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一身酒氣的?”木琴清見陳鋒進門身上的酒味很濃,就皺了皺瓊鼻有些責怪又心疼的看着陳鋒道。
“沒事兒,我現在才知道喝酒已經達到了千杯不醉的境界!”陳鋒見木琴清今天換上了一套古裝衣着顯得端莊秀雅又風情款款,又在對方耳邊小聲道:“夫人今天晚上很漂亮,待老爺喜完澡後再好好寵幸你!”
說着陳鋒就迫不急待的在木琴清黛眉含羞的面容香了一口。
“要死了,快去洗洗!”木琴清提着大紅色的大袖羅衫的水雲袖推了陳鋒輕推了一把,見陳鋒依然壞笑看她,只好垂首紅着臉道:“今天依依到她姥姥家去了,明天不上班我才換了衣衫兒,我…我到屋裡等你!”
說完後,木琴清提着衣裙下襬邁着小繡鞋跑進了臥室。
陳鋒見此哈哈一笑到浴室衝完了澡後,就披着浴巾到了木琴清的臥室,卻見木琴清端坐在梳妝檯前。
木琴清通過鏡子看到陳鋒進來,小手給壞傢伙指了下桌上的泡好的熱茶,就含首微紅着臉看着自家的腳尖。
陳鋒依言喝了杯清茶,就將頭湊到了肩上通過妝鏡先是看着兩人的樣子,一個帥氣俊朗一個端莊秀雅,又因木琴清面若二十年華一般,從面容上看倆人就像新婚燕爾夫婦很是配般,特別是木琴清總是嬌羞矜持的樣子,讓陳鋒看着的同時就情不自禁的在對方耳鬢和白淨的鵝頸上輕吻起來,兩隻大手也不老實的從身後環住了輕顫着的木琴清柳腰,進而覆蓋在對方交領羅衫柔嫩秀挺的飽滿上輕輕抱玩起來。
“別…別在這兒!”木琴清發現她坐在妝鏡前就是個錯誤,從而自家這壞壞的小男人居然對着鏡子作弄起她來。
“夫人,叫老爺!”陳鋒的大手探進了不滿足的探進了木琴清的衣襟裡抱玩起來。
“不…不要,老公,別在這兒弄!”木琴清含首縮肩躲避着對方的作壞,見躲不過後就索性扭住腰枝回身環住了陳鋒的腰身,進而輕閉上杏目將頭埋到了陳鋒的懷裡。
陳鋒見此也就不在作弄有些保守傳統的良家木琴清,一把從膝彎橫抱起對方几步到了大牀上將輕輕的平放下,就扯下了他身上的浴巾赤身壓在了木琴清的身上,輕輕捧着對方輕施粉黛又春色暗動的端莊秀雅面容,下面俯下身子含住了對方的小小的櫻脣慢慢品味起來,品味着這個完全屬於他的完美女人。
不時,大牀就響起了矜持婉轉卻無論如何也壓不住的輕鳴,和着從被子裡伸出來掛在陳鋒腰間盈盈一握不住亂顫的小巧玉足,以及輕輕作響的大牀,使得臥室裡立時佈滿了春色久久不能平息,直到最後一次木琴清不堪承歡、羅衫半解的跪伏在牀上依然被陳鋒索取的鵝頸高擡伸長、雲髻高綰步搖輕擺着泄了身子後,陳鋒纔在曼妙的不住緊握下才滿足的得到了釋放。
“你這人,就知道變着法子欺負我,不許再來了!”木琴清春色滿面、吐氣如蘭着不依的小聲說完,將身下的小褥放到了一邊,這才準備除掉身子被壞傢伙弄的羅衫半解看起來很是羞人的衣物,心裡卻道自家小男人果然喜歡她這個樣子,這次又貪吃了。
“好!”陳鋒聞言,笑着幫褪掉了木琴清身上的細質羅衫將對方白嫩修長又不失玲瓏的身子撥成了白羊,又溫柔的除掉了對方頭飾將對方的長長的秀髮放了下來,這才抱着對方的身子愛不釋手摩挲着同時平躺在牀上蓋好了被子。
木琴清溫順的將頭靠到陳鋒的肩膀上半閉着杏目看着自家的男人,心裡甜美又安心的用小手環住了陳鋒的健碩的腰身,而後想到了二件事情兒一時就有些猶豫起來,卻是她想向她現在的依靠求助,又怕對方看輕她。
“有事兒?”陳鋒有些好笑的看着木琴清道。
“沒…沒的!”
木琴清搖了搖頭,復見陳鋒臉色板下臉在她的香臀抓了一把,心裡一甜的同時紅着臉不好意思的小聲道:“市教育局最近有個妞副局長經常給我們學校又是視察又是找事兒,我們女校長趙姐雖然在區局有關係可也有些怕他,就想讓我過去給那個副局長陪酒認個錯,人家…沒答應,趙姐就嘆了口氣沒有多說什麼,下來,那個副局長就經常給趙姐找碴兒,因爲我們學校最近上調成了市直屬重點中學,趙姐最近的壓力很大,我不知道怎麼辦,趙姐平時對我們老師挺好的,她是個好校長!”
“這麼說那個姓妞副局長的看上你了?”
