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留意到,這些人都將身上揹着的包放下來,應該是會使用什麼辦法,將這些裝着毒品的包運過來。
除了槍械之外,其他的什麼都不帶,其他人跟着下水,考慮到重量的因素,鋼絲繩無法一下子承受太多人通過。
這些人冒着洶涌的湄公河,手抓着鋼絲繩,下半截已經是泡在了河水中,一步步的渡河。
他們都是一些不要命的,到了這一刻,周洪濤終於明白了之前蕭易說過的話,爲了能夠賺到錢,他們真的是什麼都不會怕的。
當他們八個人,快要渡過河的時候,有一人沒有抓緊鋼絲繩,被湍急的河水衝下去,眨眼間人都找不到了。
“該死的……繼續走!”
其他幾個人彷彿沒看到一樣,在這裡繼續渡河,很快剩下的七個人,順利渡過了湄公河。
打頭那個攜帶繩索和滑輪的人,繩索的另一端在那邊,見這幾個人過了河,河對岸的人開始行動了起來。
將攜帶的毒品,裝在了幾個袋子當中,然後牢牢的綁在了繩索上,滑輪通過過河人的牽引,將毒品帶過河。
將近五百公斤的毒品,分成了十次來運輸,爲了確保將毒品運過來,不會掉入了河水中,他們做事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通過這個辦法,所有的毒品都順利的過河,河對岸其他的人員也跟着動了起來,除了之前走的八個人之外,還有四十一人。
負責運毒的人很是聰明,他沒有選擇讓所有的人都過去,帶着一部分人觀望,三十二個人攜帶槍械,來渡過湍急的湄公河。
接下來的過程中又死了兩個,三十七個毒販過了河,接下來就要將這些毒品繼續運出去。
蕭易盯着河對岸,明顯還有幾個人沒有過河,那些人沒過河,過了河的人,已經準備好要出發了。
“看來河對岸剩下的幾個人不會過河了,做好戰鬥準備,聽我的命令來行動。”
“明白了隊長!”
小隊所有的成員都提高警惕,等着蕭易的命令,蕭易也在等着,看看剩下的幾個人,會不會也過河。
過了幾分鐘後,仍舊是沒有任何的動靜,那些過了河的毒販,已經是朝着山谷進發,將這些毒品運出去。
夜貓子和蠻牛兩個人,帶着其他人員守在一邊,和蕭易所在的位置,正好是呈現一個‘品’字。
毒販們根本不會想到,他們冒着暴雨前行,在這裡華夏的緝毒小隊,早已經是埋伏在這裡,等待着他們的到來。
“打!夜貓子蠻牛,注意收口!”
蕭易下令道,剩下的那幾個毒販,可以肯定不會過河了。
先解決了這些人再說,一聲令下所有人都開槍射擊,夜貓子和蠻牛,正好是位於毒販隊伍的一側。
新人們開了第一槍,這一次是實彈射擊,不像是以前的演戲,子彈射出膛線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一條命,即將在他們手裡終結。
“有伏擊……有伏擊……”“快開槍還擊……該死的,他們早已經是在這裡等着我們!”
毒販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輪射擊下,當場就有十幾個人倒地,六個人斃命。
密集的槍聲,無法來判斷開槍的位置在哪,這些毒販們開始慌了,抱着槍四處的亂射。
河對岸那個帶隊的人,之前還很是順利,槍聲響起的一刻,他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明顯他們的行動失敗了。
“該死的怎麼回事?
難道華夏方面,早已經是在這裡等着我們嗎?”
一幫毒販在一些訓練有素,軍區尖子的面前,很快就落入了下風,加上他們早已經是佔據了有利的位置。
夜貓子和蠻牛兩個人,按照之前蕭易下達的命令,這個時候帶着人去收口,收口的意思,就是斷了這些人的退路。
將毒販活着的人,困在山谷的一處叢林之中,只要是一露面,便是立馬增加一具屍體。
進無法前進,退也根本沒有退路,活着的只剩下了九個,九名毒販這個時候也沒了選擇,反抗下去全都得死。
於是他們其中的一人,折斷了一截樹枝,在樹枝上掛着一塊白色的布子,舉了起來後, 用生硬的漢語說道。
“投降……我們投降了……”一塊白布升起,蕭易聽到了這句話,冷笑一聲道。
“留着你們這些人有什麼用!”
“等一下!”
蕭易打算繼續開槍,這會兒政委何洪濤攔下了他,周洪濤有他的做法和原則。
“隊長等一下,他們既然已經是投降了,讓他們放下武器走出來就行,沒必要全把他們打死。”
“本身就是一些罪大惡極的人,從選擇踏入華夏的領地開始,就註定是這種結果,還留着他們幹什麼?”
“這是原則的問題,他們已經投降了!”
周洪濤堅持道,他這個時候站起來,喊了一聲說道。
“把你們的武器都扔掉,從樹林裡面走出來,表現你們的誠意,不然我們還會繼續開槍的。”
一個Y國的人,稍微知道一些漢語,他這個時候舉起了雙手,將武器都扔掉,從樹林裡面走了出來。
“不要開槍了,我們也是華夏人,給一條活路吧。”
走出來的沒有被開槍打死,剩下的八個人,紛紛從樹林裡站出來,將手裡帶着的槍全部都扔掉。
投降還能活着,繼續抵抗只有死路一條,活着的毒販深知這個道理,舉起手錶示投降的誠意。
周洪濤看到這些人都投降走出來了,心裡稍微放心了一些,這個時候下令道。
“全體人員保持警惕,防止樹林裡還有其他人,朝着他們所在的位置聚攏。”
“等等……”“隊長你放心吧,現在我們已經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蕭易想要提醒周洪濤一聲,周洪濤卻已經是帶着人出發了,不得已他只能跟了過去。
王勝之前抱着槍,基本上都在打空槍,能夠抱着這玩意開槍就不錯了,王勝走在蕭易身後,揉了揉肩膀道。
“這個人怎麼代替你來指揮啊?”
“本來我們兩個人的權利是相同的,你怎麼樣了?”
“以前沒用過這東西,這後坐力還真的是大,我這肩膀都要被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