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曉成笑了真心的笑了比起自己的狂妄這傢伙簡直都要狂到天上去了在他的眼中還有別人的存在嗎還有對於任何人的尊重嗎
所以郭曉成笑了可是這一笑並不是代表郭曉成要與這個狂妄的副大隊長表示和解
很自然的根本上就是一種不屑於更加的蔑視自己是誰自己是槐花市公安局的大局長堂堂正正的正處級幹部
而自己身後站的可是槐花市的市委書記更何況hb省的省長大人還在自己身後看着呢
他知道今天如果自己不表現的強勢一點那註定將會令兩位大佬很失望甚至是失望透頂
站在他的位置上這件事完全是他職權範圍內的責任如果處理的不好就這麼被人家赤【裸】裸的威脅住
呵呵今天恐怕不僅僅是自己威嚴掃地那麼的簡單吧恐怕還會被追究一個失職的罪名
照片上的人他看得太明白了別人他不認識太子爺他可不能不認識打交道的次數太多了就算是閉着眼只憑感覺他都能想起太子爺那和藹可親的迷人面孔
不就一個特種大隊的副大隊長嗎有什麼啊說白了真要是論起來其實還沒有自己的職位大呢
要知道軍隊和地方是不同的往往軍級幹部和地方幹部比起來相對來說與自己對應的級別並不被他們所看在眼裡
而這麼一盤算這名副大隊長真要是算起來好像還要比自己的級別小一級吧狂什麼啊這裡又不是你的軍隊更不是你們西北軍區的地盤
想到這郭曉成眉毛一震虎眼一瞪十多年公安局長威赫的氣勢發出非常強勢的說道:
“王副隊長你發威發錯地方了吧這裡不是你們的西北軍區更不是你的特種大隊
呵呵蒸發你以爲你是誰難道你是神仙還會魔法不成誰惹到了你你都會用你的魔法憑空就把人給蒸發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說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醒醒吧
我告訴你今個這具女屍我們市局必須要帶走這是我們市公安局的職責所在你若是非要強行阻止的話可不要怪我不講同志情面要知道干涉公務可是要被判刑的”
要說聽笑話王月生平時聽過不少但是要是論說得好笑的非常令他感到可笑的今天這纔算第一個
郭曉成說出的這番話來聽在王月生的耳中就是一個笑話很可笑的一個笑話
干涉公務還要被判刑
王月生冷冷的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更加高傲的說道:
“嗷是嗎可笑真可笑那我倒是很想見識一下什麼是郭局長所說的干涉公務郭局長請把你可別讓我瞧不起啊”
隨着王月生的話聲剛落嘩啦啦的槍栓拉動的聲音便響成了一排
王月生身後的戰士們早就等不及了其實這幫兵蛋子對執行這樣的任務都沒有很大的興趣
原因是無仗可打
他們認爲自己平時遭的那番罪天天苦練的技能無用武之地全身上下早就癢的要死了
現在一看隊長想要跟公安的翻臉那巴不得上去猛摔幾個試試身手好久沒活動筋骨了其實能拿這幫傢伙練練手總比天天打沙袋子要強上百倍吧
沒等王月生髮話他後面的一位機長上前大跨一步非常驕傲的說道
“幹什麼幹什麼我們身後可是eh101我警告你這可是特羅銀林財團的專機
知道這代表着什麼嗎特羅銀林財團正與我軍在進行緊密的合作
你們敢動一下試試這上面可有我軍的最新機密如若你們敢不經允許私自擅闖一步的話我們就當你們想要違法竊取軍事機密罪論處”
笑了郭曉成笑得比剛纔更歡了好大的帽子想不到自己剛要給人家戴上一頂帽子這帽子還沒等帶上去人家反手就給自己戴了一頂帽子
麻痹的
這帽子一個比一個大卻是自己很不喜歡的郭曉成喜歡官帽子就像很多做官的人一樣官帽子越大越好
而像這樣被人扣上了想要污衊的帽子這絕不是自己所想要的
“李彥東把屍體給我帶過來如果有人想要試圖阻礙的話就給我全部抓起來我還不相信了干涉司法阻撓公務
哼我到底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郭曉成說完站在他身後的市局刑警大隊大隊長李彥東只能無奈的把剛剛揣到了腋下的槍又抽了出來
回頭了無希望的看了看自己手下的一圈幹警們怒吼了一聲:
“同志們執行局長的命令警察辦案無辜人員請讓開否者全部帶回市局以妨礙公務罪移交檢察院進行公訴”
李彥東硬着頭皮衝了上去自己很無奈擺明了前方是兩個陣勢其實就是各方勢力的較量
說白了今個自己是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了