“他在一次視察時看到過我,就經常變着法子想接近我,還要我電話說我給辦理工作調動,我沒有理他,他就給趙姐施加壓力,還總能弄到我的電話給我發短信,我都換了二個號了!”木琴清說着就很是厭惡的皺了皺柳眉,而後將牀頭的手機拿過來讓陳鋒看。
陳鋒接過木琴清的手機看完後,臉色立時就黑了下來,概因這位妞局位已經摸清了木琴清的家庭情況,經常在晚上給木琴清發短信,連威脅帶利誘的還發黃段子,太不要臉了。
當下,陳鋒就怒不可遏通過木琴清的手機,想將號撥過去罵這個不要臉的妞局長,卻被木琴清的小聲給按住了。
“老公,你別亂來,那個人是市教育局排名第三的副局長,縣處級幹部呢,要不,我乾脆不用手機了!”木琴清表情滿是擔心的道。
“用,幹嘛不用,明天我就找人收拾那個不要臉的傢伙,非讓他脫一層皮不可,這事你放心,一切有我出不了差子的!”陳鋒見此也要放下了木琴清的手機,而後在木琴清的玉背上輕拍着,示意對方不要擔心。
“能行麼?”木琴清還是有些緊張的看着陳鋒道。
“你都不想想,魚美人都被老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還怕他一個破局長不成!”陳鋒好笑的道。
“什麼收拾的服貼,你都摸了魚美人的身子還不知足麼,別以爲我不知道!”
木琴清說着就用小手在陳鋒胸膛拍打了一下,而後想到生意做的很大的魚美人都怕陳鋒,就真個兒放下心來的安心的笑着道:“我也覺得你是最…好的,能幫到我和趙姐的!還有個事兒,給我弟弟找個工作,他現在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得有個安穩的工作才能找到對象,不然我們家裡的條件,加上他身子骨弱連大學都沒上又病情纏身整天宅在家裡的情況,就不好說了!”
說完後,木琴清又不好意思起來道:“人家現在跟了你,你就是人家的天,不許怪我煩你!”
“怎麼會,不過木子的情況,一些大單位可能不好進,你先讓他在家裡在休養一段時間,我這邊回頭可能要做個來錢的生意,就讓他給我過來幫忙好了,錢不會虧了他的!”陳鋒笑着道。
“給你幫忙最好了,有你管着他我也放心,對了,依依上次在他面前亂說話,他已經知道我找了個人,說想見見你,不過這事兒我爸媽不知道的!”木琴清紅着臉將頭埋在陳鋒的胸口上小聲道。
“那就明天把,我到你家裡拜會一下二老,好不好!”
“不好,你和我弟弟私底下見一下就成,我爸這個人當了一輩子老師太古板了,我們這種關係你要是進門了他肯定會將你罵出去的!”木琴清有些猶豫的用杏目看着陳鋒道。
“捱罵也要去,我得給老人儘儘的孝心,就這麼定了!”陳鋒說完示意木琴清不要多言,而後就閉上了眼睛。
木琴清見此也就沒說什麼,心道自家小男人既然有心又不怕捱罵,她怕什麼呢,這麼一想,木琴清將將身子縮進陳鋒懷裡不時就帶着安心的笑容睡了過去。
次日,陳鋒和木琴清吃過早飯後,倆人開着到商場買了些禮品,當然是木琴清做主選的,如衣物、茶葉、按摩器等,都是倆位老人能用得上的實惠東西,至於什麼腦黑金、老年口服液等木琴清一個沒選,還有就是木琴清的父親倒也抽菸喝酒,不過菸酒方面陳鋒車裡後備箱多的是常備貨,自然也不用買了。
路上,木琴清給陳鋒說了家裡的情況,木琴清的父親老家在農村,老人是從農村考上師範畢業分到了省糧校當老師,後和自小青梅竹馬的木琴清母親結婚進而在城裡艱難落戶的。
“我爸這要在學校裡爲人古板,臨到退休都沒有在學校分到一套福利房子,人家說他是單邊戶,他們現在住的房子是我家全部積蓄買的,其中大多數還我媽在集貿市場賣衣服賺來的錢,本來說是給我弟弟木子結婚用的,後來木子身體越來越不好,我爸媽也就從筒子樓下搬過來和木子一起住了,這都快十幾年光景了吧。
現在,木子的身體好了起來,我爸媽心情倒是好了起來,前幾天我媽還說要到集貿市場重新開個小店賣衣服,給木子賺娶媳婦的錢,不過我沒同意,因爲現在生意不像以前那麼好做了,現在人都喜歡到專賣店大商場去買東西,集貿市場賣東西也賺不了幾個錢了,再說她年紀大了,木子的身體又好了,還有我這邊,那用得着她忙活,你說對不對!”
“對,木子以後肯定會賺大錢的!”陳鋒開着車聽着木琴清的絮叨,笑着點了點頭道。
“呵呵,你不許私下裡給木子錢,讓他憑着本事給你打工賺錢,還有,一會上樓後不許和老爸頂嘴,他說你得聽着,知道不!”木琴清臉色微紅的道。
“知道了,我皮粗肉厚的就算他用鞋底板打我都不疼,大不了我叫他爸!”陳鋒笑着道。
“你這人臉皮太厚了,不跟你說了!”木琴清聞言白了陳鋒一眼,紅着臉將頭偏着看向了車窗外的行人。
不時,倆人到了木琴清父母家裡後,出乎陳鋒和木琴清意料的是木琴清的父親並沒有罵人,當然也沒有給陳鋒什麼好臉色,而木琴清的母親則是熱情的不時招呼着陳鋒,顯得很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