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說的毛骨悚然,加上之前的黃毛,是真正的感受到了一次,所以聽到了蕭易說的話之後,對此是深信不疑。
“你……大爺,你把我這種毒藥解開吧,爲什麼要分開。”
“你若是老老實實的話,我自然是會給你解開的,但是你有一天想着不聽我的命令,那就別怪我無情。”
黃毛愣了,看着蕭易堅定的表情心灰意冷,就知道接着和蕭易說下去的話,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自己心裡想着暫時應付過去,但是蕭易可不是隨便就能欺騙了的人,早就想好了應付的辦法,他是無論如何都逃不掉的。
“好了……今天的毒性我給你解開,剩下的解藥,我會交給許強來保管,半個月一次你想辦法來這邊報道,要是來不了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不過相信你這麼聰明的人,肯定會長命的。”
蕭易說道,黃毛現在不想長命,只想着如何來活命,身體莫名其妙被蕭易給下了一種毒,接下來的日子,一定會過的很悽慘。
“許強,把人先送出去,順便帶我去見見那邊的人。”
許強點了點頭,他已經知道了蕭易要做什麼了,既然是控制了秦剛手底下的人,自然也要控制青蛇幫的一個人,兩方面都有了眼線的話,自然是今後方便了許多。
“走吧,還要我請你出去嗎?”
許強衝着黃毛喊了一聲,黃毛哭哭啼啼,從酒吧的包間走出去,這麼大的一個人,哭的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
十分鐘過後,蕭易將另外一邊的人解決了,範奎那邊的人,這次還出來了一個什麼所謂的堂主,也就是四五十個混混的頭目,這算是一種收穫。
這個人的名字叫李虎,用同樣的辦法,將人控制住,李虎比黃毛還算是有些骨氣,只是無奈蕭易使用的辦法太狠了一些,就算是骨頭再硬的人,也不能抗住。
等到兩邊的人都處理好了之後,許強就將這些人全都放了,這些人倉皇從酒吧裡面跑出來,一個個的就像是逃命一樣,先離開了這裡再說。
酒吧的包間當中,許強維持了一下現場的情況,看着坐在沙發上的蕭易,許強和蕭易說道。
“蕭易,你說這次的事情怎麼辦?秦剛和範奎兩家人聯合起來對付我們,估計就是想到了一旦是被我們知道的話,兩家人我們無從下手,畢竟現在的四海酒吧太弱了。”
“是啊,秦剛這個人沒腦子,好對付一些,但是範奎就不一樣了,聽說這個青蛇幫的老大,稱號叫做八面玲瓏,說明他還是有些腦子的。”
蕭易深吸一口氣道,對付一個秦剛的話,蕭易一個人就夠了,但是這次秦剛和範奎,兩個人站在了一條船上,也就是意味着,蕭易要同時對付兩家才行。
他有能力將範奎和秦剛兩個人一起收拾了,但是收拾了兩個人之後,接下來的攤子,不是那麼容易控制住的,況且蕭易想要的是許強的成長,而不是凡事都要自己出面。
“要不這次的事情就算了,算我們四海酒吧吃了一個虧,對付這兩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許強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這一次只能是認栽了,回頭小心一些就行,不要再發生同樣的事情。
“吃虧?從我生下來的時候,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吃虧,就算是兩家穿一條褲子如何,今天我就要給他們好好上一課,拆了他們的開襠褲。”
“蕭易你有什麼辦法嗎?”
“辦法自然是有,等會兒許強你去找十幾個機靈一點,身手不錯的人過來,最好是生面孔的那種。”
蕭易和許強說道,這件事倒是不難做到,酒吧裡面有不少機靈的弟兄,他們都是在酒吧裡面工作,很少去露面。
“好,我馬上就去做。”
許強和蕭易說道,蕭易接下來有一個計劃,不過一個人自然是不行,需要一些人跟着參與進來。
“這些人找好了之後,簡單化個妝,最好是化妝成殺馬特,一方把自己說成是秦剛的人,另外的一方說成範奎的人。”
蕭易吩咐許強,既然是兩家人穿一條褲子,蕭易倒是想要檢驗一下,秦剛和範奎之間的友誼,能堅定到什麼地步。
許強聽到了蕭易這麼說之後,心裡似乎明白了接下來蕭易要做什麼呢,不愧是蕭易,能夠想到這種法子來,一直陰沉的臉上,出現了笑容。
“真有你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就去準備,保證今天晚上,給他們兩家唱一出好戲。”
“你這腦子還算是可以,不過千萬要小心,不要露出破綻,事情完成之後,趕緊的撤回來。”
蕭易說道,許強點了點頭,這件事沒多困難,他帶着一些人,完全可以將這件事處理好。
“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接下來許強去找人,在酒吧裡面找到了十幾個兄弟,先前四海酒吧發生的事情,在大家的心裡面,早就窩一肚子的火氣,這一次總算是有了機會,所以他們都表示願意和許強一起去。
今天註定是一個不平常的夜晚,幾輛出租車,出現在了一家酒吧的門前,這裡是金牛幫的地盤,因爲金牛幫的名氣,加上這裡有人看場子,所以基本上不會有人來鬧事。
蕭易開着一輛黑色的車,停靠在了酒吧的不遠處,這樣的事情,蕭易自然是要跟着一起過來,萬一發生什麼意外的話,蕭易會及時的處理。
車子停在了酒吧的門前,四輛車當中,走出來十幾個人,他們分成了兩批,走進了酒吧當中,這些人穿着奇特,髮型古怪,有的人身上弄着紋身,有的戴着耳釘,完全就是混混的模樣。
十幾個人進入了酒吧當中,一開始的時候表現很是平常,只不過是在這裡喝酒玩耍,但是過了二十分鐘之後,情況發生了改變,一個人端着酒杯,灑在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原本這只是很平常不過的一件事而已,被灑了酒的男人立馬就不樂意了,操起桌子上的酒瓶,甩手就掄了過去,拍在那個人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