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醫師升官路
“曉梅,這個名字不錯!”
王浩把手中的煙,夾在耳朵上,滿臉疑惑的看着曉梅。
“爲什麼哭,能說我聽聽麼!”
曉梅支支吾吾的搖搖頭。
“啊,王市長我沒事,快上場了,壓力有點大!”
王浩笑了笑,拿出手機,有兩條短信已經傳送了過來,他看了看,又瞧住曉梅。
“真的是壓力!”
曉梅微微一愣,臉上強力的浮起一層笑意。
“是的!”
“你不補妝,就這樣上臺!”
王浩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盯着曉梅的臉。
曉梅臉色微微一紅,然後窘迫的說道。
“那王市長可以先出去嗎!”
“這個,當然,這畢竟是你們女士的領地!”
王浩撓了撓頭髮,走出廁所,回過頭。
曉梅還在看着他,咬着嘴脣。
“你的臉,被人打過!”
王浩說罷,關上了門,不挑破,就不會置於死地。
曉梅怔了怔,擰開了水龍頭。
水流淅淅瀝瀝的涌出,王浩一邊聽着,一邊抽起了煙。
抽到第二支的時候,門開了。
撲通一聲,一個女人直接跪在了王浩的腳下。
“王市長,幫幫我!”
曉梅。
王浩自信的笑了笑,吐出一個菸圈,然後掐滅了菸頭,趕緊扶起了曉梅。
“被別人看見了不好!”
“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快要崩潰了。
曉梅壓抑的忍耐着,沒有形象的哭泣着,她此刻像個無助的小女生,不顧及的抓住王浩的衣角,雙手把王浩的衣角攥的非常緊。
“你相信我了,別哭,撿重要的說!”
王浩拍了拍曉梅的背,心中沉沉的。
“有什麼難處,你就說給我聽,我是個市長,就是你的公僕,我相信還沒人說我不是個人,這也是我的最低底線!”
王浩的聲音很溫柔,讓曉梅不自覺的有些沉淪,好溫馨的話語,好一個底線,爲人的底線,那就是良知的擔保。
曉梅的身子抖了抖,她擡起頭,盯着王浩的眼睛,懇切地說。
“王市長,求你幫幫我,一定要幫幫我!”
“說,不說怎麼幫!”
王浩真誠的注視着曉梅的雙目,手指伸到褲兜裡,摁下了錄音鍵,曉梅不再猶豫,點點頭,四下瞅了瞅,王浩一把把她拖入到女衛生間,進入了一個小間。
環境有些侷促,氣味有些芬芳,可是兩個人好像都知道接下來要說的問題很嚴重,也不能計較太多,曉梅正了正嗓子,剛想說話。
王浩阻止了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於是一股濃重的花香之氣,立刻縈繞在王浩的周身,沖淡了女衛生間的那股天然的濁氣。
曉梅臉色微微一紅,心中莫名的一跳,王浩的年輕讓她感嘆,這樣的市長讓她無故的動容,心中不由得輕輕蕩起一絲漣漪。
伏在王浩的耳廓,感受着強烈的男人氣息,曉梅不由得心中感覺到異常的踏實,這種感覺很奇怪,像小時候趴在父親的肩膀,又向對自己的初戀情郎娓娓的傾訴。
其實原因很簡單,曉梅爲了申請去國外show做主持的資格,然後與魏勝金苟合,一般這種爲了利益出發的潛規則,非常常見。
可是漸漸地,曾經滿口答應的魏勝金卻不再提及此事,心生疑竇的曉梅在和魏勝金的又一次歡好後,翻出他的手機,看到了幾條沒來得及刪除的短信。
這才得知,哪裡有什麼國外show場,分明是一個專門爲那些成名心切的女孩設計的誘拐騙局。
當時的曉梅就驚出一身冷汗,沒敢再說此事,對魏勝金也時常避而不見,魏勝金也似乎很忙,也沒管她。
後來在王浩來y市的前幾日,聽說即將有服裝show,他第一時間又拉住了曉梅,興致大起,硬是要曉梅陪他、、、、、、
性格軟弱的曉梅狠着心道出了魏勝金等人的不齒行爲,可是剛纔魏勝金放出了狠話,如果曉梅不跟着他們入行,那麼就把曉梅也賣到外國去。
曉梅這才知道擺脫不了了,一旦上了賊船,怎能那麼輕鬆的下來,她嚇得不行,自己只不過是外地鄉鎮求學的一個窮學生,哪受得了這個威脅,於是在廁所嗚嗚的哭起來。
聽着曉梅斷斷續續說完,王浩摸了摸曉梅的臉,堅定地安慰着。
“就這些!”
“王市長,你幫幫我,我們家就我一個女孩,我要是真被賣了,我的父母可怎麼辦呀,我的爺爺奶奶會急瘋掉的。
我,我其實更怕......我好...我好怕有一天醒來,我就見不到y市的太陽,y市的海了.......”
曉梅抽了抽鼻子,又想哭。
“別哭了、、、、、、”
王浩從口袋裡拿出紙巾。
“你好好地主持,一切按原先的計劃行事,我和你說的你就當做不知道,一定不要打草驚了蛇,明白嗎!”
接過紙巾的曉梅瞪着驚恐的大眼睛,睫毛上還閃爍着晶瑩的淚花,她真的慶幸自己的好運,原來人家都知道。
趕緊點點頭,她也不是傻子,她知道此時最需要的就是配合王浩的行動。
倆人正說着話,不遠處傳來腳步聲。
曉梅急忙靠緊王浩,想想又不對,拿出粉盒直接出了門,對着臉上的淚痕撲了撲。
王浩迅速的騰出手插緊了隔間的門。
不想聽聲音竟是魏勝金和白鴿。
“曉梅,都快到你上場了,你還磨磨唧唧的在做什麼!”
魏勝金狐疑的看着曉梅,一旁的白哥蹩了一眼,然後走到男廁,四處張望着。
“我在補妝呀,切,要不一會上鏡花臉怎麼辦!”
曉梅倒是非常的鎮靜,她收好粉盒。
“走吧!”
“等等!”
白鴿攔住了曉梅,狹長的眸子裡盡是嘲諷。
“有人來過!”
“什麼,人!”
魏勝金有些驚異,奇詭的看了一眼曉梅,急忙跳進男廁,到處看着。
“在哪裡!”
白鴿笑了笑,從地上撿起菸頭,放在鼻子處聞了聞,對走出來的魏勝金說道。
“剛剛熄滅的菸頭,還有些熱......”
魏勝金心領神會,一把拽住曉梅纖細的手腕,大聲喝罵道。
“小婊.子,說,你揹着我做了什麼!”
“我能做什麼,我、我什麼也沒有做呀!”
曉梅差點又哭出來,她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目光卻看着一旁的白鴿,白鴿看了看菸頭,然後又看着女廁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