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水晶球越變越大,很快就有一人多高,同時將‘毛’求直接籠罩其中之後,又變成了手掌大小。
“好了,我們走……”神主再一揮手,不歸‘門’轟然關閉,緊跟着隨着小島沉入了無盡的海底,而幾個人影騰空而起間,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一切就好似沒有發生,卻又真實的存在着。
海上的風‘浪’很大,即便是百餘噸的戰艦也被吹的左搖右晃,此時修斯坐在手術之外,等待着最終的結果,所有的專家都在爲楊凡忙碌着,因爲他的身體簡直就已經成爲了一堆爛‘肉’。
終於,經過了漫長的等待,連續三十多個小時的搶救下來,護士這才把楊凡推出了手術室,修斯急忙上千,不過此時楊凡依舊是雙眼緊閉,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怎麼樣了……”修斯看着走出來的醫生急忙問道,如果不是楊凡的話,整個世界將淪爲一片廢墟,這種滅頂之災就算是智商二十的人都可以計算出來,更別說修斯這超凡的思維了。
“他還沒有度過危險期,不過最好的結果也就是成爲廢人,他是不可能在做異能者了……”醫生搖了搖頭,此時他也已經快要支持不住了,因爲楊凡現在渾身上下的經脈全部毀掉,即便是能夠活命,他恐怕也難以下‘牀’,更別說做一個異能者。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修斯看着楊凡,急忙把他安排到了中間的位置,這裡搖晃的程度輕一點,同時他也下令,儘快靠岸,尋找最好條件的醫療室。
“楊凡怎麼樣了……”就在這時,胖子、毒牙、斷刀等人也都趕了過來,若不是修斯一再要求他們好好靜養,他們是不會去接受治療的,此時聽聞楊凡的手術已經結束,夥伴們立刻趕了過來。
“還沒有度過危險期,所以還不知道怎麼樣,不過恐怕就算是治好了,最好的情況也不過是成爲普通人而已……”修斯嘆了口氣,就算保住‘性’命,恐怕也會生不如死,畢竟對於異能者來說,失去了異能就等於失去了手臂一般。
“活下來就好……就算是沒有異能,還有我們這羣人呢,這輩子誰幹欺負他,我必以命相搏……”斷刀緊握着拳頭,對於一個異能者而言,異能可是不能或缺的東西。
“會有辦法治好的,會有的……”胖子看着病‘牀’上的楊凡,心中是那麼的難受,如果不是他的話,恐怕他們這一輩子真的就會被困死在監獄之中了。
“你可別死了……”毒牙話並不多,拄着柺杖的他看着楊凡虛弱的模樣,心中第一次感覺到那麼傷心,不過他也驚訝,楊凡竟然兩次脫變,而且最後一次的恐怖絕對讓他都爲之汗顏,這個傢伙到底隱藏着什麼秘密,竟然可以達到這個地步。
“對了,你準備怎麼處置我們啊?”突然,肖章的一句話提醒了幾個人,他們現在可是一級通緝犯,現在逃離了監獄,作爲國際刑警異能大隊的隊長,修斯準備怎麼對待他們,難道說要趁着他們受傷關起來嗎。
“放心吧,說什麼我們也是一起出生入死過,你們的事情我已經特別的打了報告給上級,對於你們在這次戰鬥中的表現以及我們對你們的客觀評價,高層決定免除你們的所有罪責,從現在開始你們就自由了……”修斯急忙擺手,他可不是小人,而且他看得出來,這六個人和楊凡的‘交’情非淺,而這一次楊凡無意是立了頭功,如果他要是敢動他的朋友,楊凡一定會翻臉的。
“算你還會做人……”胖子說話從來都不拐彎,這一次要不是楊凡的話,所有人都要死在小島之上。
“好了,大家都去養傷吧,等楊凡醒過來的時候,我會聯繫你們的……”看着這六個人,修斯搖了搖頭,他們是屬於不同的類型,卻因爲楊凡走到了一起,不過說起來,如果不是神之小隊突然出手把他們抓過來的話,異能大隊恐怕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他們的蹤影。
幾個人相互看了看,楊凡恐怕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於是也只有先行歸去,畢竟他們都有傷在身,也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不過此時他們都聚集在這毒牙的病房之中。
“毒牙,你們家族什麼信息都有,一定會有辦法治療楊凡的吧……”胖子看着毒牙問道,在那麼森嚴的監獄之中都能有通信方式,丁克家族的消息恐怕是非常強大的。
“我雖然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一定會有,只不過……”毒牙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畢竟他知道如果自己去求父親的話,恐怕不會那麼的簡單。
“怕什麼,反正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幹……”胖子拍了‘胸’脯說到,就好像這一次,他們也是爲了換回楊凡的‘性’命,纔會同意丁克家族的等價置換,由他們幾個人一同完成了刺殺任務,這才保住了楊凡不必被丁克家族追殺。
“原以爲我還清了他的救命之恩,不過看起來這一次我又欠他一條命,我也願意去尋找讓他復原的‘藥’物……”斷刀搖了搖頭,上次獵人考試自己欠了楊凡一條命,所以纔會同意加入他們的行刺計劃,不過現在看起來,他是還不清了。
“我也加入……”林正、肖章和鄭浩也都紛紛表態,他們早就視楊凡爲兄弟,爲了兄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等楊凡醒了我們就出發……”毒牙點了點頭,既然大家都準備好了,只要楊凡一醒過來,他們就立刻出發,就算是把整個世界翻過來,他也要治好楊凡。
衆人一致商定之後,也就分頭養傷,不過這件事情卻也已經如一粒種子般的埋入了土壤之中,接下來的風雲突變,也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楊凡這一覺睡了足足一個月,當他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並不會知道,他此時已經陷入了另一場博弈之中,一雙眼睛已經盯着他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