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明光小區D棟三零二。”
我們再一次開車過去,到這邊時亮哥仔細的看幾眼,我們來到三零二,直接就就把門撞開。
一進去就看到好幾個人,那光頭男子也在屋子裡,藍姐這時驚喜的叫起來。
“果然在這裡。”
她把一個男子拉過來,那人應該就是藍姐的弟弟,穿着看起來很時尚,頭髮應該是燙過的,看起來很帥氣。
身穿一件黑色皮夾克,看得我不由得感嘆,這家人長得都不錯,看來投了好胎。
屋子裡的光頭男看到我們,臉色鐵青,也知道現在這情況基本沒有調解的可能,因此直接就和我們打起來。
亮哥出手很厲害,幾下把人打倒在地,眼看已經把這幾人收拾了,我們直接就走出屋子離開。
來到小區門口,藍姐還在口頭教訓她那愛闖禍的弟弟,我和蔣曉蕾到一邊休息一會兒。
“你是到這裡旅遊的嗎?還是這裡的本地人?”蔣曉蕾開口。
“我到這邊找工作,不是本地人,因爲出了一些事情不得不到這裡來。”我擺擺手有些無奈。
她看我這樣子,問我會些什麼,以前有接觸過什麼工作嗎?我搖頭說沒什麼經驗。
就在酒吧等地方給人當保安之類的,邊上的蔣曉蕾聽完我的話說要不到她那邊當保安吧。
我說你那地方在哪裡?做什麼的?她和我說起百花集團,我搖頭說那種公司待的時間太長,而且沒有自由,有些煩人。
我不喜歡那種工作,她聽完我說的話,忍不住笑起來,說不管去哪裡到一樣,公司的保安都是這個樣子,既然不喜歡拘束,那就去酒吧、夜總會吧。
我心裡笑起來,這不就是我想的嗎?假裝沉思起來,隔一會兒我就說酒吧、夜總會這些地方還可以,至少沒那麼多規矩。
邊上的蔣曉蕾說沒問題,她在這邊很熟,到時候給我介紹一個地方,我看向她說那就謝謝了。
她微笑着說沒什麼,我還救過她的命,這不算什麼,就這樣在當天晚上,我在她的介紹下,來到歐羅拉夜總會,聽說這是隸屬於百花集團旗下的。
好在有蔣曉蕾的介紹,她和這邊的人混得好像挺熟的,我是第一次到這邊,大家聽說我是蔣曉蕾介紹來的也都很客氣。
看來蔣曉蕾的人緣還挺不錯,我心裡這樣想着,和大家打過招呼,在夜總會這邊也沒什麼事情可做。
和我一起的幾個弟兄也都還挺不錯,一個叫劉倫,另外一個叫黑仔,還有一個是女人,大家都喜歡叫她小柔。
雖然都叫她小柔,但她可不是一般人,做起事來把我們都狠,下手也毫不手軟。
聽說有一次她有一個朋友找她借錢,拖欠很久一直不還,上門找那朋友三次對方就賴着說沒錢,以後再說。
小柔當場就爆發,直接就把人按在桌上大罵起來,打好幾下,對方在她的威逼下也只得還錢。
我在聽到這件事情後心裡也很感慨,看來這也是一個厲害人物啊,有時候看表面還真不能看出一個人。
晚上下班回去,從夜總會外走出去,員工公寓離我們有一段距離,順着街道一直往前,大家也都是有說有笑的。
這時一個男的跑過來,身上全都是血口子,甚至連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是破破爛不堪,不時往後看去,一臉驚恐的神色。
“你怎麼回事?”劉倫皺起眉頭說。
“求你們救救我,那些人想殺我搶錢。”那人大叫起來。
我們全都一愣,黑仔低聲說起來。
“這人不會這麼倒黴吧?看樣子是逃出來的。”
“先搞清楚狀況再說。”邊上小柔說。
那人跑到我們身後,很是急切的對我們說起來。
“這一次真的求你們救救我,那些人簡直就不是人,一直想搶我錢,還逼問我密碼。”
我們都沒有理他,很快六七個人衝出來,全都身穿黑色襯衣,腳下黑色西褲和皮鞋,看起來有些來路。
“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劉倫大聲吼起來。
“這是我們的事情,把人交給我們,你們別瞎管,否則別說我們不給面子。”領頭一個沉聲說。
我聽完心裡很奇怪,這些人一看都是老手啊,說話還真是沉得住氣。
“我們是百花集團的人,我想你們肯定聽過,這人說你們搶他錢,按道理我們不應該管,但現在他跑到我們這邊,總得問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吧。”黑仔開口。
“我已經說過,這是我們的事情,我們沒有搶他錢,而是他拿我們的錢,懶得廢話快滾。”那人冷冷的說。
劉倫眯起眼睛,隔一會兒他笑起來。
“有你們這麼要錢嗎?恨不得殺了他一樣,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們走吧,就當我們沒看見。”
對面那些男子奇怪的看向我們,領頭那人說既然我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他了。
不得不說,這是最讓我們無奈的事情,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說完就和我們打起來。
讓我很驚訝的是這幾人身手很是厲害,我們幾人竟然有些招架不住,心裡大罵一聲拉上這人就趕緊跑開。
劉倫還有黑仔等人斷後,我們幾個邊走邊退,身上傷口很多,我心裡直罵。
這些人到底是哪裡來的,這麼厲害,我也只能勉強對付一兩個,畢竟這些人看起來是練過的。
剛纔有一個人一拳打在我身上,那力氣簡直太大,差點沒讓我吐血。
心裡實在是有些難受,好在我們幾人速度不慢,那些人被我們東帶西晃,也沒找到我們具體地方。
到晚上的時候終於是看到不少人在這邊,心裡那個鬱悶啊,直接就朝辦上奔去。
通過那些人掩護,我們終於是去到一個拐角,是一個視野盲區,路燈也照不到這個地方。
我們躲在這裡,邊上劉倫和黑仔喘着粗氣,我們能逃過來,這幾人可以說是幫了大忙。
想到這裡我心裡還是有些感激,能在關鍵時刻站出來的,至少都是一些有勇氣去面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