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梟,你不要責怪火燁,咖啡廳裡失火的時候,火燁馬上就衝進來救我了。”夏侯樂兒趕緊爲他說話,她不想因爲自己的事情,讓他們之間產生破裂的痕跡。
龍梟冷冷地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了。
“爺,我會將功贖罪的。”火燁鄭重地說完,也不再說話了,而是專心地開車。
夏侯樂兒有點驚愕地看着火燁的後腦勺,他說他會將功贖罪,他想做什麼呢?
“龍梟,你不要生氣,我現在不是好好的,一點事兒都沒有嗎?”夏侯樂兒見他緊繃着俊臉,心裡就忐忑了,她不擔心他向自己發火,因爲不管他多生氣,多想掐死她,他都下不了手,因爲他愛她啊,但是她擔心的是,他遷怒別人,火燁是個很負責的人,有他在龍梟的身邊,她也很放心的。
龍梟摟住她的腰,讓她斜靠在自己的懷裡,淡淡地說:“我沒生氣。”
“真的嗎?你真的不生氣?”夏侯樂兒伸手輕輕撫着他緊皺的眉頭,“那你爲什麼要皺眉?”
龍梟緊皺的眉頭總算是慢慢舒展開了,握住她的手,脣角微勾說:“現在,你滿意了?”
夏侯樂兒看着那張讓自己魂牽夢縈的俊臉,噗嗤地笑了:“瞧你這皮笑肉不笑,現在寶寶慢慢長大了,得注意胎教,要不然以後寶寶生出來,像你一樣這個德行,我可不饒你。”
“這都賴我?”龍梟聞言,頓時嘎然失笑了。
“當然,你是寶寶的父親,不賴你,賴誰?”看到他臉上露出來的笑容,夏侯樂兒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無賴,你別把我們的孩子教成一個小無賴就行了。”龍梟伸手輕輕捏住她的鼻子,嗤笑說。
“我們的寶寶纔不是小無賴呢,明明就是個小寶貝。”夏侯樂兒抗議地說。
本來沉重的車廂,慢慢的被夏侯樂兒帶動起來了,變得歡樂,祥和。
白天還晴空萬里,但是到了晚上,卻又飄起了鵝毛雪花。
羅柏思手裡拿着一瓶烈酒,在街道上搖搖晃晃地走着,顯然有了幾分醉意,但是她依然灌着酒,顯然不醉死不休。
“夏侯樂兒,你爲什麼不去死,老天不公平,這樣都燒不死你……”羅柏思搖晃着,一口一口地喝着酒,迷濛的眼裡卻充滿了讓人退避三舍的強烈恨意。
“你搶走了我心愛的男人,搶走了我的一切,你是全天下最賤最該死的賤人,你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賤人,看你能嘚瑟多久,我不會就這樣算數的,我不會……唔……”羅柏思一邊大喊着,驀地扶住一旁的電線杆,用力地吐了起來。
周圍的人立即紛紛退避,搖頭,又是一個爛酒鬼。
“唔……你不得好死……唔……我恨死你……你爲什麼要出現……如果你沒有出現……那該多好……龍梟的妻子應該是我……我爸不會死……我還是總統的女兒……我們住在總統府裡……本來好好的……都是你……啊……”羅柏思高舉了手裡的酒瓶,突然向着地上用力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