一方是局長槐花市的市委書記甚至於自己省的省長大人
而另一方卻是軍人自己很敬仰的部隊精英他們身後站的是自己省原來的省長現任xj省的自治區主席
很簡單自己無論怎麼做其實都是需要得罪人的無論是現任省長大人彪德剛也好還是前任省長易曉天也罷都不是他這個小小的刑警隊長所能惹得起
現任省長只需要一個眼神相信自己以後也就完了而要是得罪了前任省長易曉天開什麼玩笑易曉天在hb省擔任了這麼多年的省長提拔了多少名幹部
就算今個不收拾自己以後無論是靠着易曉天的哪位大佬想要找機會爲難爲難自己那也太簡單了
但是李彥東明白一個道理這個道理就是現官不如現管哪怕新任省長彪德剛甚至於聽說現在還沒在hb省站穩腳跟
但是李彥東也只能迅速的做出選擇只能選對的不能選錯的
畢竟現在自己歸彪大省長管理而易曉天已是遠走他鄉的人物就算是日後想要收拾自己要是今個自己的表現被彪德剛看上了眼的話
李彥東不相信假如要是易曉天的老部下要刁難自己的話也要看看新任大省長的眼色不是
所以此刻的李彥東豁上去了很無奈的擺了擺手自己手中精巧的六四硬着頭皮走了上去
“站住再走一步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十幾名戰士把手中的微衝一挺氣勢無比威嚴的槍口一致對準了走上前來的一排幹警
突然之間一股嚇人的蕭殺之氣襲來李彥東只覺得自己全身發冷小腿身不由己的僵硬甚至在褲管裡微微地打着顫
這種氣息讓他很熟悉這是一種絕對的殺氣只有經歷了真正的戰爭從戰場中爬出來的人身上纔會有的一種讓人情不自禁便會感覺到恐懼的蕭殺之氣
這是些什麼兵爲什麼他們身上會散發出一種這樣的氣勢李彥東只能站住身子毫不猶豫的停下了腳步
這幫兵的怒聲呵斥使他毫不懷疑他們警告的真實性他們能說得出就絕對能做得出
官帽子要緊站隊更要緊但是官升的無論多大隊站的無論多好相比之下要是由此丟了小命的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有權有勢要是沒命享受那還不如什麼都沒有
“你你們想要幹什麼讓讓開我們在執行公務請你們讓開”
李彥東的話剛剛說完就聽耳邊一聲冷哼郭曉成竟然親自走到了他的身前對着端槍對着自己與幹警們的士兵們大聲的說道:
“你們是兵只是一個兵而已兵往往只是充當炮灰的角色難道你們真想違抗法律與國家法紀相對抗嗎
放下槍把屍體和證據都交給我們否者休怪我們不客氣”
王浩認真的擡起了頭說實話至始至終王浩都沒有認真的關心面前的這一切自己面前發生的事情他只是用耳朵稍微在聽而已
而他的眼神一直都在注視着槐花河上的天空那裡還有直升機在來回緊密的搜索着
自從知道了易曉天的一切之後王浩就一直在想一個黨的好乾部人民的好公僕究竟是爲了什麼究竟是犯了什麼樣的過錯而致使他的妻子背叛他的女兒對他如此的怨恨呢
難道這個世界上就不能再多出一點理解就不能再多出一點關懷甚至是相互間的真誠交流
背叛、跳河
難道只能使用如此極端的形式嗎
一架直升機又掉轉機頭飛了回來王浩搖了搖頭這才轉回了頭因爲他感受到了一種極端挑釁的目光看向了自己
挑釁
是誰
所以他認真了
很久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目光了他真的希望看看是誰讓他感應到了這種挑釁的目光
在回頭的一剎那間王浩看明白了
就是一名小局長他竟然敢這樣非常蔑視的看着自己不但如此他還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槍指向了自己身前的戰士們
他要幹什麼難道要製造事端嗎
“所有人注意都給我放下槍胡鬧外面還有數百民羣衆你們要幹什麼這位是郭曉成郭局長
帶着你的人先回去吧屍體我們會交給你的但不是現在”
“你是誰你有什麼權利決定這種事情我警告你干涉地方事務阻撓我們警察辦案我完全有理由將你們給請回去接受審查
不要以爲你們是當兵的就很了不起我郭曉成身正不怕影子斜今個還就是要帶走屍體和物證我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王月生大步上前只一腳便揣翻了嗷嗷叫的郭曉成對着跟上來的兩名士兵大聲的吼道
“去你媽的屍體物證把他給我抓起來還真敢找藉口窺視軍事機密就是欠修理回去後給我按照叛國罪提請軍事法庭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