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車回到家裡,吳飛在那大叫起來,很生氣的說。
“這些人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葉哥,剛纔那些人你認識嗎?怎麼那麼強。”
“不知道,但你看出來沒,他們好像是外國人,因爲我還看到一個金髮的美女,應該是胡澤的朋友。”
“原來是他們,這幾個老外有點實力,我們不是對手啊,這下子麻煩了。”吳飛很擔心接下來的事情,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現在我們算是和胡澤徹底鬧翻,他說的話我一開始還不在意,但現在從他身邊那幾個人,加上他曾經做下的事情,讓我暗自警惕起來。
他的能力很強,但他人品可不好,從對待宋紫瑤那件事情就看得出來,得不到就用強,這可不是什麼好手段。
正當我們還在討論他,突然我聽到門外響起腳步聲,我趕緊把燈關掉,那些人悄悄把門窗打開溜進來。
周圍黑漆漆的,我和吳飛在樓上靜靜看向這些人,他們並不是剛纔我們遇到的那些人。
但這些人肯定是那胡澤找來對付我們,我們看到幾人在樓下四處查找什麼,接着緩緩朝樓上走來。
我給對面的吳飛一個手勢,等到那人上來後他直接把他脖子卡住。
那人掙扎幾下被吳飛敲暈,樓下幾人走上來,因爲是在黑夜,加上他們對房屋的結構並不瞭解,這些人被我們打懵,也沒過多久全都往外跑去。
看到他們離去,我和吳飛靠在牆邊喘着粗氣,他有些鬱悶的對我說。
“葉哥,那小子是越來越囂張,要是我們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真不把我們當人看。”
“那人有些手段,今天那些話你也聽到了吧,他在這裡擁有不少的人脈和資源,說不定我們現在一舉一動都在他眼裡。”我一抹額頭上的汗水對他說。
“都怪我們當時忙着三西區那些事情,沒注意到淮南區竟然發生這些大事情,現在響起來我就後悔。”吳飛很無奈,他向樓下走去,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可樂遞給我。
我接過打開喝幾口,轉頭問他現在到底查到多少消息,我們總不能一直這樣被動挨打啊。
吳飛告訴我說手下弟兄已經通知過,最遲不過明天我們就能瞭解到相關信息。
我說那行,看看時間已晚,我們緩緩入睡,一大早我就聽到吳飛手機響起來。
接通後吳飛就對我說有消息了,在他的敘述裡我瞭解到胡澤他名下有兩家夜總會,還有一個俱樂部,這也是爲何他能認識很多淮南區暗地裡的人。
聽說他經常請那些人到夜總會或者俱樂部去玩,如果他有事情需要人幫手時,他就會給出高昂價格請這些人做幫手。
他身邊那幾個外國人我們也知道一些情況,那幾人都是他留學時認識的,他畢業後帶着這幾人一同回到這裡。
憑藉這幾人的身手和他過人的手段,他現在的實力很強勁,在淮南區風頭很盛,而且最近一直在追求宋紫瑤。
他挺喜歡宋紫瑤的,據說買了一輛法拉利送給她,但她並沒有接受。
我聽完這些消息,心想現在麻煩可不小,正這樣想着,突然手機響起來。
我接聽以後公司秘書對我們說公司出亂子了,不知道是什麼人在造謠說我們公司快倒閉,還說葉坤攜款潛逃等等。
我聽到這些話,心裡大罵起來很明顯又是胡澤在詆譭我,這人還真沒完沒了。
我們來到車庫,開車向着遠處奔去,正好開到城市公路上,沒多久就能到公司,這時我卻聽到車子有些不對勁。
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來一陣異響,而且我總感覺汽車有問題,我正想把車停下來查看一下。
突然汽車胎爆,瞬間就失去控制,我努力穩住方向盤,但還是沒辦法,因爲我們的車速有些快,最後還是發生側翻。
還好我係有安全帶,雖然出了事故,但我大多是受的擦傷和磕碰傷,我自己的身體很清楚。
我一開始腦袋有些懵,等換一會兒,趕緊解開安全帶向外奔去,吳飛正從副駕駛慢慢爬出來。
我上前慢慢把他弄出來,看着汽車翻在路邊,又看看我們身上全都是傷口,吳飛腦袋上被撞出血來。
正想打電話叫人過來幫忙,這時我卻從不遠處開過來幾輛轎車,我一看心想事情不妙啊。
拉起吳飛就往邊上的山上走去,順着小路我們一路往上,我們走得很急,畢竟我剛纔還看到那些人正在朝我們追來。
現在要是再慢點估計要被他們抓住,身邊的吳飛一直在喘粗氣,看起來有些扛不住。
我讓他再堅持一會兒,等下我們找個地方把這些人甩掉。
一直往上跑,終於來到高處,周圍是一個公園,看來這附近應該是有小區。
左邊有一條大道,我們一路走下去,發現有公路通向外面,而在我們周圍全都是屋子。
我看邊上有一棟房子還沒關上門,想也沒想就帶上吳飛衝進去,趕緊把門關上。
我們來到大門邊上的窗戶,我看到那些人追過來正向周圍看去,一個男子四處看看,和邊上人招呼一下,這些人全都散開尋找起來。
我和吳飛躲在這裡大氣都不敢喘,要是被這些人抓到,估計我們要完蛋。
這時從樓上走下來幾個人,我一看發現是三個人,一箇中年男子和一個女人,在邊上還有一個看起來年齡稍小一點的。
這應該是一家人,一對夫妻和一個女兒,三人看向我們眼裡很驚恐。
我朝着三人做一個噤聲的手勢,一家人呆呆的看向我,這時我看到窗邊有一個人慢慢走過來。
他看幾眼轉頭離開,屋外那些人沒過多久就離開,我看到他們離開後來到三人的面前。
“謝謝你們,那些和我們有些恩怨,這筆錢你們拿着算是我們感謝你們的。”
我拿出兜裡的幾千塊遞過去,看向邊上那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王雪。”她躲在倆人身後,顫抖着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