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愛玩火 總裁霸上身
“怎麼是你啊,薛子謙呢。”向晚滿懷激動的打開門,看到門口站着的男人時,不由得眉頭大蹙。
門口的薛子敬一身筆挺的西裝,劍眉朗目,若不是事先知曉,還以爲他是今天的新郎呢,可偏偏事情不如他們所願啊。
薛子敬說:“他有點事情耽擱了,讓我們先接了新娘去禮堂。”
“哪有這樣的道理,新郎自己不來,這算什麼,讓人代娶嗎。”向晚很生氣的不肯讓開。
薛子敬說:“今天是葉靜彤的大喜日子,難道你要因爲這件事情鬧的大家都不愉快嗎,讓開,我保證子謙會等在那裡的。”
“但你們這也太欺負人了吧。”向晚有些鬆口,畢竟不願意壞了葉靜彤的好事,可又實在是氣不過,“這個薛子謙也是的,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該放一放吧。”
“好了,向晚,讓開,別妨礙我們接新娘了。”程守望說,“要是誤了吉時,難道你負責嗎?”程守望很大方的從袋子裡拿出一個厚實的紅包塞在向晚的手裡,“滿意了吧。”
向晚掂量了一下手上的重量,終於有些微微的笑意,但還是對程守望說:“我可是看在靜彤的面子上才讓你們進來的,要是薛子謙後面再膽敢出什麼幺蛾子,看我饒不了他。”
“知道了,姑奶奶,我們要來不及了,可以出發了嗎。”
“啊,等等,我先跟靜彤去說一下吧,免得她心裡有想法。”向晚考慮周到的說。
“這樣也好,動作快點。”
“好吧。”向晚提着裙襬走進房內告訴葉靜彤這個尷尬的事實。古代有代兄娶妻這一說法,那是因爲新娘子蒙着紅蓋頭,誰也看不清誰,這直接入了洞房也不會穿幫。
可現在哪裡還行得通,偏偏這薛家人就喜歡出一些幺蛾子。
面對向晚的說法,葉靜彤只是沉默了一會兒便站了起來:“我們走吧。”
向晚仍是問了一句:“你真的考慮好了?”
葉靜彤說:“現在還有回頭的餘地嗎。”
婚車一路緩緩前行。
後座卻只有新娘一個人,薛子敬坐在前排的副駕駛,顯得沉默寡言,車內的氣氛極低,葉靜彤望着窗外的景色慢慢的後退,心裡有幾分不確定。
薛子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才沒有來接她。
薛子敬從後視鏡看她悶悶不樂的表情,一向不多嘴的他破天荒的安慰了她幾句:“新娘子,高興點,今天你應該是最幸福的。”
“謝謝。”葉靜彤一臉的感激。
目的地就算再遠,也有到的時候。婚車一停,禮炮齊鳴。
卻沒有新郎抱新娘下車的儀式。
葉靜彤是自己走在紅地毯上面的,昂貴華美的婚紗,綠草如茵的草地,乾淨整齊的座椅,滿臉微笑的賓客,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可是偏偏,只有新娘,沒有新郎。
薛母握着葉靜彤的手說:“靜彤啊,累了吧,你先休息下,子謙,馬上就來了。”
葉靜彤點頭,然而吉時一分一秒的過去,卻始終未見薛子謙的身影。
向晚不停的在旁邊跺腳:“這薛子謙到底搞什麼鬼,還想不想娶老婆了。”
薛母也從旁催促:“子敬啊,子俊,趕緊給子謙打電話啊,他到底想幹什麼,今天還做出這麼丟人的事情,啊,要我們的老臉往哪裡擺。”
“媽,你別急,我已經派人去找了,很快會有消息的,還有時間,再等等。”就算薛子俊再面色如常也掩飾不了內心的焦慮,不過他突然有些想明白。
這時,他的手機裡收到了一條短信,他不由得憤怒。
這時間不等人啊。
良辰美景奈何天。薛子謙終究是誤了吉時,一直到夕陽西落,他也沒有出現。
薛母生氣的說:“子謙這次真是太不懂事了,簡直是豈有此理!靜彤,不生氣,走吧,跟媽回家,看他回來媽怎麼教訓他。”
坐了一天,葉靜彤的滿腔熱血已經被掩埋,她對薛母笑笑,跟着她回了家。
偌大的房間內,異常安靜,向晚不停的數落着薛子謙:“這個該死的混蛋,簡直是罪有應得,死有餘辜,電話不接,算什麼東西啊。”
“好了,向晚,你別吵了。”墨言說,“子敬已經去找了,相信很快會有消息的。”
“最好不要讓我們找到他,否則我要他好看。”
“行了,謝謝你們,我沒事了,你們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可以的。”葉靜彤換好衣服,長出一口氣,“你們也辛苦一天了,既然事已至此,一切只能等他回來再說了。”
