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看着我們,聽到我這樣說,他臉色劇烈變化,對我們說。
“你們是那兩個人?該死的,你們來這裡幹什麼?找死嗎?”
我對他說。
“很多事情你必須要知道,都是要還的,這一次來是給你們送一份大禮。”
說完我拿出錄音筆,把裡面的內容放出來,正是那晚上我們錄到的張澤和那女人的談話。
張天在聽完以後臉色變化,他像瘋了一樣在那大喊你們到底是從哪弄的?來人啊,把他們抓住。
雖然他一直在吼,但卻沒有人進來,外面的保鏢都被我們放倒,不管他怎麼做都沒有辦法,所以我們一點都不擔心。
這時候我笑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張澤正站在樓上,他看着我們,應該也聽見那個錄音。
他走下來,看着我們說你們那晚上竟然在跟蹤我,你們這羣瘋子,真是讓人噁心。
張澤還在那罵着,但我們沒有說話講究這樣看着他,一會兒,張天淡淡的說道。
“你們到底想要什麼?說吧,我相信你們不會無緣無故的過來,肯定是有要求吧。”
我對他說。
“沒別的意思,五百萬怎麼樣?”
張天一聽,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道不可能,他們拿不出這麼多錢。
我盯着他笑起來,對他們說既然拿不出這麼多,那一百萬吧。
倆人互相看一眼,張天轉頭看看我們,沒有說話,只聽見他道。
“可以,但你得保證,必須把錄音的原件給我們,並且不得再說出這些內容,必須保密。”
我看着倆人對他們說。
“我知道你的號碼,晚點會給你打電話,到時候會和你怎麼交易。”
說完我向外面走去,剛把門關上,就聽到張澤在裡面吼道。
“爸,你管他們幹什麼,這些人就是來敲詐的,找人弄死他們啊。”
張天在裡面哼一聲,沒有說話,我看着身邊的吳馨,笑起來,她對我說這些人還是太天真。
這一次我們敲詐他一些錢財,他們還想我們把這件事情保密,完全是自己在亂想。
沒過多久,我往外面走去,回到酒店,吳馨去洗個澡後說有點累,躺下就休息。
到早上的時候,外面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我睜開雙眼。
吳馨正在客廳,吃着早飯,看到我醒來,招呼我一起吃。
我們一起往外面走去,來到學校,保安亭的亮哥等人看到我和吳馨一起回來。
亮哥身邊的小刀笑道。
“可以啊,葉哥,這麼快就有伴了?厲害。”
說着還豎起大拇指,黑哥在那也是在那猥瑣的微笑,我看着都尷尬,更別提邊上的吳馨。
但她沒有去理這些,和我說接下來的事情讓我自己處理,她還有課。
我點點頭,來到宿舍把我的保安服穿上,去保安亭坐在休息,到中午的時候,我吃過午飯,換身衣服來到學校外面。
在不遠處的街道上,找到一個賣花的女孩,和她說起一件事情,給她遞過去一千塊。
我打電話給張天,讓他準備好現金,等會兒拿到一個地方,會有人去拿。
張澤在電話那頭說沒問題,但他的東西什麼時候可以拿到。
我對他說你放心,只要我們拿到錢,你的東西會放在那裡,你們自己去取。
我還說不要在找人來惹出其他的麻煩,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張天說沒問題。
幾個小時以後,我們一直在那邊等待着,看到一個年輕人提着一個口袋,放在路邊。
往遠處走去,我讓那女孩過去拿,她走過去,那個年輕人看到她,沒有其他的動作,繼續往前走。
在把東西放好後,她提着東西往我這邊走過來,很順利,我接過後打開一看,讓她離去。
提着一口袋的錢,我到外面租下一個房間,把錢放到裡面,回到學校,吳馨找上我,問我事情做得怎麼樣,我說沒問題。
她笑起來,說這下子張天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拉着我往辦公室走去。
我對吳馨說。
“那個錄音你晚點上交吧,相信那些人也沒辦法包庇,要是他們不處理,我相信其他人會很樂意出手。”
她說可以,我就離開了。
我和亮哥打過招呼,去到附近的一家酒吧逛逛。
這裡的環境還不錯,和我們南區的也差不多了多少,不少美女還有帥哥都在這裡喝酒聊天。
當然,最主要還是想爽一下,我坐在一邊的沙發卡座上,喝着啤酒,冰的啤酒很舒服。
一個美女緩緩的走過來,很漂亮,她坐在我的邊上,對我說。
“想什麼呢?一個人?”
不得不說,美女總是能讓人開心,我看着她,笑着說道。
“沒什麼事,來放鬆,怎麼,你也是一個人?”
她笑而不語,只是喝着手中的飲料,我轉頭看着周圍,喝兩口啤酒。
就在這時,從一個過道上傳出爭吵聲,四個看起來像保鏢的樣子把兩個人架着往外面丟出來。
那倆人還在罵着。
“譚經理,我們在這裡做這麼多天,你一句我們沒做好,就不給我們工資?他麼的,你還是人嗎?”
另一個也不爽,大聲的吼着。
“你這個小人,老子弄死你。”
我看到那人掙扎兩下以後,從那兩個人的手裡掙脫,一拳打到邊上一人的身上,狠狠踢一腳,朝着保鏢後面的一個經理模樣的人衝去。
一出手就是一拳,打在臉上,我看到那人完全沒有防備,一拳打過去,他捂着臉,一直後退。
甚至鼻子都開始出血,這時候那幾個保鏢情況不對,對那人出手,還沒等他反應,後面衝過去的保鏢直接就對那人勒住脖子。
做出鎖喉的動作,那人在保鏢的手掙扎着,這時候另外一人趕過來幫忙,但也都被幾人牽制住。
眼看倆人就快被四個保鏢弄死,我走過去,叫住幾人,讓大家不要亂來。
四個保鏢看着我,在聽到我的話後,放開那倆人往一邊推開,這時候那個經理模樣的人擦着鼻血,問我是什麼人?
“剛纔我也聽到了,你欠別人工資不給,現在別人打你一拳也算是還了,做人還是不要太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