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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內寂靜無聲,衆人都不敢大聲喘氣,汪承嗣的暴力行爲實在是嚇到了他們,生怕一不小心惹怒汪承嗣,想想黃毛四肢斷裂的慘景,他們就有些不寒而慄。
對於衆人的看法,汪承嗣只好報以苦笑,對待惡人,就要以暴制暴,這是他以前摸索出來的道理,若是再來一次,他也會毫不猶豫,方纔若不是他反應靈敏,他恐怕已經死在黃毛的手上了,若非因爲殺人償命,恐怕汪承嗣早已殺了他。
嗚!嗚!嗚!
忽然,一陣刺耳的警車鳴笛的聲音響徹而起,汪承嗣心中一驚,難道有人報了警?如果真是那樣,他可就麻煩了,畢竟將人的四肢打斷這種行爲太過暴力了,若是到了警局,難免有一番麻煩,弄不好還要他賠償醫藥費,那他可就沒處哭了!
警車鳴笛聲音由遠及近,不一會兒,十來輛警車從汪承嗣所乘坐的公交車旁經過,急速向前行駛而去,倒是讓汪承嗣送了一口氣。
汪承嗣走到另外兩個被他打到在車廂底面上的混混,望了一眼後者如臨大敵般的緊張神色,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鄙夷。
“將你們身上的錢全部交出來,還有那隻死狗身上的錢,一起拿過來!”
談到錢,兩個混混不由露出猶豫之色,汪承嗣不由皺起眉頭,指了指四肢斷裂的黃毛,沉聲道:“怎麼?你們難道想要繼他的後塵?”
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痛的暈過去的黃毛,這兩個混混再也不敢有絲毫猶豫,當即把身上的錢全部交出來,並且將昏過去的黃毛身上的錢也搜了出來,總共有三四千塊錢,全交到汪承嗣的手中。
汪承嗣深深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現金,這筆錢比他身上所有的存款還要多,對於他來說算的上一筆不小的財富了,不過他並沒有打算收起來,而是交給一旁受驚了的高中女孩。
“這些錢你拉着吧!算是他們賠償你的手機和精神損失費。”
高中女孩有些受寵若驚,望着面前一疊紅老頭,卻是搖了搖頭,道:“不行,大哥,我不能要,你留着看一下你的傷口吧!”
女孩的反應倒是讓汪承嗣有些驚訝,他明明看到女孩眼中的迫切渴望之色,顯然女孩應該特別想要這份錢,不過基於心中的做人原則,拒絕了這些金錢,汪承嗣不由認真打量了眼前女孩一番。
精緻的臉蛋,玲瓏的鼻子,櫻桃樊素口,嘴脣散發着健康的紅色潤澤,讓人恨不得一親芳澤,眉宇間更有一絲愁緒,更是爲其增添幾分柔弱之感,全身上下莫不極其男人的保護欲,汪承嗣這個沒有相處過女朋友的處男竟然微微心動,他連忙將心中這縷奇異的感覺驅出體外。
恰巧這時公交車到了站點,汪承嗣不由分說,將這疊現金硬塞給這個女孩,而後將三個混混趕下車,自己也下了車。
知道車子發動行駛,高中女孩這纔回過神來,她還沒有對汪承嗣說一聲“謝謝”,回過頭望着窗外的汪承嗣,想要將後者的面孔牢牢的記在心裡。
汪承嗣見車子走了,心情方纔恢復正常,沒想到他一個大老爺們居然對一個高中小女孩動了心,想一下他的臉皮就有些發燙。
雖然臉上看起來佈滿了鮮血,甚是恐怖,不過他知道那把水果刀只是劃破了他臉上的皮膚,並不深,所以血流已經止住了,抽出幾張餐巾紙,將臉上的血液擦拭,不過襯衫領上卻是沾染了一絲血液,餐巾紙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不理會路人見到他繞到走的忌憚,
他打了輛出粗車,車速極快,只半個小時就快到他居住的地方,原本繁華的高樓大廈換成了一棟棟零零散散的八十年代的社區公寓,甚至還有一些鄉村房屋,然而出租車卻在此時陡然停下來了。
前方數量警車堵在路口,十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攔截着路口,同時警惕地打量着人們,汪承嗣不由想到公交車上經過的警車,暗叫一聲倒黴,前方肯定是發生了大事情,不然也不會這般戒嚴,一時半會肯定應該不會解封,不過還好此時距他居住的地方不遠了。
汪承嗣也不願在車上乾等,付了錢,下了車。
他好歹在這裡居住了一段時間,還算熟悉這一處地帶,知道有條偏僻的小路可以通達居住的地方,就是要繞些彎,需要十五分鐘的路程。
穿過了幾條小路,汪承嗣正要轉彎的時候,擡出去的腳步硬生生的縮回來了,他的瞳孔緊縮,目光停留在五米處屁股坐在地面,背靠着牆壁的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身上。
這些並不是讓他驚訝的地方,真正讓他感到驚訝的地方是黑色西裝男人身上有着幾處血痕,而且此人右手握着一把手槍,左手提着一個黑色皮箱。
這些現象讓汪承嗣一下子就想到了路口停留的警車,莫非這個黑衣西裝男人與警察發生了槍戰?
汪承嗣第一反應就是轉過身去,拿出手機想要報警,不過就在要撥打的時候,他的手指彷彿凝固在半空中一般,落不下去。
這人受了如此重的的傷仍不願扔掉手中的黑色皮箱,顯然皮箱裡的東西對他極爲重要,到底是什麼東西可以讓人冒出生命危險,汪承嗣瞬間有了兩個答案——錢和毒品!
黑色皮箱裡面不是錢就是毒品?
如果是錢,這麼一大箱子能有多少、、、、、、想到這裡,汪承嗣心中不由一陣火熱,如果他得到這一筆錢,那他回去都可以擡起頭挺直胸的做人了。
不過,這顯然是一個有組織的黑幫才能具有的財力,若是他拿走了這些錢,被人查出來了,那他恐怕就完蛋了。然而,這樣的想法僅僅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接下來便是被他心中的強烈的不滿和氣憤取代,想他在社會上闖蕩了兩年,卑躬屈膝的賺取微薄的工資,上司想要炒他就炒他,沒有絲毫的人格尊嚴。
若是他有了錢,他就可以擡起頭挺起胸,真真正正的做會自我,不在因爲一點工資而出賣自己的靈魂、自尊,不在看別人的臉色行事!
人死鳥朝天,富貴險中求!
汪承嗣心中做出了決定。
雖然黑衣人收了重傷,但是黑衣人手中有槍,縱使汪承嗣是打架高手,但也躲不過一顆子彈,所以他放下手中的紙箱,在周圍尋了一塊板磚,露出小半個頭打量了黑衣西裝男人,發現對方沒有半點動靜,不知是暈過去了還是死了。
不過即使這樣,汪承嗣仍是不敢大意,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來到黑衣西裝男人面前,後者仍是沒有半點動靜。
汪承嗣伸出手指輕輕放在黑衣男人的鼻孔下,只有微弱的鼻息,看來這個人離是不遠了。
直到此時,汪承嗣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繼而眼睛火熱的盯着黑衣西裝男人的右手中的黑色皮箱,彎下身子就要去提起黑色皮箱。
然而,就在此時,汪承嗣眼角餘光卻是發現原本緊閉着雙眼的黑衣西裝男人此刻卻是睜開了眼睛,一種危險的預兆頓時從心底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