房間內很安靜,向晚走的時候還憤憤不平。
葉靜彤的腦海裡似乎還回想着她咬牙切齒的模樣,不由得笑了。
她撫摸着自己的肚子,靜靜的笑,可心底又像是空了一塊,薛子謙到底去了哪裡,今天他遭受了那麼多人白眼,他可否知道,爲什麼要這麼對她呢。
半夢半醒間,已是淚溼枕巾。
門把上傳來輕輕的轉動。
一個黑暗的身影坐在牀前,看着牀上的女子眼角淡淡的淚光,忍不住伸手去觸碰,他一動,葉靜彤就醒了,她睜眼看着薛子謙。
他說:“對不起,今天臨時出了一點事情,我不是故意的。”
葉靜彤從牀上坐起,看着他一臉的疲憊,只說:“吃飯了嗎,我給你去做吧。”
薛子謙看着他的樣子,覺得於心不忍,可是又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就哦了一聲。
葉靜彤在廚房煮麪,悶悶不樂的。薛子謙也沒個解釋,雖說她不問,那他可以主動說啊,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啊。
她端着香噴噴的面上樓,卻看到薛子謙已經在牀上睡熟,呼吸沉穩,站在牀邊,撅着嘴,可無人理會。
葉靜彤在一陣熱情的親吻魚撫摸中醒來,睜開眼,便看到薛子謙匍匐在她身上,辛勤的耕耘着,不由得伸手推擋他。
薛子謙擡起頭道:“不想要嗎?這可是我們的新婚夜啊。”
葉靜彤看着窗外的天色道:“新婚夜已經過去了,現在應該起牀了。”
“不要,咱們還是先親熱一下吧。”薛子謙無恥的說着。
葉靜彤哼了一聲:“昨天是你自己沒有把握好機會的,怪不得別人,趕緊起來吧。”
“不要嘛,一會兒,就一會兒,就一次,好不好。”
任憑薛子謙如何求情,葉靜彤也不爲所動,直接穿衣起身了。
而薛子謙對於昨天的失蹤依然是一字未提。
不過葉靜彤不問不代表家裡的人不關心。
薛母一看到薛子謙便直接問:“子謙,昨天怎麼回事,你到底去哪裡了,爲什麼要這麼做,你必須給我們個合理的解釋,要不然我也不能原諒你。”
薛子謙捧着飯碗說:“有點意外。”
“什麼事情重要到讓你連自己的婚禮都可以不參加,我真是十分的好奇啊。”
“都說了是意外,那肯定是措手不及的啊,你別問了,快吃飯吧。”
“我是可以不問,那靜彤可以不問嗎,她問你你打算怎麼回答。”
葉靜彤始終安靜的吃飯,現在聽到薛母的問話,她擡頭看着薛子謙道:“對,我也想知道,你昨天去了哪裡。”
逼得薛子謙面對。
“真的是有點事情,我保證,我是打定主意要娶她的,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她的。”
薛子謙是鐵了心不說,任何人問都一樣。
薛母也沒辦法,最後只好說:“既然如此,要是靜彤沒意見,我也不說了。”
葉靜彤低頭吃飯,薛子謙一臉期待的看着他,葉靜彤沒辦法,只好說:“大家都吃飯吧。”
關於薛子謙結婚那天到底去了哪裡這就成了一個謎,外面對此猜測紛紜,大家最爲認同的一種說法便是這個新進門的三少奶奶恨不得寵,薛三少完全是因爲被迫奉子成婚。
婚後的生活雖然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是薛母跟葉靜彤生活了這麼長時間,兩人也度過了磨合期,所以很是融洽。
葉靜彤的預產期在下個月,但是醫生說胎兒的發育不是很好,偏小了,所以薛母一直叫人燉湯給葉靜彤說。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葉靜彤就胖了五斤。
葉靜彤站在體重計上,啊的大叫了一聲。
薛子謙一股腦兒從牀上跳起來,問她:“發生什麼事情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他的焦距落在葉靜彤的身上。
葉靜彤走下體重計,雲淡風輕的說:“這個稱壞了。”
薛子謙立馬又癱軟了下去:“我還以爲什麼事情呢,你是重了還是輕了啊。”
葉靜彤道:“重了,所以這稱肯定是壞了。”
一聽這話,薛子謙反而立馬就樂呵了:“你確定是稱壞了而不是你真的胖了這麼多?”
葉靜彤瞪圓了自己的兩個眼:“你什麼意思!”
薛子謙笑得更大聲了:“我沒什麼意思,但是我覺得稱沒壞,不信你自己照照鏡子。”
葉靜彤一臉鬱悶的走到鏡子前面,看着鏡子中膘肥體壯的自己,又是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