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冬陽跟着秦龔來到書房,看了看秦龔的臉色說道:“王爺,我覺得一個三歲就在王府,一直陪在你身邊,從未離開過的女人,怎麼會這麼多?這其中定有蹊蹺。”
秦龔看着他:“你覺得她是奸細?”
汪冬陽搖搖頭:“不是,只是有些好奇她的這些是從何而學,就說瘍醫,太醫院的大人們可能都不知道,還有她不是要搬去城東,她準備種二季水稻,可爲何要買一高一矮兩種呢?”
秦龔看了看汪冬陽,這算說到關鍵上了,這女人還有什麼瞞着他的,秦龔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秦龔沒有說話之前,汪冬陽都坐在一旁等着。
秦龔嚴肅的說道:“明日抱過孩子見過宰相之後你就陪她去城東,監視她。”
汪冬陽點點頭,起身離開,畢竟這腿的疼痛讓他終日不敢斷藥,這不就去廚房又在熬藥,藥味到處飄。
傍晚,自從生產前幾日,秦龔就和自己分房睡,爲何今日在自己的房間。
秦龔看見站在牀邊發呆的李久久,大手一撈,把李久久抱在懷裡:“想我了嗎?”
李久久很想踹這男人兩腳,要是放在過去,她肯定踹上去,男人就是賤,說這麼肉麻幹嘛?
秦龔的一舉一動的牽動着李久久的心,她生存的上一世很開放,但她確是個反列子,三十幾的高齡的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小臉紅得誘人。
秦龔抱着她問道:“今晚是我們最後在一起,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爲何會知道汪冬陽那是囊腫,我下午問了太醫院的大人,他們從來就沒聽說過這病。”
李久久身子有些僵硬,望着男人說道:“你放開我,我就和你說。”
小女人不好意思了,秦龔更加的挑逗她說道:“你哪裡我沒看過,說吧?”
李久久嘆了嘆氣說道:“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
看着男人沒有說話,李久久嘴角抽了抽問道:“你相信我是穿越,又或則,佛家常說的好人不下地獄做鬼?”
在那油燈的下面,依然大可以看見李久久的臉紅,秦龔抱着她睡在牀上,起初李久久掙扎,但後來也妥協接受這男人的懷抱。
男人看着李久久,希望得到答案,希望她不是敵人,希望她能留在自己身邊。
感覺得到男人抱得力度緊了緊,李久久小聲的說道:“李久久已經死了。”
李久久死了,那你是誰,秦龔一把推開她,但累心十分的掙扎,又解開李久久的衣服,怎會呢,李久久身上脖子後面有顆子,那明明還在,這女人騙自己,秦龔又把她撈回來,嚴肅的說道:“不準給我開這樣的玩笑。”
李久久望着男人:“李久久生孩子難產,大出血而死,我正好被貪污科研資金的人小車撞倒,應該是靈魂進去李久久的肉體,我擁有她的記憶,也有上一世的記憶,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信不信都是這樣。”
傻子都不會信,雖說他們信佛,但從來沒聽說過這麼奇葩的事,其實李久久也不信,這種是隻有在電視劇狗血劇場裡纔出現。
男人的手抓住李久久的衣服,咔的一聲,衣服撕成兩截,仔細的尋找這李久久身上的標記,背上我鞭子痕跡,他12歲時打得。
男人抱着她:“你就是李久久,我的久久。”
這男人實在是太執着了,這事也解釋不清楚,再說明天就走了,還是少去刺激他吧。
次日,李久久早早的起牀,以前她都會自己做好早飯,然後在去上班,看看男人,李久久小心翼翼的起來,再到小牀邊抱着孩子,爲他吃奶。
王爺就是嬌生慣養,看吧,起牀氣,大喊一聲,丫鬟們跑的飛快,端水,端早飯。
昨晚像是什麼事都沒有了,秦龔吃完早飯,抱着孩子,知道傭人來叫他說宰相來了。
秦龔抱着孩子去見李淵,勉強的擠出一個笑着說道:“李宰相這麼早就來了?”
李淵笑了笑:“聽聞皇上下旨賜婚,小王爺沒意見?”
秦龔笑了笑說道:“君命難爲,在說令千金賢能在下有所耳聞,能渠道宰相千金也是我的福氣。”
李淵注意到秦龔懷裡的孩子,還有就是孩子身上的那塊玉佩,血玉,十分珍貴,自己家以前也有着麼一塊。
李淵看着秦龔笑着說道:“能否看看令公子的玉佩?”
秦龔也沒打主意這塊玉佩,畢竟一個3歲就賣進王府的傭人能有多值錢的東西,看樣子也是仿製的,便答應了李淵的要求。
李淵反覆看了幾篇問道:“這玉佩怎麼來得?”
秦龔想都沒想就回答道:“孩子的孃親給的。”
李淵放下手中的玉佩望着秦龔說道:“我不會讓你娶李清的,這事我會面見皇上說清楚的。”
秦龔有些不明白,難道李淵想造反,違抗聖旨。
李淵站起來對着秦龔說道:“希望小王爺好好照顧他們母子,有什麼困難和我說,我就此告別。”
看着李淵走了,秦龔把孩子放回去,讓汪冬陽帶兩個傭人和李久久去城東那邊。
這宅子比起周圍的都大,瓦房,大概有六七間房間,有廚房,十分的簡陋,買了些東西隨馬車一起來到屋裡,歇息三天,身子骨好多了。
看着宅子開門,隔壁的鄰居就過來:“老林,你回來了啊?”
李久久笑着說道:“對不起啊,我們是新搬來的人家,不是你說的老林。”
“哦。”那婦女自我介紹到:“我到何苗,人稱何嫂子,你一後就叫我何嫂子吧,我住你們的隔壁,以後大家互幫互助。”
傭人們倒了些茶水給她,打發了這老女人,李久久就開始指揮收拾房子,要住的舒服,就的乾淨,但自己才生產了,不宜沾水,只好在一旁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