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難怪她腰痛了,原來又是這禽獸掐她,夏侯樂兒趕緊拍開他的手,磨牙,“誰想念那賤人了,我做噩夢,都快要嚇死了,你不安慰我就算了,你還掐我。”
偶像劇裡,當女主做噩夢,男主不都很溫柔地抱着她,又哄又吻的安撫嗎?
她做噩夢了,爲什麼某人不是抱着她,又哄又吻,一邊說着,有我在,不要怕之類的話,而不是直接把她掐醒,還凶神惡煞的質問。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沒想念他,怎麼會夢見他?”龍梟小心眼地繼續追問。
“神經病,我怎麼可能會想念他,我想念他拿槍來殺我啊?”夏侯樂兒做噩夢已經被嚇得神經有點衰弱了,還被他吼,頓時惱火了,大吼,“我做了一個夢中夢的噩夢,我夢見自己被他射了一槍,穿心而過,我以爲我自己醒了,然後又被他射了一槍,又是穿心而過,我都以爲我自己真的死了。”
龍梟皺眉,幽深不可測的眸子,緊緊地盯了她半響,驀地伸手把她抱住,隨即緊緊地摟進自己的懷裡。
低頭,輕吻她的額頭,放軟了聲音,輕輕哄着:“做噩夢罷了,沒事了,有我在,誰敢傷害你。”
這纔是正確的打開方式啊。
夏侯樂兒撅起小嘴兒,擡起拳頭,在他的背上輕輕地捶打了幾下,“下次,你再這樣兇我,我就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我理你就行了。”龍梟低笑着說完,見她還在惱火的樣子,立即低頭,直接把她的小嘴堵住,便是一場纏綿甜蜜的熱吻。
本來滿肚子火的夏侯樂兒,被他一吻,頓時心身都酥軟了,哪裡還記得要惱他。
空氣中飄蕩着曖昧的氣息,龍梟抱着她,意猶未盡地印着細碎的吻,低聲說:“我等會要會軍營,你是要留在家裡,還是跟我一起去?”
“我可以跟着一起去嗎?”夏侯樂兒的眸子立即亮起來了。
“你是司令夫人,這天下,還有你不能去的地方?”龍梟劍眉一揚,神情,囂狂不羈。
“這司令夫人的頭銜還真管用啊。”夏侯樂兒忍不住得瑟地嬌笑了起來。
“現在知道嫁給我是一個多麼明智的選擇吧。”龍梟手掌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摩挲着,眸光幽深,閃耀。
“你就是個愛臭美的自大狂,我去洗漱了。”夏侯樂兒鄙視地睨了他一眼,掀開被子,卻發現被單上有一抹明顯的紅印子,臉頓時刷的一下子紅了,齷齪,大姨媽側漏了,一定是做噩夢的時候,太過激烈了。
她趕緊拉過被子,把那地方蓋住,若無其事地說:“這被子好像有點髒了,等會叫蝴蝶換一牀,免得你這潔癖男,睡不舒服。”說完,立即翻身下牀,面對着他,往洗漱間倒着走。
被子掀開那瞬間,龍梟已經敏銳地發現了她不想告人的秘密,見她緊張得就像小孩子尿牀害怕被別人知道似的,忍不住搖頭失笑,等她走進洗漱間裡,他便利落地把牀單抽起,直接塞進垃圾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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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對莫鋒恨得牙癢癢,要不最後讓羅若雨閹了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