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一個輕巧的轉身帶着兩人飛身離開人羣。在尚書府這麼多年大家都以爲他是個身體強壯的年輕人沒有人知道他會武功,若不是每次被毒打都使用內力護體,恐怕在強壯的人也會被活活打死,而今天他爲了她顯露自己的武功,就算這樣他卻沒有絲毫的後悔,在抱起她的那一刻彷彿全身的空虛被立刻填滿,那樣的充實才讓他感覺到自己是活着的。
“哇,絕風,你會武功嗎?你這是在帶我飛嗎?你好厲害啊!”着地後。她充滿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她以前可是很喜歡看武俠電視劇的,那些飛來飛去的人真多很了不起,只是都是假的而已,如今她親眼看到真的了,能不激動嗎?
“請小姐責罰!”他雙膝跪地,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幹什麼?”她驚訝他的動作,伸手拉他,他卻輕巧的躲過。
“下奴冒犯小姐了!”繼續低頭。
看來古人還真是麻煩,不過剛纔他的身體真的好結實,靠着真有安全感。
“起來吧,我沒有怪你!”她無語就算是這樣也是她吃虧好不好,怎麼感覺眼前的人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多……”他還來不及開口,一支箭“嗖”的一聲飛了過來,經管他反應快踢了一腳卻還是稍偏了一點射到了上官憂的肩膀。
“啊……!”一股鮮血流出,疼痛鋪天蓋地般襲來,她應聲倒下。一個結實的胸膛接住了她。
“好痛啊,”不知道是不是被嚇的,她開始眼前發黑。
“小姐,不要睡!”他焦急的呼喊。伸手點穴爲她止血,眼下已經顧不得查找兇手,先救小姐要緊。現在這個情況不適合回府,他縱身一躍來到一處小溪邊,先四處查看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人追來,這才放下心來,輕輕的將她放下。
“小姐,下奴得罪了,我要爲你清洗傷口了。”他低聲儘量將自己的聲音放柔。
“好!”上官憂迷糊的答應着。其實自己什麼都知道,她只是暈血不敢睜開眼睛再者她還想看看這個大冰塊能做到什麼地步。
不在多言,他撕下她肩膀的衣服因爲一些血跡發乾連在上面輕微的疼痛讓她皺了一下眉。
“對不起!下奴該死!”他立刻慌了神,不敢再動了。
“沒事的”她繼續閉着眼睛。
他這才繼續剛纔的事情,直到處理好後,頭上已經布着一成汗水。他以前受過大大小小的傷數都數不清,卻沒有一次像這樣膽戰心驚過,要是這傷在他身上那就是小菜一碟了。
上官憂知道他幫她處理好傷口了,這才睜開眼睛,還好這上面沒有毒,不過某人臉上那雨水一樣的汗還真是嚇了她一跳。
“小姐,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他一直在盯着她看,深怕她再有哪裡不對。
“呵呵!”她看他那緊張的樣子笑了起來,從懷裡拿出一塊手絹擦着他臉上的汗水,原來他也不是那麼無情的人嘛?看看他多關心自己啊,跟一開始看見的那個人完全是兩樣子嘛!
“多謝小姐!”他沒有躲開自私的想享受一下她對他的好,卻又所有顧忌最後蹦出幾個字。
“謝什麼,你不是也幫我了嗎?”她看着他,邊收回自己的手絹說道。
絕風不敢看她的眼睛,慢慢的地下了頭。
他其實是個很標緻的青年呢,若不是總低着頭,真是個魅力的男人,她看的有些慌神。
“絕風,你多大了?”她不禁好奇的問他。
“下奴不知!”他還是低着頭。
“不知道?”有些驚訝“那你是什麼時候就在尚書府的”
“下奴不知”他終於擡頭看她,卻因爲正好撞上她清亮的眼眸又低下了頭。“只是從記事的時候起就在了。”他補充道。
真是個可伶的人,上官憂本想去拉他的手以示安慰,他卻突然開口,她一晃神趕緊將手收回。
“放箭的人可能是府上的人?”他低低的開口似是想提醒她什麼。
“我知道”她站了起來,她那傷實在是不怎麼嚴重。試着走了兩部,肩膀早已經不疼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那兩姐妹乾的了,以前的上官憂雖說不好,但是她很少出府根本連得罪人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