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早,李久久悄悄起牀,在廚房搗鼓着,把冬瓜從石灰水裡撈出來,放在清水裡浸泡着,反覆這樣好幾次,張嫂和何嫂看着李久久,兩人對望一眼,笑着問道:“這麼早就起了啊。”
李久久看着兩位嫂子,笑了笑說道:“早啊。”
何嫂疑惑的問到:“久久這是準備做什麼?”
“做冬瓜蜜錢啊,昨天不是說了嗎?”
李久久邊清洗手裡的冬瓜,邊和兩位嫂子講着話,真的是工作閒聊兩不誤。
李久久冬瓜在清洗幾次,泡了幾次,應該把石灰泡出來了吧,看着張嫂說道:“嫂子,要不先煮我的冬瓜吧?”
張嫂點點頭,李久久看着張嫂生火,把洗淨的冬瓜和水放在鍋裡,滿意的拍拍手。
何嫂問道:“這樣用石灰泡了能吃嗎?”
李久久點點頭,看何嫂一眼,不能吃做出來幹什麼。
李久久看着何嫂說道:“何嫂,你慢點去何嫂子家,叫她來我這裡看看我的冬瓜蜜錢有賣點沒有?”
“好啊。”何嫂大步的向廚房外走去,還笑嘻嘻的說道:“去家門家了。”
還真的是,兩人都姓何,還真的不好區分。
李久久看着何嫂子走了,李久久小聲的說到:“要是這冬瓜蜜錢能做成功的話,村裡的冬瓜就不會浪費了,大家都把冬瓜做冬瓜蜜錢換些錢該多好啊。”
張嫂點點頭,這真的是個心善的人,自己纔出月子就想着幫別人處置那些滯銷的冬瓜。
李久久看着秦龔,小聲的說到:“起牀了啊。”
秦龔點點頭說到:“久寶,你不要太累了,累壞身子我和秦丞怎麼辦。”
李久久笑了笑說到:“我怎麼會累換身子呢?就這點點活。”
既然女人都說她沒事了,秦龔點點頭問道:“什麼時候吃早飯,爲夫的肚子有些餓了。”
李久久看着秦龔,大男人一點餓就在哪裡吼什麼吼,等一會,不要慌,我的冬瓜糖還沒有好。
看着鍋裡的冬瓜,秦龔小聲的問道:“久寶,你還真的做那個冬瓜蜜錢啊?”
李久久望着秦龔:“不好嗎?”
秦龔搖搖頭,只是他沒聽過這冬瓜蜜錢,更別說吃過。
李久久看着秦龔的表情笑了笑,把煮沸的冬瓜撈起,放在冷水裡泡着,洗鍋做飯。
秦龔大步走出廚房,何嫂回來了,李久久看着她問道:“怎麼去這麼久?”
何嫂子嘆了嘆氣說道:“我家媳婦要生了,我兒子來跟我說,在外面多說了幾句。”
“恭喜哦。”
聽着張嫂的恭喜,李久久看到何嫂的眉頭更是皺了皺,想必有什麼難言之隱吧,但何嫂自己不說,李久久是不會去問的。
三人在廚房做飯,何嫂看着林伯在院子裡,大步的走過去,跟林伯說着什麼,但李久久聽得清清楚楚,是想辭工。
辭工就辭工吧,人家裡有事,你不能不答應吧,李久久聽到了他們的全部對話,林伯還沒有答應,看來是想經過秦龔,李久久想來想去都改放人家何嫂走,這事她的出把力。
飯菜好了,李久久交給兩位嫂子,自己去房間,找到秦龔,抱着他的手,小聲的說到:“王爺,好王爺,那個何嫂說她要辭工,家裡有事,林伯問你,你就答應好不好,不要難爲她,他媳婦要生孩子了。”
秦龔看着撒嬌的女人,真的不知道怎麼說這女人,每次撒嬌自己都不忍心拒絕她,點點頭。
看着秦龔點點頭,李久久準備放手轉身就走,但那又求人辦事不給好處的,秦龔的手在李久久走之前就纏住了李久久的腰,另一隻手扣住後腦勺深深的吻着。
品嚐着脣的味道,又想嚐嚐小舌頭,李久久身上的魔力深深的吸引着秦龔,就快失去理性的時候,只聽見有個小屁孩在哭。
‘嗚嗚,嗚嗚。’
這聲音是熟悉不能在熟悉的聲音了,秦丞小朋友在哭,李久久拍打着秦龔,推開他,大步大步的像小牀走去,看着流着晶瑩淚珠的娃,李久久抱着,哄着他。
不得不說這娃是個破壞王,秦龔瞪着兒子,老子是上輩子欠你的啊,每次都破壞你爹的好事,這是最後一次,下次就打你的小屁屁了。
你威脅我,秦丞望着秦龔,嗚嗚的大哭着,比先哭的更兇了,李久久的眼神捕捉到這一幕,看着秦龔:“你幹什麼,瞪着兒子幹什麼,嚇着他了。”
李久久看着秦龔,嘴裡說着哄兒子話,真的是有了兒子忘了兒的爹,李久久就是一個典型的列子。
“從今天起,孩子斷奶,我會讓林伯來抱他回王府隔奶。”
秦龔的話語從滿了霸氣,一家之主的氣概,什麼他說了算。
李久久看着秦龔的大步大步走出房間的背影,這男人有發什麼神經,跟孩子斷奶是說斷就斷的啊。
但是誰也沒辦法,這男人是雷厲風行的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看看說話的霸氣,這次可能是沒有商量的地步了。
李久久不得走出吃,秦龔坐在那裡吃飯,李久久望着他,小聲的喊道:“相公,要不······”要不在等等在隔奶。
還沒說完,秦龔就望着她,大神的說到:“住口,慈母多敗兒。”
看來是要世界大戰了啊,秦龔的口氣有些不悅,不,不是有些不悅,是非常的不高心,黑着臉,冰封千里。
李久久望了秦龔一眼,誰借你的米還你糠了啊,黑着臉,擺什麼譜啊。
李久久抱着孩子,小普股坐在凳子上,自己吃着自己的。
吃完早飯就去看看自己的泡在水裡的冬瓜,然後給兒子餵奶。
不是娘不愛你,是你爹,你怎麼得罪你爹了,他不要你吃奶了,可憐的孩子,李久久傷心得很,看着孩子吃奶,淚水慢慢的流了出來,掉到那個幼嫩的臉蛋上。
秦龔悄無聲息的站在房門口看到這一幕,心瞬間就軟了,大步的走過去,摸着李久久的秀髮:“久寶不要哭了,本王爺什麼都依你。”
李久久看着秦龔,抽泣着,小聲的問道:“真的嗎?”
秦龔點點頭,沒辦法啊,他怎麼捨得自己最愛的人流淚了,還是兩個,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娘子,他生命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