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聽王浩讓給劉玄德打電話,曹大邦瞬間急了眼了,不管怎麼說,看樣子對方像是真認識書記和縣長,
但是認識頂毛用,自己正兒八經的維護縣委人民政府的神聖,你闖大門踢大門就是不對,再說曹大邦也考慮不了那麼多,
他就是個莽夫,上了個小學還沒畢業,謊報了個初中文化,混了這麼個工作,他心中現在只想着這事不能讓劉玄德知道了,
自己把這幾個人擺平了打發走了就行,以後知道了沒毛用,只要不是被當場抓了自己的辮子,藉着機會挑毛病,過去後就有姐夫頂着,
所以,他飛快的一抖手槍,把槍口對準了王浩,憤怒的說道,
“你他媽的找死,先前打電話就是拖延時間,弟兄們給我上,拿下了,送到局裡全關起來。”
這時在場看眼的羣衆們都心驚膽戰,曹大邦手中的槍烏油油的對着王浩,一個個不禁嚇得心驚膽戰,
他們可是瞭解曹大邦的爲人,這小子就沒有他不敢幹的事,那是說打就打,說開槍還真能開槍,
這下老百姓們都替長得濃眉大眼的王浩捏着一把汗,這小子長得真喜人,要就這麼掛了,也不知道娶沒娶媳婦,
說不定這一輩子就虧了,走的時候弄不好還是個處,正在幾人歪歪,幾人興奮,幾人膽顫,幾人擔心之時,
就見一個身影平的而起,猶如蒼鷹逐兔,猶如飛禽捕鼠,飛貓凌空躍起,原地騰空三四米,一把奪下了曹大邦的手槍,
順勢一抓一帶,便把二百五六十斤的曹大邦摔了個倒栽蔥,腦袋着地的曹大邦哼都沒哼一聲,死挺挺的抽蓄了一下,便再也不動了,
“媽呀,殺人了。”
呼,
一剎那間圍觀看熱鬧的老百姓跑了個精光,有那幾個膽子大的,遠遠地躲在樹後面小心的向這邊看着,
話說在一處裝修的比較好一點的漕現燒牛肉館中的一個包間內,縣委書記曹操與縣長劉玄德正一邊大吃大喝着,一邊商談着,
“曹書記,你說王浩下來,今早上市政府辦還給我打了電話,這時應該到了吧。”
曹操看了一眼劉玄德,喝了口酒,吃了一大口肉才慢吞吞地說,
“這次我看他怎麼囂張,得罪劉市長,看他能蹦躂幾天,我說老劉,你是不知道,我聽說這小子扭着着,那牛皮都上了天了。”
劉玄德掏出根菸,遞給曹操,並且幫他點上,嘿笑着說,
“誰說不是的,丫的,我就看不慣這樣的,你說我和你吧,誰都知道咱兩個不對付,可誰能想到咱兩個是一夥的,
我看呀,那個爐貨曹大邦一定不會給王浩面子,要不早來電話了,哈哈,市長被堵在門外,還真是顏面掃地,有意思,有意思。”
曹操吸了口煙,剔了剔牙,吐了口碎肉末,用桌上的溼毛巾擦了擦臉,對劉玄德使了個眼色說,
“沒面子更好,他只能回去,也就是在大街上轉轉,還能幹啥,放心吧,我聽說王乃言王主任跟着呢,那可是我們的人,
再說,他就是進了縣委,也沒事,我們就不回去,等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再回去,就說在路口一直等着迎接他呢,你說呢。”
“哈哈哈,高,實在是高,這個辦法好,您等等,這辣酒不能喝了,我們換啤的,省得到時弄一身酒氣,
我再給您叫幾個姑娘,領導,這個紅燒牛肉館剛開業,姑娘水靈着呢,歌唱得好,拳劃得也好,
哈哈哈,這老闆可是我在我們鄉給弄來的,按輩分他還得叫我聲叔呢,小夥子機靈,去南方回來,賺了不少錢,
您以後去哪吃我不敢說,到時可得經常來這裡捧捧場呀,錢您別管了,讓簽字,我月底讓財務直接走賬,
我說,這裡面菸酒您隨便拿,您也別淨抽那破煙,對肺不好,我們幹工作不假,可也不能虧了自己的身體不是,
您看我,抽個大運誰能說我啥,我天天要和企業家打交道,工作需要嗎,您最不行也換個塔山什麼的,那煙呦頭,勁小。”
曹操繼續剔着牙,抿了抿嘴,又喝了口酒,看了劉玄德一眼,摸索着在褲兜裡掏出盒中華,‘啪’的一下丟在了劉玄德的桌面上,
隨即打開包又拿出盒中華,拆開自顧自的吸着,
“做人要低調,你懂個球,不是老子力挺你,你能當縣長,說了你多少遍了,他這次吃了虧,對我們就記恨上了,
你也不想想,他怎麼說也是個市長,就是在牡丹市幹不長,那也是掉大面子的事,弄好了好,弄不好你我就是個墊腳的。”
劉玄德緊張的‘哦’了一聲,不禁被曹操說的嚇出了一聲冷汗,剛想說話,就見曹操拿出手機,打給了劉曲東,
“劉市長,啊,我是小曹,報告領導,目前一些順利。”
劉曲東接着了曹操的電話哈哈大笑,不過他倒是緊壓住了話筒,笑完後看了一眼身邊的王清冠,點了點頭,然後對着話筒說,
“恩,我知道了,你們做的不錯,繼續在路口等待領導嗎,要記住,路口要準確,準確。”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曹操收了線,把手機往包裡一扔,對劉玄德點了點頭,
“上面滿意就是宗旨,我們就是要爲上級服務,得到領導的肯定,那就是功績,你明白嗎。”
劉玄德認真地點了點頭,
“是,書記說的是,我一定聽從您的教導,爲我們的漕現發展出力。”
劉玄德說完站起身走到門外,不一會的功夫帶進來兩名一身淡粉旗袍裝束的靚麗小女孩,
看摸樣也就剛剛18九歲,那身段,那臉蛋兒,一看一掐一包水兒,
身後還跟着個刺頭垃圾的三十歲左右,一臉橫肉的男子,男子一身黑衣西裝打扮,微弓着身子卑微的走向曹操,謙卑地說,
“曹叔,您以後叫我小六子就行,您就是我叔,我是老溫的侄子,曹叔,您別生氣,溫叔說,他想攬下發牡丹的線,
這客車現在有些賺錢,想要去牡丹和省裡的,您放心,俺們絕不惹事,都是正經買賣人,
溫叔說了,等您將來升到市裡了,那就是俺們在市裡的後盾,溫叔就是把身價全砸進去,他也願意,只要曹叔您能上去就行。”
曹操本來見到這個刺頭,便感覺一陣難受,說實話,他不喜歡和社會人打交道,這幫王八蛋千萬不能沾,
再說官不和匪打茬,就是搭也不能自己出面不是,本想着發火,但是一聽刺頭後面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