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救命啊!你們放了我!放開我!你們要什麼?錢嗎?我有!放開我啊!嗚嗚……不要……別……別撕我衣服……嗚嗚嗚嗚我……放開我……拿開你們的手……別摸……啊……別碰那裡……別摸我那裡啊……嗯……啊嗯……救啊……哼啊……別……嗚嗚嗚……別啊……啊嗯……放過我……啊……嗯……求你……啊嗯……啊哈……不要……嗚嗚嗚嗚……不要啊……啊……”
寂靜昏暗的狹窄小巷中,不斷傳來夾雜着哭腔的曖.昧聲音,破碎的衣服,內衣褲,就那麼躺在骯髒的地上,旁邊還有被人隨手丟棄的散發着臭味的垃圾。
時間隨着月亮的攀升下落而流逝,小巷內的聲音也逐漸停止,到最後,只剩下破敗的女.體躺在骯髒的地面上,身下渾濁的白濁與污濁的髒水混合交雜,順着腿根不斷的流淌,臉上是白濁與紅潮相映襯。
頭髮遮面,混上了腥甜的白濁,讓人陣陣作嘔,墨菲無神的瞪大雙眼,望着空中皎潔的月,那份皎潔卻再也不屬於她。
懇緩緩地,被打到紅腫淤青的脣瓣慢慢的開啓:“冷少辰,童若!”
話語從脣中溢出,夾雜着無盡的恨意,被長髮遮住若隱若現的雙眼泛着幽冷的帶着瘋狂的光,身子躺在地上,無盡的顫抖,不知是冷的,還是恨的。
……
讓……
“辰少。”阿泰將一疊照片放在冷少辰的面前。
冷少辰拿起照片隨意的看着,竟是墨菲被凌.辱的全過程!
從那三個男人在“情惑”找上她的那一刻,一直到她被帶走,被拖進小巷,一切的一切,所有的細節都被拍的一清二楚。
這說明,冷少辰的人早就知道了墨菲遇到危險,卻沒出手!
不是他們不出手,而是他們都聽命與冷少辰,冷少辰沒說動,他們就在一旁看着,只負責記錄。
“這三個人去‘情惑’之前,墨小姐打的唯一一通電話就是給靳小姐的,而這三個男人,我查過了,隸屬於靳家暗地裡的組織。言情小說吧首發”阿泰說道。
“哦?”冷少辰手指敲打着桌面,玩味的勾脣。
“之前讓你們查的那些呢?”冷少辰依然揚着笑問,似乎心情很好。
“之前童小姐的視頻流出,還有童小姐被下藥那次,也都指向了靳小姐。到網吧上傳視頻的人已經找到了,他說是一個女的讓他做的,我們調出了通訊公司的通話記錄,聲音被變了聲,通過技術還原,再和靳小姐的聲音做了對比,數據顯示是一模一樣的。”
“童小姐被下藥那次,那間餐廳的一個服務生在當晚失蹤,之前他跟靳小姐接觸過,只是具體的證據卻找不到了。”阿泰說道。
“呵呵!思瑗,你可真是有能耐,像你這麼心狠手辣的女人,也不多見吶!”冷少辰長指敲擊着桌面,不斷的轉動着椅子。
“把這些證據都收着,別透露出去,除了你我,我不希望第三個人知道。”冷少辰正起臉色,嚴肅的說。
“是。”
——
至於可憐的墨菲,她只是不巧,成爲了靳思瑗嫉妒之下的犧牲書。更成了冷少辰手中,引出靳思瑗的一個犧牲書。
……
……
童若發現,她又再次回到了當初提心吊膽的日子,再次陷入了冷少辰貓捉老鼠的遊戲。
設計好的廣告被“龍騰”一次又一次的打回,眼看期限就要到了,就算徹夜製作,卻仍然無法如期交工了。
陳主任急的都生了口瘡,李慧和管祥也成天頂着黑眼圈。
“這可怎麼辦啊!還剩下三天,就算能製作出符合他們要求的來,可是時間上也來不及了呀!”李慧急的直抓頭髮,“要不童若,你去求求冷總,讓他再寬限我們幾天?”
“說什麼呢!你腦子抽了吧!”管祥忙拉住李慧,使了個眼色。言情小說吧首發
明眼人一看童若就不想和冷少辰又牽扯,再加上之前墨菲那番話,那句“牀.伴”他們純當沒聽見,卻並非沒記住,顯然童若和冷少辰的關係並不如他們猜測的那般好。
這種事又怎麼能讓童若那尊嚴去求冷少辰?
“啊!童若,我就那麼一說,你別當真啊!哎,瞧我這張嘴,你……你就當我放了一個屁,千萬別往心裡去。”李慧也知道自己失言,趕緊說道。
“沒事。”童若搖頭,淡淡一笑,其實如今大家會這麼苦惱,還不都是因爲她?
