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孟良辰還不知道自己要努力多久,蕭易剛纔說完的話,給孟良辰很大的信心,一定要加強自己的鍛鍊,早點讓蕭易教自己功夫才行。
第二天一大早,蕭易起牀按照之前的習慣,先繞着村子跑幾圈,然後跑到菜地裡,修煉了幾遍《玄天道法》。
三天時間沒有回來,來到菜地一看,蕭易看到長勢喜人的蔬菜,心裡就有一種成就感,菜地裡工人們很勤快,地裡只是零星看到幾棵雜草。
這幾天下雨比較多,所以菜地基本上用不着澆水,而且經過蕭易的觀察,發現了一個不同的地方。
自己用道氣種出來的蔬菜,要比別人的蔬菜生命力頑強,即便是下大雨,蔬菜也沒有出現栽倒的情況。
地裡面的白菜已經有了三四寸那麼高,而黃瓜和豆角那些蔬菜,已經露出了四五片葉子,用不了多久,就得開始爬架了。
張兵學習電視裡那些種菜的新技術,這一次不用傳統的那些辦法,在地裡的兩頭栽好了木樁,然後兩頭拉通了鋼絲。
然後地裡面種出的蔬菜,用繩子作爲牽引,然後可以順着繩子直接爬上去,節省了空間不說,這樣還方便管理。
蕭易在地裡修煉了幾遍玄天道法,現如今蕭易已經穩定在白玄境的第七層,每次修煉道氣可以覆蓋五畝地的範圍。
有了這個辦法去種菜的話,自然是事半功倍,蕭易把菜地這邊忙完之後,然後再去果園那邊看看。
“三天時間沒見,果園裡面開了這麼多的野花,足夠讓裡面的蜜蜂去採蜜花蜜了。”
還沒走進果園,蕭易就聞到了一股股的花香,順着風颳到自己的鼻子裡,這花香雖然清淡一些,不過這都是野生的花。
蜜蜂們辛勤的在採蜜,張兵這幾天經過培養,從外邊請來了一位養蜜蜂的高人,培訓幾個人,在果園這邊負責蜜蜂的事情。
當那個養蜜蜂的高人,看到這種養蜜蜂的辦法時,一個勁的在那裡感嘆,自己真的是老了,沒想到天底下還有這樣養蜜蜂的好辦法。
蜂箱下邊用磚塊踮起來,然後上面設置了擋雨的東西,即便是遇到下雨,蜂箱裡面也不會進水。
早上的露水很大,但是用不了多久,露水就會被太陽蒸發乾淨,蜜蜂們在太陽地下曬一會兒,把翅膀上的水汽曬沒了,然後就去開始工作。
“讓我來幫這些野花再多長一些,這樣蜜蜂採蜜就更多了。”
蕭易找位置盤坐下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就進入修煉狀態,天地之間那一股股的道氣,在蕭易的牽引之下,順着蕭易的肌膚,滲入到蕭易的經脈之中。
然後這些道氣,在經脈裡不停的運轉,最後全部都匯聚到蕭易的丹田裡,經過幾番的修煉,蕭易丹田裡那一團白色的光影,已經有蛋黃那麼大。
進入修煉狀態的時候,蕭易感覺到自己好像是和周圍的天地融合在一起一樣,任何風吹草動,都在蕭易的腦海之中。
蕭易能聽到蜜蜂翅膀煽動的聲音,萬物生長的聲音,還有他甚至能察覺到,蜜蜂們現在很歡樂,感覺是如此神奇。
於是在蕭易修煉之中,一副神奇的畫面出現了,成千上萬只的蜜蜂,從蜂箱飛出來,然後在空中飛舞。
這些蜜蜂都能感受到蕭易修煉時候所引動的道氣,於是這些小傢伙們,都飛出來享受蕭易修煉的成果,在空中盤旋飛舞。
蕭易睜開眼睛的時候,只看到一大羣的蜜蜂,在自己的頭頂上方飛舞着,那一縷縷的像是道氣流動的痕跡。
“你們這些貪婪的小傢伙,竟然也都知道道氣的妙處,等我什麼時候進入了青玄境,你們就不用等我修煉了。”
青玄境是白玄境下一個境界,想要進入青玄境,需要邁入一個門檻,這個門檻不是想進去就進去的。
等到蕭易順利進入了青玄境,到時候蕭易就可以自己佈置法陣,法陣可以自動匯聚天氣之間的道氣,到時候種菜也省事了許多。
修煉了一番之後,蕭易起身看到那些含苞待放的花蕾,現在都已經綻放成爲了花朵,一隻只蜜蜂爭着要採集花蜜。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接下來蕭易還有事情要去忙,便是先離開了果園,回家開着張兵的車,前往了北塘縣。
上一次酒吧裡發生的事情,蕭易讓許強去收拾殘局,這麼幾天時間過去了,不知道許強處理的如何。
“先去看看許強吧,畢竟這是一股不錯的力量,我日後有大作用。”
蕭易開車來到縣城後,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找許強,直接來到了情話酒吧。
情話酒吧經過上一次的打鬥,剛剛裝修好沒多長時間,又得重新的裝修一遍,蕭易剛道酒吧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不算是太熟的人。
王勝正在監督酒吧的裝修工作,上一次酒吧發生的事情,事後許強和王勝說了一遍,王勝知道蕭易是許強的靠山。
所以當蕭易出現的時候,王勝第一時間放下手裡的活兒,過去和蕭易打招呼。
“蕭哥你來了。”
蕭易第一次被人這麼稱呼,有種當了老大的感覺,看了一眼王勝道。
“許強在嗎?”
“許老大現在就在酒吧裡,要不我給你叫一下。”
王勝點點頭說道,現如今情話酒吧的勢力和地盤變大了許多,許強接手了第一把交椅,王勝跟着位置提了上來。
“不用了,我自己進去找他就行,你忙你自己的。”
蕭易說道,剛向前邁了幾步,蕭易有折返回來,擡起頭看着酒吧的牌子。
“蕭哥你還有什麼吩咐嗎?”
“哦……把這個酒吧的牌子拆了吧,回頭弄一個新的名字,這名字太土了。”
蕭易說道,既然酒吧已經不是王元的,那麼也就不需要繼續叫什麼情話酒吧,名字土的都要掉渣了。
“是是是,我馬上就去辦。”
王勝說道,蕭易一個人徑直走了進去,這時候正在負責重新裝門的一個人,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王勝這個人是誰啊?怎麼說話這麼橫,他說讓拆了牌子,就聽他的要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