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這一場的打擊後,孟啓變成了這樣半死不活的樣子,成天活在酒裡面。
蕭易開車帶着韓冰,來到了孟家的別墅外,孟家的產業是敗了,此刻就連孟家別墅的氣勢,已經是蕩然無存。
原本字啊門口處的位置,有四名保安,保安的身份也都是退伍的軍人,每個人身穿制服站在這裡,感覺特別有氣勢。
然而現在隨着孟家的敗落,這些徒有其表的東西沒了,只留下了一個六十多歲看門的老頭,看到了有一輛車開過來,老頭這纔是從椅子上擡起頭看了一眼。
“你是蕭易蕭總吧?”
老頭認識蕭易,先前蕭易幾次來孟家,孟家的人基本上都認識他。
“老劉頭,其他的人呢?我記得之前門口站崗的有很多人。”
“哎……別提了,樹倒猢猻散,就是這麼一個道理,那些人看到了孟家的敗落,擔心往後的日子裡,孟家會拖欠工資不發,於是都走人了。”
倒是不怪這些人,他們遲早都是要走的,孟家現在失去了經濟來源,無法支撐現在的局面,之前遺留下來的那點財產,也經不起耗費。
與其是到時候不得不走,不如自己在這裡做選擇,提前離開了孟家,選擇新的地方工作,蕭易嘆息了一聲道。
“沒想到昔日的孟家,也變成了這個樣子。”
“老爺子以前待我不錯,我決定了留下來,就算是孟家不發我工錢,我也願意給孟家看門。”
老劉頭在這一點上很是忠心,世態炎涼在最後的時刻,也看清楚了誰纔是真正有情義的人。
“老劉頭辛苦你了,不過你不用擔心工錢的問題,從現在開始,你的工資是騰龍來支付,不管怎麼樣,
絕對不會拖欠你一分錢的。”
“蕭總這……這讓我說什麼纔好。”
“娜娜是我蕭易的女人,孟家的事情,也是我蕭易的事情,您說我說的對嗎?”
蕭易這句話讓老劉頭很是的感動,這以前孟啓那麼的擠兌蕭易,最後的時刻,蕭易仍舊是選擇幫他。
要是早一點認清楚誰是好人,誰纔是壞人的話,孟家也不至於會落到了現在地步,讓人看着就覺得惋惜。
“對對對,蕭易你是一個好人吶。”
“好人算不上,至少做什麼事情,要對得起自己的心,我今天來是找孟啓的,他在家嗎?”
蕭易問老劉頭道,老劉頭點了點頭,連着已經快一個月的時間了,就沒怎麼見過孟啓出門。
“他成天都待在家裡面,不是喝酒就是在睡覺,這會兒應該也醒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工作,我先進去了。”
老劉頭繼續坐在一把椅子上,做着自己的本職工作,守在孟家最後的一處位置上。
原本每天拜訪孟家的人有很多,社會上的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都得巴結孟啓。
而如今這些人,再也不會出現了,孟家倒下去後,他們只會冷眼旁觀,靜靜的等着看孟啓的笑話。
老劉頭這幾天接觸最多的人,就是一些做房產的人,他們看中了這一套別墅,想要趁着孟家要完蛋了,可以從其中賺一筆。
“果然是變化無常啊,之前的藍彙集團,誰能夠想到,轉眼間成了這副樣子。”
韓冰走在路上,看到了這些變化後,嘆息一聲道,難怪孟啓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
“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現在後悔已經是晚了,走吧我們先進去。”
蕭易來到了一處門前,推開了房門後,客廳中正在有幾個傭人打掃,這已經是上午的十點多了。
除了傭人之外,其他孟家的人沒看到,以前孟啓經常是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茶一邊辦公,就在蕭易想着的時候,二樓傳來了爭吵聲。
“你到底是要墮落到什麼時候去?”
“男人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給我滾一邊去!”
孟啓的妻子正在勸說,只是現在孟啓一句話都聽不進去,在這裡還用手重重的推了一把自己的老婆。
“我們先上去。”
蕭易聽到了動靜後,緊跟着上樓梯,來到了二樓的位置,循着爭吵的聲音,走到了孟啓的書房外。
在書房中孟啓一副醉醺醺的樣子,站都站不穩,卻在這裡用手指着自己的老婆,很不客氣的說道。
“現在我敗光了這個家,你要是想走的話就趁早點,換一個男人養活你。”
“你混蛋!”
聽着孟啓嘴裡,竟然是說出這樣的話來,妻子再也忍受不住,動手將書桌上,其他幾個沒有打開蓋子的酒瓶,全都丟到地上砸碎了。
“我讓你喝……我讓你給我喝!”
孟啓此刻紅了眼,一股怒火涌上了心頭,不管是誰,這麼做只會把他激怒。
“還反了你了!”
操起另外一個空酒瓶,孟啓就要照着老婆的頭上砸過去,孟良辰這會兒不在,眼看着就要發生危險。
這會兒孟啓的老婆心也死了,尤其是看到自己的男人,竟然是這麼對她,往後的日子也沒法過了。
咣噹……
一聲玻璃碎了的脆響聲,酒瓶當場碎裂,變成了玻璃渣掉在了地上。
孟啓的妻子回過神來,沒感覺到頭痛,她這纔是看到了,在面前出現了一道身影,擋在了她和孟啓之間。
“蕭易你……”
韓冰站在一旁,剛纔就在最關鍵的時刻,蕭易竟然是衝了過去,替這個女人擋了下來。
酒瓶沒有砸在這個女人的頭上,而是落在了蕭易的頭頂,一股暖流順着頭皮在流淌,流到了臉上。
蕭易眼皮都沒有眨一下,站在這裡盯着面前的孟啓,孟啓此刻也感覺到了後怕,手裡拿着剩下的半截酒瓶愣在了原地。
“蕭易……怎麼是你,你……你怎麼會過來的?”
“呵呵……看來我來的還真的是時候,一段時間沒見,你長本事了,連和你朝夕相處的女人,都要用這種方式對待。”
看到了蕭易臉上流下來的血跡,孟啓的酒醒了一半兒,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若非不是蕭易擋着,這一下過去,肯定要出大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