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向邊上的人使個眼色,那從邊上帶着一個人走出來。
竟然是餘春,他不是套逃了嗎,怎麼在這裡?當時我也在找他,卻一直沒有他的消息,那一次可是把華潤公司整的關停。
這其中他的功勞是最大的,但現在看到他以後,我心裡的疑惑更深。
餘春在看到我後,他尷尬一笑,對我說。
“沒想到,我會在這裡遇到你。”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這時他卻緩緩說道。
“我知道當時是你在機器上動的手腳,導致好幾個人都被埋在礦區,但我沒有說出來,我看到後一直都不敢相信,你還朝我說些什麼,聲音太嘈雜我也沒聽清楚,那次事故你也有份。”
我心裡有些苦笑,搖搖頭說。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卻笑起來,對我說。
“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你是華潤公司的死對頭,你去他們的工地上,進入礦區,難道不是去害人?發生事故好讓華潤關停這不是你想做的。”
他越說越激動,我看他那樣子,嘆口氣,直接說。
“當時我是發現你操作的機器有問題,我們作完安全員,我在幫你弄幾下後,沒辦法解決,我大聲的叫你是讓你把他弄好,而且你晚出來那麼久,我以爲你搞定了。”
“我雖然和華潤是死對頭,但我當時想的並不是這個,我也沒想害那些人,我想的是煽動那些工人的情緒,好讓那些工人抵制華潤公司。”
把這些解釋完後,我坐在邊上,沒再吭聲,餘春聽完坐在座椅上,沉默很久,他才說。
“那這樣一說,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唉。”
我看他那樣子忍不住安慰道。
“你也不要太自責,那些東西誰能說清楚,總有出事故的一天,我還是希望你能夠不去多想,活着就是好的。”
他深深的看向我,沒再多說,接着往外走去,這時那女的卻笑起來。
“沒想到啊,當時的情況是這樣,但你現在在淮南區可鬥不過華潤公司,蘇家的人你也惹不起,要是那些人深究過來你也不是對手。”
我看向這人,從她的話裡,我知道這人瞭解的可不少,我問她。
“你是什麼人?我聽你的意思,好像在淮南區發生的事情你都很清楚?你關注這些幹什麼?”
她看向我,眼裡閃過一些異色,坐下來,沉默一會兒後說。
“我知道的可不比你少,你現在被迫離開淮南區,我相信你也是心有不甘。”
我嘆口氣道。
“這也是沒辦法,那邊的局勢幾乎呈現全面倒的趨勢,我們根本不是對手,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得來這邊。”
那女的說。
“我知道,這纔是我引你來的原因。”
她頓一下後又道。
“我和蘇家的恩怨不少,你現在也和蘇家有仇,我們可以說是敵人的敵人,基本上可以說是朋友。”
我聽她這樣一說,眉頭一挑,有些奇怪的問。
“你和蘇家有恩怨?”
她站起身來,笑起來對我說。
“這些不是你應該擔心的問題,我們確實可以說是盟友,我相信你不會亂來的,爲了表達我的誠意,我還可以和你說一個事情,朱貴其實在我們三西區出現過,我當時收到消息。”
我一聽心裡暗驚,沒想到這人沒死?而且還在三西區出現?這一切聽着感覺好像假的一樣。
那我那天在蘇家看到的那人是誰?心裡很疑惑,思緒混亂。
她看到我這個樣子,沒再多說什麼,帶着幾個人離去,吳飛這時走進來,他很奇怪的問。
“怎麼?那女的和你說了些什麼。”
我和他說起這些事情,他在聽完後呆在那裡,隔很久後才緩過勁來,看向我說。
“朱貴竟然還在,他爲什麼不露面,卻跑來這邊?”
我有些鬱悶的說。
“你問我,我去問誰,這些東西我也沒辦法解釋啊。”
他搖搖頭整個人呆在那裡,沉默起來,我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說清楚這些事情,只知道我們現在多一盟友。
那女的應該有些實力,最主要的是她能夠在這邊時刻關注,甚至瞭解到淮南區發生的事情,這本身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但這女的好像和蘇家有仇,在我看來這是最好的消息,看來不全都是和蘇家結盟的,他們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在這件事情上,我還是很開心的。
回到公司後,我對吳飛說。
“現在我們還是把朱貴找來,瞭解一下緣由,最主要的是搞清楚蘇家的內在情況。” Wωω_ ttКan_ ¢ 〇
這是朱貴最後的價值,他現在的珠寶產業幾乎被蘇家奪取,但我也知道,他手上的肯定還有一些錢。
人總是會給自己留一條後路,更別說是朱貴這樣的人精,在我看來肯定是更有想法的。
不管怎樣說,既然是知道他現在還活着,我和吳飛就有必要去把這人弄回來。
他身上的那些秘密我們必須要知道,這對我們來說是很重要的,在那女盟友的幫助下,我們有一定的機會翻盤。
就看朱貴手上知道的消息是什麼,想到這裡,我們開始蒐集關於他的消息。
真的沒有想到朱貴並沒有死,當時我一直以爲他被蘇雲弄死,到現在那個女人說之後,我才知道。
我們在三西區也沒待多久,雖然吳飛把自己的人手都帶過來,但很多時候我們根本不瞭解情況,現在這邊的局勢對我們而言有些困難。
也不知道朱貴是怎麼隱藏起來的,直到現在我們依舊沒有任何消息,這一度讓我們懷疑那女的是不是說的假消息。
我們在等待差不多十幾天後,終於是發現這人好像真在三西區,我們的幾個弟兄有收到這個消息。
讓我一直很無奈的是,我們只知道好像是在這邊,但具體的卻說不清楚,只是有人說看到過他。
我們一直在調查,幾天後,我都開始打算要放棄,這時那個女的來到我們公司,她對我們說。
“我們已經發現那人,但我們不會去找他,現在就看你們自己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