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久久的高興樣,文斌咳了一聲,注意身份。
李久久扭頭看着文斌問道:“你不走嗎?”
這是下逐客令嗎?文斌看着李久久細細的笑着:“我沒說要走啊?何時說了我要走了?”
李久久望着文斌,是想賴在這裡蹭飯嗎?李久久看着汪冬陽,笑了笑,有着不同的尋常的笑容。
兩人配合默寫,接到李久久的眼神,汪冬陽笑着說道:“文大人是想吃了晚飯在走啊?”
“哦,你看我這記‘性’。”李久久拍了拍腦袋說道:“那個,張嫂快做飯,記得少放鹽,上次我去王府就放多了,哦,是把糖和鹽‘弄’‘混’了,放多了。”
這是在唱的拿出啊,張嫂看着李久久,又看了看汪冬陽,不知道這是明示,還是暗示什麼?
送客回來的秦龔正巧在‘門’邊聽到李久久和汪冬陽在屋子裡一唱一和的趕人,這是要清場啊。
‘咳咳,咳咳。’
聽到秦龔的咳喘聲,李久久望着秦龔笑了笑說道:“王爺,你回來了啊?”
這不是廢話嗎?秦龔大步的走過去,抱住你久久的腰,給文斌一個眼神,安撫着。
牛伯看着秦龔回來了,小聲的說道:“王妃既然回來了,這次幫牛村買了很多冬瓜,還有分紅,大家很讓我向你說聲謝謝。”
李久久笑了笑說道:“大家也是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文斌白了李久久一眼,什麼又成了你該做的了,你是搶讓人飯碗啊?
看着文斌在一邊抱怨的眼神,李久久一大大的白眼還給他,鄰里互助有錯嗎?哪裡涼快哪裡呆着,在這裡湊什麼熱鬧。
牛伯笑了笑說道:“那草民就回去了,去通知他們去割草。”
李久久看着牛伯點點頭說道:“去吧。”
看着牛伯大步大步的向外走,李久久瞄了一眼在一邊坐着的文斌,搖搖頭,看着汪冬陽說道:“汪大哥去削些竹籤回來。”
汪冬陽望着李久久問道:“今晚吃烤‘肉’嗎?”
李久久點點頭說道:“我看見林伯從王府拿了‘肉’放在竈房的,這麼大的天氣還是吃了好。”
文斌笑了笑,嘴角上揚,心裡樂滋滋的,可能是在想自己幸好沒有走吧。
汪冬陽看着文斌說道:“笑,高興吧,高心完了就去幹活。”
文斌看着汪冬陽,幹什麼活?
李久久看着文斌一副疑問的樣子,搖搖頭說道:“本人這裡不接受吃白食的人。”
文斌望着李久久,‘女’人就是小氣,那天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嘛,用得着嗎?
看着文斌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李久久大聲地說道:“不去就算了。”
文斌看着秦龔,你家娘子這般待客你不教育教育嗎?這樣下去會翻天的。
翻天又如何,秦龔白了文斌一眼,你要吃就去,不吃就在這裡坐着吧。
文斌現在似乎成了這裡多餘的人了,文斌看着林伯,林伯是最公平的人,文斌看着他,希望他站出來給自己說說話。
誰會去搶這風頭啊,現在李久久就是風向標,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沒見秦龔這般寵她嗎?自求多福吧。
什麼叫做腹背受敵,這就是腹背受敵,李久久對他語言攻擊,汪冬陽壓迫他。
文斌慢吞吞的站起來跟着汪冬陽屁股後面走着,爲了吃的就犧牲一下吧。
牛二夫‘婦’笑了笑,一直在邊看着,聽着,因爲那些都不是他們能‘插’上話的,現在空閒了,何苗笑着說道:“那久久妹子,我們也回去了,我還要去田邊看看。”
李久久看着何苗,點點頭說道:“嫂子你去忙你的吧,晚飯來我們這裡吃燒烤。”
何苗笑着說道:“這怎麼好呢?還是不用了。”
李久久笑着說道:“有什麼不好的,其實我是想要你家的茄子。”
李久久知道,何苗不好意思來,叫她出點東西會好一點。
牛二笑着說道:“久久想要就去摘就是了,我們兩也吃不到多少。”
李久久看着牛二夫‘婦’說道:“就不要和我客氣了,我都這般開口給你們要東西,你們還拒絕我的話,我這臉怎麼放啊。”
“那謝謝妹子了,要不我們一起去田地裡。”
聽到何苗的提議,李久久看看秦龔,看着秦龔眨眼睛就點點頭,回答道何苗說道:“行,說走就走。”
李久久和何苗在前面走着,秦龔抱着孩子在後面跟着,至於牛二因‘腿’的問題就回家去了。
何苗看看自己的秧苗身材苗條,葉片發黃,問道:“真的能有好轉嗎?”
李久久看着何苗,這不是白問吧,你還不相信我一個農科博士的話嗎?處理這些小問題就是九牛一‘毛’的小事。
“真的,何嫂子就相信一會我吧。”
不相信又怎麼辦呢?相信一下又不會死,相信李久久,按照李久久的話做或許秧苗有所所好轉。
何苗笑了笑問道:“久久是不是要種苧麻啊,然後做衣服啊?”
李久久聽到何苗提起這事,望着她說道:“何嫂子覺得有問題?”
