎?這不符合華夏官方的辦事風格呀!”
“你說的倒是有道理……”趙敏說道,“我可以幫你跟上面溝通一下,不過我只是一個小兵,有沒有業務給你我可不敢保證。”
“你有心就行了……”陸辰笑道,“公司初創,我也不着急來業務,有你這麼一條路就行了。”
“陸辰……”趙敏又問道,“你已經走到開公司這一步了,爲什麼還在海東大學上學?”
陸辰抿了口紅酒,長長的嘆了口氣,深沉的說道:“社會上的女人太現實,我只能在大學裡追求真愛了!”
“……”趙敏愣了一下,嘲諷道,“你是說你上大學是爲了追求真愛?搞笑呢?胡扯也扯個像樣的理由呀!不說就算了!”
“也不完全是胡扯……大學生活對我來說挺新鮮,也是一種享受,人生嘛!總想把沒體會過的都感受一遍。”陸辰笑道,“倒是你讓我挺好奇的,你明明是大小姐的命,怎麼跑到三零八內衛隊吃苦去了?”
趙敏眼中閃過一絲緊張,隨口說道:“什麼命不命的,我只是想多爲國家做些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