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些人肯定也不會放過她,這女人和雷家關係密切,怎麼可能還讓她好好待在這裡。
果然下午四點多,這羣人來到這個屋子,帶來的人不少,衝進屋子和餘姐打起來,沒想到這女人還有兩手。
但也沒撐幾分鐘就被打趴下,一羣人狠狠蹂躪一頓就離去。
我看到這一幕心裡疑惑更深,看來三西區情況有些不對勁啊。
買來一份報紙,果然上面有一些報道,說最近很多商人都被一羣神秘人毆打。
這些人留下話來,三西區所有有錢有勢的都得按照這些人想法去做,這只是一次警告。
如果有人不合作的話,那麼下場就會很慘,不順從都會被打一頓。
這些人行事還真霸道,出手也是相當果斷,不得不說連我都覺得有些害怕。
也沒多想我們全都往淮南區奔去,這地方暫時還是不要來的好,水實在是太深,我心裡感到一陣冷意。
一路上的風景還不錯,沈瑩心情不是很好,畢竟離開三西區,而且她母親也死在這裡,她肯定很難受。
“別想太多,現在那邊情況很複雜,但琳姐的仇我們一定會幫你報,那些人一定會得到懲罰。”我在一邊安慰起來。
沈瑩有些無奈的看向我,並沒有說話,很久之後才嘆口氣看向窗外。
我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突然砰的一聲,我整個人都忍不住往前倒去,頭磕在座椅上。
好在沒出什麼事情,我揉揉有些疼的腦袋,大罵一聲。
“怎麼回事?”
“有人攔住我們,快下車跑。”吳飛在前座上有些急切的說。
我帶上沈瑩,一行人剛打開車門,這時我看到幾個人從打車上下來。
正是我們之前看到的那些人,竟然來找我們麻煩了?一路往公路邊上奔去。
跑進樹林之中,身後那些人緩緩追過來,我仔細一看這些人,速度還真不慢。
這時在我們邊上出現一個河流,眼看這些人越追越近,我們沒得選擇只得跳進河裡,順着河水一路往下游。
差不多幾分鐘後,這順流而下的距離可不短,我們現在出去肯定已經擺脫掉那些人。
抓住身邊的樹枝,我們全都努力往邊上爬去,終於是上到岸邊,整個人身上溼漉漉的。
還好我們這一次我們算是逃掉了,我看到大家也都是在打冷顫,周圍的風颳過,感覺一陣冷意襲來。
去邊弄點柴火,我們點燃後取暖,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多,沒多久就要到黑夜了。
等下我們必須要趕路出去,這附近肯定有村莊或者公路,有河的地方就有人煙,這是肯定的。
因此我並不是很擔心我們現在的處境,大半個小時過去大家身上衣服也都烘乾。
一路往外奔去終於是看到有公路,我心裡大喜,等一會兒後搭上車我們往淮南區奔去。
回到淮南區時已經是深夜,我們休息一晚,第二天和吳飛一起去外面吃個飯,這時隔壁桌一個男子小聲說起來。
“你們聽說沒?聽說在黑水江那邊開來一條大船發出邀請,說是邀請一些人過去玩,能去的人身家可都不低,甚至也有一些低端牌局,幾百幾千也能玩。”
“我也聽說了,有一個朋友還去看過,那可是一艘豪華賭船,上面美女如雲,我有個有錢的朋友在上面還爽了一下。”
“你們倆個小聲點,那地方我聽說去的人不少,但最精彩的還是要數那些大牌局。”
我們幾個聽完互相看看,邊上沈瑩忍不住開口。
“葉坤,你們聽到沒?還有這樣的事情?我們一起去看看唄。”
“對啊,葉哥,豪華賭船啊,上去逛逛也行啊。”邊上的吳飛有些興奮的說。
“你們都想去?”我看向倆人說。
“對啊。”倆人都不約而同的說。
我就說那行,明天我們就去看看,沒想到還遇到這樣的事情,過去觀望一下也行。
就這樣到第二天,我們來到黑水江邊,確實有一艘豪華賭船停在碼頭,我們順着上去,周圍人很多。
什麼設施都有,美女荷官在一邊看起來很性感,大家吵鬧着在玩牌。
在頂樓的牌桌上,我看到一些身穿西裝的人正在玩牌,這時一個人走進來。
他的穿着很不一般,那一身起碼得有好幾萬,手上那金錶價格不菲。
“什麼運氣啊,今天光輸,不玩了。”這時一個牌桌上的人轉身大罵幾句。
“還有人來玩嗎?”邊上一個小瘦子一看沒人繼續上桌,就大吼起來。
看大家都沒反應,他走到那戴金錶那人的邊上,問他來不來,他卻有些猶豫沒有上前。
沒過多久一個長頭髮中年男子很豪氣的奔過去。
“我來玩兩把,這兩天手氣正旺呢。”
這人確實很厲害,沒過多久贏好幾萬離開,拿上錢轉身往外走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恰好撞到那戴金錶的男子邊上。
他好像不爽的看向這人,還用很鄙視的眼神看他。
“沒見老子贏錢了?趕緊滾一邊去。”這中年人拿着一堆錢很是傲氣的離開。
那戴金錶的男子也沒吭聲,我還以爲他會離開,但沒想到的是這人竟然主動上前。
“三缺一來一桌可以嗎?”他很禮貌的說起來。
“可以啊,反正沒事,來玩兩把。”坐在邊上的一個胖子微笑這說。
就這樣幾人開始玩起來,這期間有輸有贏,那戴金錶的弟兄漸漸錢卻越輸越多,頭上也開始冒汗。
我看到這一幕,感覺這些人應該有問題,這戴金錶的弟兄肯定是入套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戴金錶這弟兄不時抽上幾支煙來,隨着越輸越多,他臉色越來越差,錢包也越來越癟,隔一會兒好像是錢輸光了。
“幾個弟兄,我今天錢帶得不是很多,能不能先欠一把。”
“這怎麼可以,趕緊繼續,實在不行拿東西抵押也行,就你那金手錶還可以。”邊上一個贏錢的人不滿的說起來。
他有些無奈的搖頭說這表不能給,要不寫個欠條?這時邊上一個人說寫什麼欠條,這一把的錢不給也無所謂,就這樣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