她當時對冷少辰說的是輕巧,可是真到發生的時候,她又怎麼能放着不管?更何況她要是不回來,公司可能還會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接一些小case,卻能生存的安穩,不會遇到這些危險。
今天無一例外的又加了班,但她和李慧到底是女人,太晚了回家並不安全,所以呆到九點就走了。
走在路上,心想回家就算厚着臉皮,也要求靳言諾一次了。
卻沒想到,走到家門口,卻見到了靳言諾!
他應該是一下飛機就來了,行李箱都還在身邊放着。
“靳學長!你怎麼回來了?也不打電話告訴我,你這是……”童若瞄了一眼他的行李,“你在這裡等很久了嗎?”
“沒有,我也纔到沒多久。”靳言諾搖搖頭,沒告訴她他八點就到了,卻在她樓下站了一小時。
“你這是剛下飛機嗎?怎麼不好好休息?”童若說道,“幹嘛在這兒等啊,不上樓去,晚上多涼。”
“你還好意思問我爲什麼?”靳言諾板起臉,那裡還有平時的溫柔表情。“你說我這樣子上去,伯母能不擔心嗎?”
“什麼?”童若訥訥的說,眼中閃過慌亂,難道是他知道了什麼?知道在他不在的時候,她和冷少辰……
童若連一陣青一陣白,竟然涌出了一股背叛丈夫被捉到的感覺。
“靳學長,你……你都知道了?”童若嘴脣發白,氣短的問。
“當然了!要不然我能一天當兩天使,儘快的結束法國那邊的行程,提前四天回來嗎?而且一下飛機,我連家都沒回,提着行李就打了車來找你。”靳言諾說,真的有些生氣。“出了這麼大的事,爲什麼不告訴我?”
“我……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童若低着頭,小聲說。
“不想讓我擔心?可是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是事後才知道的話,會有多後悔?後悔沒照顧好你,後悔沒能在關鍵時刻幫到你,我不想當每次在最後才知道的那個人。”靳言諾沉聲道。
“對不起……”童若腦袋垂的更低,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呼!你是該跟我說對不起,公司出事爲什麼不告訴我?你還是把我當外人是吧?”靳言諾呼出一口氣,說道。
“啊?”童若倏地擡頭,眨着大眼,原來……原來兩人說的一直是不同的兩件事。
原來他不知道她被冷少辰……
他只是聽說她公司出事,只是因爲她公司出事,就這麼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
“傻瓜!哭什麼!”靳言諾無奈的失笑,被風吹得冰涼的拇指撫上她的臉頰,拭去她眼角的淚。
童若眨眨眼,笑開來,沒想到自己竟然沒出息的哭了。
“其實我本來想晚上到了家,就給你打電話來着。”她說,帶着點撒嬌的成分。
“嗯哼,最好是如此。”靳言諾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已經因爲她這句話而笑開來,心情豁然開朗。
“真的!”童若很用力,很認真的點頭。
從靳言諾出現的那刻,她的心就莫名的安定下來,彷彿天塌下來都有靳言諾給她頂着一樣。
幾日來心中堆積的壓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眼淚就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越擦越多。
靳言諾也急了,拼命地擦,臉上也露出了難見的焦急:“若若,別哭啊!我回來可不是把你惹哭的,別哭了好不好?”
童若吸吸鼻子,也不想哭得這麼兇,可就是不受控制可怎麼辦?
低着頭,用手背胡亂擦着眼淚,雖說眼淚擦乾了,卻頂上了一張小花臉。
靳言諾失笑,拿出手帕,又輕輕地爲她將臉擦拭乾淨,重現白淨的臉蛋。
“靳學長,你怎麼知道我公司出事了?”童若吸吸鼻子,擡頭問。
一雙眼睛紅紅的,再加上鼻頭也紅紅的,表情別提多無辜了,看的靳言諾就是心頭一動,強壓下把她擁入懷中的欲.望,強自鎮定下來。
“我去法國,把你自己留在這裡一直不放心,就讓人注意着,如果你遇到了什麼事情馬上告訴我。”靳言諾說道,“所以當你公司出現異常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就知道了,但是那時候工作實在脫不開身,只能儘量的趕,一天當兩天用,最後簽完合同馬上就回來了。”
靳言諾說着,嘆口氣道:“抱歉,如果我早點回來的話……”
童若趕緊搖頭:“不是你的錯,是我,都是我!他……他發現我騙了他,所以才……周圍的厄運,公司的災難,都是我帶來的。”
“冷少辰他就要利用我周遭的一切來打擊我,迫使我再次向他低頭,可是我不想……不想……”童若肩膀顫抖着,臉埋在兩手的掌心,聲音悶在掌心中發顫。“我不想再被他控制,做個沒有感情的玩偶。”
“沒事的,有我在,沒事的。”靳言諾輕聲說,將童若擁入懷中,手掌輕輕的拍打,撫着她的長髮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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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少對於不要的女人還真是無情啊,╮(╯0╰╭。
靳大少回來了,有好戲看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