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纔是姐姐啊,可是在凌蕭然的面前,她越來越沒有一個當姐姐的樣子了。
“讓龍飛發泄一下好了。”凌蕭然抿了抿脣,看向嘉據滔和詩盯的眼底裡還是滿滿的殺意。
“我說,你什麼時候看上小白白的了?”端木香猛地拋出一個勁爆性的話題,險些將談凌蕭然得腳下一個踉蹌,“姐姐!”
說不出是憤怒還是惱羞成怒,亦或者尷尬羞澀。
端木香摸摸鼻子,好吧,不說就不說,她自己可以發現的。
這麼大的動靜,最終還是將長公主締靈菲和詩愷他們都全部吸引過來了。
當趕到的詩來看到詩盯被人打得面目全非,連爹媽都認不得的模樣的時候忍不住一驚,瞧見白龍飛還在動手,二話不說直接衝了上去,欲要將詩盯從白龍飛的手中救出來。
哪知道他的速度確實是很快,但是還有幾道更快的人影在他衝向白龍飛和詩盯的時候將他成功的攔截下來了。
詩愷眼見着要和前面攔住自己的人撞上了,當即猛地“剎車”,目光凜冽的看着攔住自己的人影,冷聲問道:“你是誰?”
霄瓊華回頭,凌厲的眼神直接射向詩愷,聲音冰冷猶如冰渣子:“凌!蕭!夜!”
“你就是那個……”詩愷驚訝的出聲,卻在霄瓊華愈發凜冽的眼神中收斂住了自己的驚訝。
只是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驚訝的模樣,但是心底裡卻早已經一片驚駭了。
凌!蕭!夜!
這三個字對於詩愷來說可謂是一點兒也不陌生。從和妥瑞多家族的天才少主民諾賓那一戰開始,凌蕭夜三個字瞬間風靡了天闕小城,繼而傳遍附近的大小城鎮。
然後是那轟動整個格納斯加的盛世拍賣會,凌蕭夜三個字從此一炮而紅,響徹整個格納斯加,一時間,風頭勁得蓋過了所有的天才英雄!
對於這個橫空出世,年輕的過分的妖孽變態,詩愷是心存結識之心,甚至帶着一縷的崇拜。
同樣的年紀放在他的身上。詩愷自認不能夠像霄瓊華一樣攀登到同樣的高峰。但是霄瓊華可以做到,並且讓人歎爲觀止。
只是……
詩愷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和霄瓊華的第一次見面竟然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現在他是應該爲了維護自己的那個草包弟弟而出面和霄瓊華髮生衝突好呢?還是遵從自己的心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呢?
一向英明果斷的詩愷這下子開始頭疼了。
正是因爲知道自己的同胞弟弟到底有多混蛋和混賬,所以詩愷纔會如此困惱。
霄瓊華輕飄飄的瞥了一眼詩愷。見他沒有過多的反抗。微微的點了點頭。心裡腹誹道:“算你識相!”
反正打一個是打,打兩個也是打,如果詩愷真的如此不識趣的話。那麼霄瓊華不介意動手教教他什麼叫識時務者爲俊傑的!
“額?好快的速度!”
長公主締靈菲看到霄瓊華的速度,忍不住深深的震驚了。
噗!
這還是人類可以達到瞬移的速度麼?
一直以來自認爲自己的瞬移很厲害的長公主締靈菲此時看到了霄瓊華的瞬移速度之後表示很無語。
這是鬧哪樣兒?
還要不要讓人活了?
“花蓮央,你怎麼在這裡?”雖然被霄瓊華的瞬移給嚇住了,但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長公主締靈菲很快的回過神來了,眼尖的瞧見花蓮央的身影有些驚訝的問道。
快步的走到花蓮央的身邊,低聲的問道:“你該不會又是迷路了吧?”
身爲生活白癡的花蓮央也是一個百分之一百的路癡。
花蓮央的臉色一紅,有些惱羞成怒的反駁道:“不是!”
啊啊啊啊!
締靈菲能不能不要這麼大嘴巴?
幸好這裡沒有人知道她是克洛王國煉藥師工會的會長大人,要是被人知道了堂堂的煉藥師工會的會長大人竟然是個路癡,這還不讓人笑死?
她的威嚴都不知道丟到哪個角落去了。
長公主締靈菲反應遲鈍的一拍腦門兒,笑道:“沒關係,他們都不知道你是煉藥師工會的會長大人,沒有人會質疑你會長大人的威嚴的。”
花蓮央大哭:“締靈菲,我有沒有說過我很想把你的嘴巴縫住?”
這個大嗓門兒這麼一喊,在場有哪個人不知道她的身份了?
“煉藥師工會的會長大人?”泓連城有些詫異的看向那個氣質溫婉的阿茉央,心裡面有些驚訝。
這樣的一個小女子,竟然是鼎鼎大名的煉藥師工會的會長大人?
而且,聽剛剛那個叫締靈菲的女子說,堂堂的會長大人竟然是……路癡?
泓連城的表情十分糾結,有些驚訝,有些驚喜,有些難以置信……
花蓮央吐血,表情囧了又囧!
她可不可以拿一根麪條上吊啊?她的面子啊!她的威嚴啊!
霄瓊華回頭,略帶幾分詫異和審視的目光鎖住了花蓮央,清雅秀氣,溫婉大方,小家碧玉,一看就像是足不出戶,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
可是誰知道她竟然會是聞名遐邇的克洛王國煉藥師工會的會長大人?
果然……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被霄瓊華那深邃的眼神這麼一盯,花蓮央的小臉頓時間紅了起來,神色有些倉促,就像是做了壞事的孩子被大人抓到了似的。
“噗!”
端木香在一邊忍俊不禁,“不會吧,老大,你果然是男女通殺啊!”
不對!
老大連模樣都沒有露出來,竟然能夠惹得人家一個小美女臉紅耳赤!
“老大,我甘拜下風!”
霄瓊華無語,對着端木香翻了一個白眼,收回了視線,對着另一邊的白龍飛說道:“可以了。”
白龍飛很聽話的收回了手,伸手拎起詩盯的衣領,擡腳將軟趴趴的詩盯踢向了詩愷,在詩愷不悅的眼神中,囂張的說道:“詩少主,請你給我一個交代!”
可以爆粗口麼?
去他xx的!
這到底是誰要給誰一個交代纔對啊?
看了一眼衣衫不整,面目全非的詩盯,再看了一眼衣衫整潔,毫髮無損的金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