何苗搖搖頭說道:“我的意思你要種就要早些去約定種啊。”
李久久笑了笑說道:“何嫂子,我覺得我人富裕不如全村富裕,所以我想成立一家合作社,大家鬥錢,利潤大家分。”
這合作社是個問題,就連載後面抱着娃的秦龔也皺皺眉,這從種麻,到麻線,到布匹,再到成品的衣服是要很多道工序。
李久久看着何苗不說話,李久久知道這創業是要有大量的資金週轉才行,看來這想法得死在孃胎了。
秦龔小聲的問道:“久久想做什麼要的衣服?”
畢竟是帶動牛村致富,秦龔當然不會反對,只是這樣一來,李久久是不是很忙。
李久久聽到秦龔的話語,扭過頭看着秦龔,小聲的說道:“妾身想做羽絨服。”
羽絨服,這是什麼東西,秦龔和何苗都皺着眉頭。
李久久呵呵的笑着說道:“這衣服冬天防寒下過極好,穿一件內衣,套上這羽絨服就暖和的很。”
還有這麼好的衣服,真的是難得啊。想必很貴吧?
看着兩人的眼神,李久久笑了笑說道:“正是能保暖,所以很貴,還要預定,所以啊肯定有賺頭的,大官、有錢的捨得自己受寒嗎?”
是捨不得,誰不想冬天暖和點啊。要是真的能達到這種效果就好了。
看着男人不相信的眼神,李久久哼了兩聲,翹着嘴說着:“不信就算了。”
摘了茄子回去的路上,看着村裡的夫人揹着揹簍,這是幹什麼?
何苗喊着:“小嫂子,小嫂子,你們這是去那裡啊?”
被何苗腳住的那個‘婦’人看着轉身看着何苗和李久久,笑着說道:“割草燒灰,久久嫂子不是說要施‘肥’和撒草灰嗎?”
李久久看着‘婦’人說道:“現在就去割?”
‘婦’人點點頭似得:“我家婆婆說晚點怕被割完了,早點去割,沒事我就先去忙了。”
何苗看着‘婦’人遠去,這是村裡的牛津家的媳‘婦’,因爲輩分的問題,大家都叫她小嫂子,看上去,應該和李久久的年紀一樣大吧。
同人不同命啊,何苗看着李久久說道:“要不我們回去割點,晚些在吃飯。”
李久久點點頭,是的去割點,割完了在哪裡去找草割啊。
李久久抱着茄子大步大步的回去,想叫汪冬陽去割草。
院子裡,林伯坐在那裡削竹籤子,李久久看着林伯問道:“汪冬陽和文斌呢?”
“割草去了,怕晚些被割完了。”林伯邊說邊觀察李久久的表情。
聽到這個答案李久久還是很滿意的,至少說明自己不用擔心這事了。
“那個林伯,這些夠了。”李久久小聲的說着。
林伯看着李久久說道:“多削些,免得不夠,多的放着吧。”
李久久看着林伯,搖搖頭,你自己要削的,這是不能怪誰的。
李久久把茄子抱到竈房裡,李久久看着這水嫩的茄子說道:“這烤起吃,應該不錯。”
是的,不錯,何苗笑了笑,看着李久久說道:“那就久久妹子啊,我去割草了,晚些真的沒有了。”
李久久點點頭,這割草是大事,一年的生計就是這水稻了,這些年乾旱都一直捆緊‘褲’腰帶生活,都吃不飽。
大家都去割草去了,李久久看着秦龔,傻傻的坐在那裡,什麼都不敢,到是懷裡的娃表情豐富些,吱吱哇哇的在那裡不知道說些什麼。
一家三口傻傻的坐在那裡,看着,等着。
汪冬陽他們回來了,李久久大步去廚房醃‘肉’,林伯生火,很快就火盆在院子裡擺着,‘肉’還沒串,李久久笑了笑,這事自己忘記了。
大家看着李久久,現在怎麼辦吧,這都要吃了,還沒串。
能怎麼辦,吃鐵板燒烤就好了啊,李久久咳了一聲。
“那幾塊木板墊桌子,我們吃鐵板燒考,這茄子烤着也好吃。”
既然李久久都這麼說了,林伯拿着溼帕子端着火盆。
一大桌人吃着,文斌深深的感覺到這頓飯有多麼的不容易,大口大口的吃着,感覺今天的更香,更有味。
牛二看着吃得這麼開心,碰了一下何苗說道:“你去家裡拿點酒來,大家樂呵一下。”
藉口,什麼大家樂呵一下,是你自己嘴饞吧。
李久久看着何苗,笑了笑:“嫂子就那點來吧,少喝點,你不會捨不得吧?”
何苗笑了笑說道:“好,既然久久妹子都說這麼說了,那我就去拿點酒來。”
有酒,有‘肉’,李久久倒上一碗酒,好耍的站起來說道:“大家幹。”
李久久的小嘴挨着酒,秦龔的大手就來搶碗了,李久久看着自己碗裡的酒被男人飲盡,瞪着男人。
秦龔霸道的說道:“‘女’人喝什麼酒,你不帶孩子嗎?”
這到是個重點,李久久看着男人,那霸氣,只好吃些‘肉’,大傢伙看着李久久的臉上沒‘陰’晴着,吃了就走了,秦龔抱着李久久去淨身房洗澡,然後一家三口睡覺,李久久知道這事是自己沒考慮周全,就沒在鬧彆扭,在秦龔的懷裡安穩的睡着。
------題外話------
各位,耍耐打滾,死皮耐臉也好,你們都從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