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未免膽子太大了吧?”
身體快速的下降,蕭易抓住了幾根橫樑,減緩下降的速度,最後踩着一根橫樑,翻身從上面跳了下來。
等到蕭易擡起頭一看,在上面的周然,已經沒了蹤影,來無影去無蹤,有這般的身手,可見這個所謂的組織,有多大的勢力,
“神秘組織,果然是可怕。”
蕭易嘆息一聲,不管已經消失了的周然,這件事算是過去了,蕭易沒有打算,加入什麼組織當中。
加入組織當中,對蕭易來說,行動上受到太多的鉗制,不如就這樣自在一些,再者自己一個人行動,也避免了許多的麻煩。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蕭易從剛纔的狀態之中恢復過來,然後看到在前邊一根立起來的柱子,邊上蘇菲兒還在等着蕭易的過來。
蘇菲兒等了蕭易四五分鐘,不知道蕭易和這個出現的神秘男人,到底是有什麼事情,結果在這個時候,兩名喝醉了的醉漢,朝着他這邊走來。
兩個醉漢都是三十多歲的年紀,喝的是醉醺醺的,看到了蘇菲兒一個女人站在這裡,尤其是在這種環境當中,立馬就產生了別的心思。
“喲,小妞一個人啊,來過來陪我玩一會兒。”
“這小妞長的還真好看,比洗頭房的那些女人強多了,讓我來親一個。”
蘇菲兒聞着這一股酒氣,往一邊站了幾步,然而這兩名醉漢,完全是不依不饒,一個勁的朝着蘇菲兒這邊逼近,將蘇菲兒逼到了一處角落當中。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我可是要報警了。”
“報警?你想報警的話就報吧,看看誰會搭理你。”:
兩名醉漢說話間,就將蘇菲兒擋在了中間,蘇菲兒大聲喊了一聲,然而周圍此刻沒有人,只有一些路過的車輛,都當做沒看見一樣,徑直開走了。
“救命啊!”
兩名醉漢說着就想將蘇菲兒包圍在中間,但是下一秒身體無法移動,轉身一看在兩個人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年輕小夥子。
蕭易臉上帶着笑容,看着喝醉了的兩個人,這兩個人見到蕭易只有一個,立馬就怒了,大聲呵斥了一聲道。
“他媽的這是誰啊,敢打擾本大爺的好事。”
“毛都沒有長齊的娃娃,竟然是敢多管閒事,先收拾了你再說。”
蕭易抓着兩個人的衣服,不得不說這女人長的漂亮了,就是一件麻煩事,蘇菲兒到哪都能引來這種人。
“來來來,二位我給你們醒醒酒。”
抓着兩個人面對面,腦袋對着腦袋,直接撞了上去,兩個人的腦門磕在一起,發出了一聲悶響聲。
接下來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眼前出現了一大片的金花,不斷的在面前閃爍着,這兩個人站在原地搖搖晃晃。
“看來還是沒醒,那咱們繼續!”
蕭易繼續抓着兩個人,腦袋對着腦袋撞上去,連着幾次之後,兩個人的腦袋都被撞出一個大包來,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疼痛,兩人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別撞了別撞了,再撞腦袋都要碎了。”
“放了我們吧,我們不敢了。”
蕭易鬆開了手,這兩個人立馬蹲在了地上,捂着腦袋先前撞過的位置,感覺腦袋都要碎了一樣,不停的在揉着。
“蕭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我怎麼沒有發現。”
蘇菲兒見到蕭易之後就放心了,這兩個人真的是太厭煩,剛纔被這兩個人嚇的,此刻蘇菲兒走到這二人的面前,擡起腿在兩個人的身上踹了幾腳。
“讓你們兩個嚇我,讓你喝多了對着我說話,讓你嘴巴那麼臭!”
“好了,先前沒有見你這麼厲害,這會兒厲害管什麼用。”
蕭易無奈道,蘇菲兒的戰鬥力,未免有點兒太差了一些,剛纔的情況要是讓李曉佳遇到的話,這兩個人早就被李曉佳給打倒了。
“我和一個朋友聊了幾句,現在沒什麼事情話,那咱們先回去吧。”
“
原來是你的朋友啊,不過看你的樣子,你都沒認出你的朋友來,是不是很多年沒見的那種朋友?”
“算是吧,不說別的趕緊的回家,我都要困死了。”
兩個人轉身要離開,倒在地上的醉漢,想着被蕭易給揍了一頓,心裡很不是滋味,拿起掉在地上的酒瓶,突然是站起來,衝向了蕭易,舉着酒瓶就要掄下去。
“他媽的敢欺負老子,老子今天就讓你腦袋開花。”
蕭易有所察覺,轉過身抓着這個人的脖子,單手將這個醉漢提起來,整個人懸空,我放在了大橋的外邊,蕭易站在了大橋的邊緣上。
“看來你的酒還沒有醒了,我是不是應該鬆手,讓你好好的醒一醒。”
一隻手抓這個這個醉漢,醉漢掙扎了幾次之後,這纔是知道自己這會兒雙腳懸空,大橋距離地面有二十米高,只要是蕭易一鬆手的話,他這條命馬上就要歸了閻王。
“啊!不要,千萬不要鬆手,會死人的!”
“你這種貨色,活着也只是一種浪費,不如早點死了,興許還能下輩子做個有用的人。”
蕭易說道,一隻手抓着醉漢,醉漢此刻完全是酒醒了,要是再不醒的話,一旦是蕭易選擇了鬆手,他的小命都得掛了。
“大哥,大爺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給你磕頭,我給你磕頭叫你爺爺。”
醉漢兩隻手緊緊抓着蕭易的手臂,要是蕭易鬆手的話,他還能稍微堅持一會兒。
蘇菲兒見到了這一幕,嚇得臉色都變了,現在這個人的命,就在蕭易的手裡面,一旦是蕭易沒抓住的話,這可是犯法的事情。
“蕭易你千萬別這麼做,這是要犯法的。”
蕭易冷笑了一聲,他並不是真的要殺人,要是殺人的話,根本就不會給這個醉漢求饒的機會,抓着醉漢的衣領,甩手將醉漢從懸空的位置扔了回來。
一百三十多斤的一個人,就這樣被蕭易扔出去四五米遠,倒在了一旁的人行道上,腦袋在路面上磕破,但是醉漢現在已經顧不上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