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釋說。
“我們亂動的話,蛇會以爲有攻擊行爲,你越動得厲害,它越咬我們,因此只要穩住,一般都會沒問題。”
她半信半疑的說句。
“哦,原來是這樣,你還真懂啊。”
我心裡覺得有些好笑,什麼叫我懂,這不都是聽別人說的嗎?
看看時間,天也快亮,我們打電話叫的救援應該也快到了,因此也沒再擔心其他的事情,在心裡除非那些人硬闖,否則我們也不用擔心。
在車上小睡一會兒,天色漸亮,遠處傳來汽車的引擎聲。
四輛汽車來到我們面前,停車以後從上面走下來十幾人,看到我們以後跑過來說。
“怎麼樣,你們還好吧?”
薛涵走過去,和他們說爲什麼現在纔來?他們都說昨晚下大雨,打電話的時候,他們都在家裡,準備出來,但實在是沒辦法,路都看不清。
大家聽完以後,也都沒再怪罪幾人,我們坐上他們的汽車,向着城裡奔去。
至於放在那裡的汽車,我們打電話過去讓人叫拖車過來,一路上,我都在思考到底是什麼人做的。
我感覺要麼是蘇羽那小子,要麼是昨天和我們有衝突的那兩個,那對男女應該是想報復我們,這也能解釋爲什麼昨晚的蛇都沒什麼毒性。
想到這裡,我心裡隱隱有些鬱悶,不就是和他們吵一架嗎?大晚上的來教訓我們。
回到薛涵的別墅以後,薛涵告訴我們說這一次她組織野營沒有安排妥當,是她的不對,讓我們在這裡玩一天,也算是補償大家。
薛涵在通知下去,安排好以後,她家裡的傭人和廚師忙碌起來,爲了招待好大家,甚至還請來樂隊慶祝。
這時她找上我們,薛涵很是氣憤的說。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什麼人做的,你們知道嗎?”
我想一想後說出我的想法,她在聽完以後,大罵道。
“倆人還真是記仇,竟然想出這招來害我們,不管怎樣,不抓到這倆人教訓一下我心裡很不爽。”
我說可以,在這裡找人還是很方便的,問她要不要一起,她說行。
我先是讓吳飛幫忙找找一個下這倆人,吳飛的辦事效率挺高,隨即向我打電話說起那天的事情,我在瞭解以後,我們直接開車過去。
我們的車停在一家公司的門口,正準備進到裡面,門口的保安直接攔下我們,說不是員工或者有邀請的人都不能進去。
我一聽這不是可以爲難我們嗎?既然吳飛說這倆人在裡面,那肯定是在的,我看向幾個保安說我們找朋友都不允許嗎?
但對方就是不讓我們進,甚至還拿出對講機叫很多人,我們兩邊對峙起來。
邊上的薛涵大小姐脾氣上來,大罵起來,一個破公司,還在這裝,請幾個保安就很了不起嗎?
他們手上提着電棍,走向前,好像是想動手,我暗自戒備,正打算帶着兩女先撤。
在我們兩邊一觸即發的時候,一個穿着西裝的男的走下來,年齡大概在三十歲左右。
他招呼所有人不要動,周圍的保安停下手來,我看向這人,應該是這家公司的老闆,這派頭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在他的身後正站着倆人,我一看就認出來正是昨天我們遇到的那一男一女。
薛涵看到人後說。
“你們昨晚倒是會玩啊,竟然想來害我們,你們這倆個小人。”
倆人冷哼一聲。
“話不要亂說,昨晚怎麼了?”
趙靈直接說。
“你們自己做的不知道?放蛇想害我們,還放我們汽車輪胎的氣,這些不是你們做的?”
倆人笑起來,盯着我們道。
“說話可要講證據,你說是我們害的,你能拿出證據嗎?拿不出來就趕緊滾吧。”
在倆人邊上的那個老總模樣的人,看起來很沉穩,他直接開口說道。
“對,你們想找這倆人的麻煩,說倆人害你們,但請你們拿出證據來,否則我只有請你們出去。”
我看着周圍,現在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我們也沒辦法,只得低聲對身邊的薛涵說。
“我們還是先撤,我們手裡沒證據,光說他們絕對不會放人,而且這是在對方的公司裡。”
在想一陣後,薛涵無奈的說。
“好吧。”
我看她同意以後,對那個老總說現在我們拿不出證據,但不代表我們沒辦法找出來,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爲。
說完我帶着兩女往回走去,回到她家的別墅,大家都很鬱悶,薛涵這次也是發了狠,在那發脾氣,說什麼都要把這倆人收拾一頓。
我說現在對方可是在那人的手下,我們要去硬弄,有些不現實,最主要的是他肯定不會讓我們這樣做。
我沉思起來,那老總看起來也是個明事理的人,他應該和那對男女有些關係,也不然也不會幫倆人說話。
但只要我們拿出證據,我相信他肯定還是會放人的,在想想以後,我帶着兩女來到我們野營的那地方。
仔細的看看周圍,看起來沒什麼問題,找找尋一圈後,終於發現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我看到一個口袋。
從口袋裡我發現有蛇活動的痕跡,這口袋很普通,但仔細一看,上面有一個店面的名字。
我問兩女認識這個店面嗎?薛涵仔細一看後說沒有,但趙靈好像想起什麼,她對我說這個地方她看到過。
我讓她說一下在什麼地方,接着我們一起來到目的地。
這裡是一個很大的集市,兩邊全是店鋪,我們一直往裡走差不多一分鐘左右,看到這個商鋪的標記。
我們拿着口袋,走進去以後,一個夥計問我們需要買點什麼東西,我說你們這裡有蛇賣嗎?
那人起初搖頭說沒有,我拿出口袋給他一看後,他疑惑的問我們需要這東西幹什麼。
我說昨天我有個朋友買的,結果我不知道里面有蛇,被我放走,他很生氣,我只得再來買賠給他。
那人聽完以後轉身進去,讓我們跟上,來到一個客廳,我們見到老闆。
我直接說出我的來意,那老闆一開始很謹慎,沒有吭聲,我又說那倆人的名字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