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鷲躲在了圍牆後邊,爆炸的聲音越來越小,車裡面能爆炸的東西,基本上都已經點燃,估計此刻那個想要殺他的人,現在已經是歸西,要麼已經是成爲了重傷。
“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有這麼劇烈的爆炸?”
此刻被蕭易鎖在車裡的雪妖月,之前的爆炸讓雪妖月很是擔心,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輛經過特殊改造焊接的車,車門鎖上之後,根本就從裡面打不開,雪妖月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最後一點辦法都沒,只能是待在這裡面,等着蕭易的回來。
先前的爆炸聲,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狀況,就算是在這邊,雪妖月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前方的位置後上,一陣強光傳來,緊接着就是一陣震動聲,可想而知爆炸有多麼劇烈。
“好驚險,差一點就中招了!”
院子當中一處廢棄的礦坑,此刻的蕭易藏在礦坑裡面,頭頂上落了許多的塵土,搖搖頭將塵土先弄掉。
一處廢棄的礦坑,距離爆炸的位置有十多米遠的距離,在炸彈快要起爆的一瞬間,蕭易腳下一個加速,衝向了這邊廢棄的礦坑。
十米遠的距離,蕭易三步走出了三米多遠的距離,緊接着整個人縱身一跳,跳出三米多遠,快落地的瞬間,被爆炸產生的氣浪,衝到了礦坑裡面。
四米多深的礦坑,就算是這樣的爆炸,在礦坑裡面沒有任何影響,感覺到了外邊的動靜平息下來,蕭易抓着礦坑邊上攀爬的東西,從裡面爬出來。
“想算計我,還早一百年呢!”
幾秒鐘從礦坑當中出來,蕭易翻身靠着一堵圍牆,在前邊一輛車還在燃燒着,只不過外貌上基本看不出來這是一輛車,因爲爆炸將車子外層的框架基本炸沒了,只剩下餓一個地盤,上面燃燒着火焰。
藉着這點光亮,獅鷲從圍牆後面出現,在現場開始尋找,尋找留下來的屍體,只是找了一番之後,並沒有任何的發現,他心裡泛起了嘀咕。
“究竟屍體會在什麼地方?難道說……”
一陣陰冷的風朝着獅鷲襲來,獅鷲此刻意識到了危險,連忙抽出軍刀來招架,但是獅鷲晚了不到半秒鐘的時間。
軍刺原本是刺向獅鷲的後腰,但是最後一刻獅鷲反應過來,軍刺稍微偏了一些,刺在了獅鷲的一隻胳膊上,鋒利的刀刃,劃開了一道口子。
“該死……你竟然還活着!”
“想殺我的人多了去,你算老幾!”
蕭易手握着軍刺,雖然沒有刺中要害的位置上,但是這會兒獅鷲受傷,肯定行動上會受到限制。
軍刀將蕭易手裡的軍刺格擋,急忙朝着一旁躲避,避到安全的位置,獅鷲用手捂着受傷的位置,胳膊上受傷的位置上,流出一些鮮血,將獅鷲的衣服浸溼。
“好長時間沒有受過傷,有這種流血的感覺,之前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你果然很不一般。”
“一個人玩遊戲,等到裝備起來了,就跑到新手區虐殺小號,現在的你和這種人有什麼區別,站在一定的高度去看腳下的人,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一樣。”
蕭易和獅鷲說道,通過資料就可以知道,獅鷲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虐殺他人,不管是平民還是稍微有些本事的,老人婦女兒童,都逃不掉獅鷲的毒手。
他出手狠辣,死在獅鷲手裡的人,不知道已經有多少了,這樣的一個人,不說因爲暗影的緣故,就從這一層上,蕭易殺了獅鷲,也是在爲民除害。
“呵呵,在我的眼裡,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沒有實力的人,終究會被強者吃掉,我只不過是提前結束了他們的生命而已。”
“那麼我今天告訴你,你的生命就由我來宣判!”
蕭易手中握着匕首,站在對面的獅鷲,不僅僅是有別人的血債,還有自己曾經那些隊友,想到了這裡蕭易的心裡面,就會涌起復仇的怒火。
獅鷲咬咬牙,這樣的傷口對他來說沒什麼,以往的時候也有過這種經歷,只是現在讓他感覺麻煩的,是站在面前的蕭易。
“黃皮膚……莫非是華夏人?看清楚你的臉之後,我猜測你或許是華夏那個神秘組織的成員,有這樣的實力也不會覺得奇怪,但是今天你不可能殺了我的!”
快速從身上掏出一把槍,對着蕭易連開幾槍,蕭易找位置躲開,獅鷲趁着這個機會,藏匿到了前邊的圍牆之中。
這裡是一處淘金者留下來的地方,估計之前是一座鐵礦,或者是銅礦之類,等待資源挖乾淨了,這些設施就遺棄在這裡,沒有了任何的作用。
“我說了你已經是一個死人!”
蕭易將軍刺收起來,拔出一把手槍,跟隨獅鷲逃離的方向,進入了前邊一段圍牆當中。
一段圍牆只有一米六左右那麼高,本來在這裡開採礦藏,就不用擔心發生什麼偷盜的事件,蕭易跟隨了過去,不知道此刻的獅鷲,藏在了哪裡。
靠在一堵牆上,蕭易從地上撿起一段廢棄的鋼筋,另一端挑着一塊兒東西,慢慢的擡升高度。
“嗖!”
一顆子彈從蕭易的頭頂劃過,精準的射在鋼筋上頭的位置,獅鷲的槍法不錯,這些所謂的皇家精英,都是用子彈餵養起來的。
真正一名皇家特種兵的精英,本身存在的價值就超過了幾百萬美金,只不過老亨利沒想到,愛爾蘭辛辛苦苦培養起來的獅鷲,成爲了他的恥辱。
“該死,竟然是在引誘我開槍!”
獅鷲罵了一聲道,藏身在一處位置,現在已經沒有了意義,剛纔槍聲響起的瞬間,等於是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那邊嗎?”
蕭易扔掉手裡的東西,繼續向前追蹤,兩個人在圍牆上展開了一場追擊,期間幾次發生了遇面,獅鷲藉助夜視鏡,可以看到蕭易的行蹤。
圍繞在圍牆,兩個人火併四十多分鐘,一直到雙方打光了身上的子彈,獅鷲的身上中了三槍,兩槍打在了防彈衣上,最後的一槍是擦着獅鷲的耳朵,子彈帶着的氣浪,在獅鷲的耳朵和臉上留下一條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