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致就是這兩件事情,她給出的價錢很高,說是爲了讓我們能夠真正出力,希望我們能提供好的安保措施,不是那種來玩的或者說是雜牌的。
我一聽她的話,這明顯是要經過訓練的正規人員啊,想想也沒說什麼,吳飛手下的人以前可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對此我們也不擔心,丁思雨說完,剩下的就是一些小事情了。
我們在把一些細節講好之後,大家拿出合作文件互相簽訂,接着我就讓吳飛開始安排。
雖然我沒參與到這些事情,一直都是交給吳飛在打整,但我們手下能用的人其實不少,他直接就叫來十幾個人員。
這些人可都是淮南區接受過訓練的,不敢說有多麼厲害,但保護一下安全還是能做到的。
我們商談完,丁思雨說爲了慶祝我們合作愉快,一起出去吃個飯,還說讓我們做事不用顯得那麼拘謹。
我們也都答應下來,在面對她這樣的女的,我確實有些不適應,實在是太強勢,也不知道是從小培養出來的這種感覺還是天生就是這種氣質。
來到餐廳吃過飯,我們把一些事情安排好,接着向着天夢公司奔去。
在剛纔吃飯期間,我們終於瞭解到爲何她願意高價請人的緣故了。
原來她現在手上有一份大合同,有一個公司正在競爭,對方經常威逼她放棄,這讓她有些擔心。
我起初一直都在懷疑,突然之間爲何這樣做,但想想也很正常,畢竟這種事情還是需要謹慎的。
在生活裡有不少這樣的例子,爲了一單生日打得頭破血流的,大家都是爲了賺錢。
要是沒有矛盾纔是怪事情,現在她受到了威脅,出於心理上的壓力,她下意識的就想找人來幫忙。
但現在爺爺一般也不插手公司上的事情,而且最主要的是她爺爺現在年齡也大了,她不希望丁長友知道這件事情,怕他擔心。
無意之間,她聽說了關於我們天夢公司的消息,有個朋友說天夢公司的那夥人以前在淮南區做過安保公司,挺有實力。
她回去就查閱消息,拜託人打探,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我們所經歷的那些。
在吃完飯臨走的時候她還在和我說希望我們能盡職盡責,這件事情意義重大,直說就拜託我們了。
我說沒事,既然我們拿了你的錢,我們自然會負責到底,那些人的動向我們也會關注的。
有什麼緊急的事情我們也會提前和她說的,我們會負責好她的安全。
坐在車上,看着汽車向着天夢公司奔去,邊上的吳飛忍不住說。
“葉哥,我感覺你這一次接下這個單子有些不明智啊,她公司的規模那麼大,有人和她搶合同,那對方什麼實力我想你也清楚吧。”
“沒什麼,現在不都這樣嘛,哪有什麼平穩的生意,富貴險中求,幹好這一單,我們也能撈不少錢,我們公司也能壯大。”我緩緩道。
“葉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就安排點弟兄就行了?我總感覺有些不妥。”他開着車說。
“我想了想,這一次我們親自出馬,反正剛纔丁思雨也說了,她並不會麻煩我們多久,等這件事情忙完,我們基本上就能撤了。”我拿出香菸抽一口,淡然道。
他沒再多說什麼,我很明白他的擔心,但現在我們既然已經拿了錢上了丁思雨的船。
那麼就得把這船護穩,把舵掌好,我們一路都是這麼過來的,難道還怕那些人不成?
但關於這個丁思雨,我總覺得她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她那個公司規模那麼大,可不像是她一個女的就能發展起來的。
雖然說是她的爺爺讓她接手的,但說起來我到現在都很驚訝,這麼大個公司說給就給,而且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丁思雨光說了丁長友,但卻少說一個人。
那就是她的父親,她一句話都沒提,我總感覺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因爲回到天夢公司後就讓吳飛去調查。
差不多一天,我終於是瞭解到有關丁思雨的事情,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其中的曲折程度,讓我都很驚訝。
丁長友和一個女的結婚生下一個兒子,就是丁思雨的老爸丁誠。
他是最早接手丁長友的公司的,丁誠提出了聯合生產創新等想法,這一度讓公司的產值做大。
但不知爲何,他卻一夜之間死去,當時據調查說是被人謀殺的,丁長友對於這個事情很震怒,直到現在他都在調查這件事情的真相。
卻意外的發現了一個情況,那就是丁思雨,她竟然是自己的親生孫女。
但丁誠一直都沒有和他說過,他根本不知道這個孫女的母親是誰。
最終他卻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這個女的就是他的親孫女,他只得把她慢慢養大。
因爲當時他也算是名聲顯赫,在整個三西區因爲公司實力強勁,他也一度是當時的名人。
後來很多的媒體都得知了這個消息,他的兒子不知道爲何死去,懷疑是被人謀殺。
最主要的是他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孫女,而他卻不知道媳婦是誰。
這些事情被淪爲當時最熱門的笑柄,但丁長友卻忍了下來,雖然周圍很多人都在暗地裡討論這些事情。
但沒有誰敢當着他的面說這些,丁長友隨着年齡越來越大,他越來越深居簡出。
到現在直接就把公司給丁思雨管理,而他自己卻待在家裡一般不出門。
我瞭解到這些事情,心裡有些感嘆,沒想到這丁思雨的身世還真複雜。
這些事情因爲當時鬧得太大,以至於很多人都知道,我們打聽這些事情也很方便。
“丁思雨她不會到現在都不知道誰是她的親生母親吧。”吳飛驚訝道。
“你還真別說,我感覺丁思雨長這麼大了,肯定也知道自己的身世,有些懷疑她暗地裡應該去調查過。”我坐在沙發邊上,拿起手機道。
“但我感覺她應該沒什麼收穫,否則的話肯定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吳飛沉思一會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