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時候,孟啓問過蕭易這個問題,如果是自己取代了王蓉的位置,那麼接下來的王蓉要怎麼辦?
這就是蕭易的安排,不一會兒的功夫,開車來到了榮晟大廈的停車場,蕭易開車駛入,將車停放好了之後,和韓冰兩個人朝着大廈內部走去。
漢威爾和騰龍合作的餐飲業,總部的辦公大廈,就設立在這裡,蕭易他們乘坐電梯,來到了二十六層。
從二十二層到二十七層,都是屬於騰龍的辦公區域,當蕭易進入公司的區域,立馬是有人前來迎接蕭易的到來。
“董事長好。”
公司門外站着四名禮儀小姐,清一色的模特身材,身材苗條而且長相標誌。
說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乳白色的上衣,黑色包臀短裙,踩着一雙高跟鞋,面帶微笑在這裡歡迎蕭易的到來。
“我就是過來一趟,沒必要整這種陣仗,我差點以爲自己是去了相親的電視臺一樣。”
蕭易從四個女人的面前走過,四個美女都很有自信,只可惜現在蕭易從她們面前經過,眼神都沒有在她們身上停留。
當她們四人看到了蕭易身後的韓冰之後,也就明白了什麼,於是主動收起那股魅惑的樣子,和韓冰一比較,她們身上的光彩,頓時黯淡了許多。
韓冰只穿着一套便裝,但是氣質這種東西,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這幾個女人意識到了身份上的差距,韓冰沒有怎麼化妝,顏值也把她們給比下去了。
“這有身份就是不一樣,蕭易剛纔你從那幾個女人身邊走過的時候,她們一個個的眼神,都巴不得要把你的眼睛給勾引住一樣。”
“是嗎?我怎麼沒留意到?”
“原來你是在走神啊,我還以爲你這個人的定力這麼好,看到就當做沒看到一樣。”
蕭易又不是聖人,遇到這種情況,也會多看幾眼的,只是因爲蕭易心裡想着其他的事情。
“她們也是爲了自己的未來,正在努力奮鬥的人。”
“好端端的一句話,爲什麼從你的嘴裡說出來,感覺就是歪理一樣?”
就在蕭易進入到了公司內部的同時,另外的一處隱秘之地,一雙眼睛時刻在留意着蕭易的一舉一動。
蕭易正在做什麼,有什麼新的變化,包括蕭山的死,也都是他們一手策劃造成的結果,庭院之中蕭懷智坐在一把搖椅上。
手持一把水墨畫的摺扇,這一把摺扇已經是有了幾百年的歷史了,出自江南某一位才子的手臂,光是一把摺扇,就不是錢能夠衡量的。
庭院之中種植着許多的蘭花,尤其是在中央的位置,一個單獨設置的花盆裡面,碧綠色的葉子中,一朵花妖豔的綻放着。
紅色的花瓣上,有着一絲絲的紋路,黑色的紋路像是人的血管一樣,在花瓣上蔓延着,給這朵花增添了幾分妖豔的味道。
“主子,您在賞花呢?”
一人走到了蕭懷智的身後,不過看到了蕭懷智正在聚精會神,盯着花園裡的一朵花。
他主動的後退幾步,和蕭懷智之間,間隔開一段的距離,誰都知道蕭懷智賞花的時候,別人是不能打擾的。
“多好看的一朵花啊,這一次謝謝你給我弄來的這一份禮物,我會賞給你一份前程。”
“謝主子,這是我應該做的。”
爲了得到這一株蘭花,他也沒少下功夫,重金購買無果,不得已動手,將養花的人除掉。
蕭懷智不管蘭花是怎麼來的,只要是喜歡的東西,擺在自己的院子,其他的和他沒有關係。
“這一株花叫做什麼名堂來着?”
“血色妖姬。”
“名字的確是不錯,血色……妖姬,倒是很符合這一株花。”
蕭家的五個人,每個人都有着不同的愛好,蕭懷仁喜歡養鳥,不過人已經是沒了,老二蕭懷義喜歡書法,只不過死在了老三的手中。
蕭懷禮最擅長的就是操控人心,玩弄一些權術,五個人之中,最廢物的就是老五蕭懷信,也是兄弟五個人之中,最沒有威脅的一個。
老五天生就是一個敗家子的德行,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仗着是蕭家人的身份,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女人,經常是鼓弄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因爲這件事,老爺子沒少生氣,幾次都是將蕭懷信,用柺杖從家裡打出去,蕭懷信最大的樂趣,就是一直做好自己的二世祖。
“吩咐給你的事情,現在辦的怎麼樣了?”
蕭懷智問道,身邊的這個人,是蕭懷智重金請來的死士,誓死效忠蕭懷智,並且是幫蕭懷智,處理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情。
他們這種人手中是不會沾血跡,乾淨的如同是一張白紙一樣,任何有污點的事情,全都是身邊的人來處理,最終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主子我正是要和你彙報這件事的,你說的那個人,我已經是解決掉了,和主人預料的一樣,他果然是失去了理智。”
“呵呵,養了他這麼大的蕭山,就這麼死了,他要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的話,我還真的是高估了他。”
“他的確是很憤怒,可是接下來隨着韓霸天的出現,讓他的情緒平靜了下來。”
蕭懷智打算利用蕭山的事情,來給蕭易製造一些麻煩,亂了蕭易的心智。
起初的時候蕭懷智一直保持着觀望的態度,可是最近的一段時間,蕭易的活躍超出了他的計劃之中。
一顆原本是手中的棋子,漸漸有能力,要擺脫被人擺佈的命運,這可不是一個很好的結果,於是蕭懷智想到了這一點。
“韓霸天還真的是無處不在,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有多大的本事。”
“主人你的意思是……”
正當蕭懷智,打算繼續說下去的時候,此刻耳朵動彈了幾下,聽到了一些動靜。
就在他的院子外不遠處,朝着這邊而來,蕭懷智沒有繼續說下去,看了一眼面前的人道。
“有人來了,你先回避一下。”
“是!”
這人快速的消失在院子中,蕭懷智仍舊是坐在椅子上,悠閒的來回蕩着,一副很清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