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
你吃飯了沒有,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吃。”
“我已經吃過了,怎麼爺爺你打算要出門嗎?”
蕭山還在忙着手裡的工作,看到了兩個孩子,心裡很是的寬慰,擡起頭和蕭雅說道。
“是啊,打算出去一趟,去祭奠一下你們的父母。”
蕭山和蕭雅說道,蕭雅心裡已經知道了,她和蕭易不是兄妹的關係,這裡所謂的父母,自然也和自己沒有關係。
但是自從蕭雅懂事以來,就將他們當做了自己的父母一樣看待,有時候上墳,蕭雅會跟着前往,這一次同樣也是。
“爺爺你帶着我也去一趟吧,我也有一段時間沒去過。”
“要去的話就準備一下,把書包放回去,等會兒你哥吃完了飯,我們就出發。”
蕭山和蕭雅說道,蕭雅回到房間裡,將書包放下之後,接着便是看着蕭易吃飯,等到蕭易吃完了飯,三個人一起朝着對面的山坡而去。
一路上蕭易拿着東西,走在蕭山的身邊,照看好蕭山的身體,蕭易的心情略微有一些沉重,半個多小時過後,他帶着爺爺來到了山坡上。
山坡仍舊是之前的山坡,就像是一位沉默的老人,在默默的守護着這片土地,山坡上有一大片的空地,長滿了各種各樣的野花,這個季節正開着各色各樣的花朵,風一吹一股淡淡的花香撲面而來。
這一片空地的事業開闊,可以俯瞰整個山村的景色,這是當初蕭山的用意,就是想要讓蕭易的雙親,站在這一處位置,來守護他們的後人。
“我來看你們兩個了。”
蕭山和蕭易以及蕭雅,走到了墳墓前,面對着雙膝跪下,蕭山從身上掏出一盒火柴,輕輕的一劃,點燃的是一份思念,以及一份希望。
籃子裡準備的東西,慢慢的燃燒着,面前跳動的火苗,瞬間讓蕭山又想起來了當初的一幕,老爺和夫人兩個人,雙雙死在了車裡,臨死的時候,老爺用身體擋住了撲來的火苗,夫人血淋淋的雙手,將當時的蕭易,從車裡面託舉出來。
母愛的力量就是這麼的偉大,當時的夫人爲了自己的孩子,已經不顧任何後果,蕭山及時的出現,將夫人手裡的孩子換下,將自己的孩子,留在了那一場大火之中,抱着當時出生沒到一個月的消息,目睹了這一切,蕭山開始了逃亡的生活。
“爺爺……爺爺……”
蕭雅叫了兩次,蕭山都沒有答應,直到手裡的紙錢,燒到了手指的位置上,蕭山這纔是反應過來,深深嘆息一聲道。
“二十多年了,老爺夫人,你們要是有在天之靈的話,應該可以看到,我蕭山將你們的孩子撫養成人,就算是死也有面目去見你們。”
蕭山眼角紅潤,但是最後沒有落淚,跟隨了老爺多年,蕭山的性格也變的就像是鋼鐵一樣,輕易不會落淚。
蕭易愣了一下,爺爺是這樣來稱呼自己的父母,那麼可以說明一點,曾經的父母是有身份的人,不然的話爺爺是不會這樣稱呼的。
到底爺爺和自己的父母之間,存在什麼樣的身份,蕭易很是想不明白,此刻要是去問的話,只怕爺爺什麼都不會說的。
“小易啊,你現在已經長大成人,兒女的婚姻大事,原本是做大人的不能來插手,但是爺爺這會兒不得不問你一句,將來你有什麼打算沒有?”
蕭山嘆息了一聲,此刻說出了這樣一番話,讓蕭易有些始料未及,好端端的爺爺爲什麼會這麼說。
“爺爺,我現在公司起步沒多久,暫時還沒有想過結婚的事情,不過爺爺你放心,我一定會帶一個您滿意的孫媳婦回來的。”
蕭易和蕭山說道,蕭山笑了一聲,自然是相信蕭易有這個能力,蕭易的身上或多或少有當年老主人的魅力,這種魅力女孩子是無法逃脫的。
只是因爲一些特殊情況,此刻蕭山不得不問清楚了蕭易,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日子不多了,活着的時候能看到蕭易成親結婚,心裡也不會有遺憾。
“你說的有道理,但是爺爺想和你說一件事,這件事原本我想藏在心裡不告訴你的,但是現在你越來越有出息,也可以來告訴你一聲,其實你有一門定下來的親事。”
“什麼?”
蕭易和蕭雅兩個人同時的問道,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驚訝了,蕭易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身上會有如此狗血的事情。
這未免也有點太扯淡了,動不動就是定親,好不好考慮一下自己的感受,他當時什麼都不懂,再說了自己之前一點兒都不知道。
“爺爺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我哪來的親事?”
蕭易問蕭山道,同時蕭雅也是一臉好奇的表情,想要知道這其中到底是有什麼內幕,爺爺這麼說肯定就是有。
蕭山就猜到了蕭易肯定會是這樣的表情,這件事本來不打算告訴蕭易,但是那個人來找過他,說了當初定下來的事情還會作數,說出來的話就要兌現才行。
於是蕭山打消了自己心裡的疑慮,本來想着怕暴露了蕭易的身份,現在蕭易也開了公司,至少可以減少別人的懷疑。
“這件事不是我定下來的,是你當初的父母爲你定的,我只不過是正好在場而已,定親的是你父親的一個朋友。”
“嘶……怎麼我爸媽對我的婚事這麼關心,這是怕我將來打光棍不成?好端端的定親事做什麼,萬一那個女人長成了醜八怪,或者是瘸子怎麼辦?那您孫子一輩子的幸福就算是毀了。”
蕭易和蕭山說道,蕭山氣的是在蕭易的頭上拍了幾下,蕭易這張嘴巴也太毒了一些,怎麼非要想到這方面上。
“我說你這個小子,能不能盼人家一點好,你父親的朋友,都是知書達理的人,生下來的孩子,就算是再差也不可能像你說的一樣,你這純屬在這裡胡說八道。”
“爺爺我錯了,不過我覺得當初的事情是我爸媽定下來的,又不是我定的,婚事什麼的完全可以不作數,畢竟那時候我還只是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