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倫拿着電話,剛纔的話實在是沒法開口說下去,因爲他本人比較講究義氣兩個字,可是偏偏不能說講義氣的話。
“許強聽你話的意思,你也決定要打這一仗嗎?”
“是啊,沒有回頭路可以選,弗雷曼在做準備,同樣我的人何嘗不是,爲了今後的生存,也爲了冷劍的榮譽,現在我都能感覺到,自己這條斷臂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老話說好了傷疤忘了疼,但是右臂上的傷疤,就像是一根恥辱柱一樣,深深打進了許強的心裡無法自拔,也無法原諒自己。
這道傷疤即便是世界上最好的醫生,也無法將其治癒,而能夠治療傷疤的藥,就在弗雷曼的身上,他說過了要親手看了弗雷曼的腦袋,來給蕭易一個滿意的回答。
大男人說到就要做到,所以他也在期待着和弗雷曼的一站,雙方的心態都是一樣的,要麼不打,要打的話兩者只能有一方繼續存活下去。
“我已經是欠了很多人的命,也欠了自己的這條手臂,就算是弗雷曼集合了衆多傭兵隊伍,來對付我這個新人,這一次我們沒有怨天尤人的心思。”
許強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只有拿起槍來戰鬥到底,纔是他唯一的選擇,許強是這樣的,傭兵團的其他成員也是如此。
第一次見這麼瘋狂的人,冷劍傭兵團不過是幾百人而已,此番弗雷曼集合的人數超過了五千,完全可以發動一場現代化的大規模戰爭。
要是真的有戰爭爆發的一天,就許強的這點人,都無法經得起一輪的炮擊,也不知道許強心裡究竟從哪裡來的自信,竟然公開應戰。
“好吧這是你的選擇,我的話也只能說到這裡,再多的忙也幫不上,唯一我能夠告訴你的,就是戰爭一旦是出觸發,聰明人會選擇從傭兵戰場退出去。”
進入傭兵戰場的人們,都在遵守鐵一樣的規則,一旦是對手從這個戰亂的世界撤出去的話,所有的恩怨和仇恨,都將隨之而結束。
並且實力強大的一方也不能繼續追殺下去,否則將會成爲整個傭兵團的恥辱,誰都不願意違反這樣的規則,正因爲如此,這或許是許強最後的出路。
“謝謝你我的朋友,該怎麼做我心裡自然明白。”
許強很感激索倫的這一番話,在這樣勾心鬥角,到處都存在勢力戰鬥的地方,有一個人肯站出來說幾句勸說的話很是難得。
掛了電話後,獨自一個人靠在一根柱子上抽着煙,思考着許多的問題,他知道弗雷曼和喬克的便宜,不是那麼好佔的。
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道上都是這個規矩,更何況是去面對這兩個人。
結束了任務,蕭易一行人返回了華夏,一路上蕭易的心情,並沒有放鬆下來,反而是皺着眉頭,有着很沉重心事一樣。
雪妖月大概知道蕭易在想什麼,先前所遇到的這個忍者團,刷新了他們的認知,原來在島國,還存在這樣的一股勢力,實在是讓人感到很驚訝。
之前從未見過忍者團活動的跡象,酒井美惠子只是其中普通的成員罷了,但是說實話,如果戰狼特種隊,除了他們三個人之外,遇到了這個女人,結果很是不容樂觀。
一直在思考,到最後蕭易想到了一個辦法,一個不得已纔拿出來的辦法,只是他將方式做了一些調整。
“雷神這一次回去之後,我有一件事想要拜託你去做,這件事只有你能完成。”
“你又在想什麼呢?”
“這一次遭遇的對手,超出了我的想象,我無法繼續在這裡隱瞞下去了,所以在回來的路上,結合我修煉的功法,和所知道的一些情況,想出來了一套簡單的修煉法門。”
蕭易沒辦法將修行者的事情完全公佈開來,這樣帶來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他只能是想好了,轉換另一種方式,這樣大家的心裡容易接受一些。
結合特種隊的訓練方式,近身的格鬥技巧,在其中融合了道氣的元素,不僅僅可以強化個人的身體力量和速度,還能夠提升招式的破壞力,兩者相輔相成。
“這一套法門配合訓練的項目,對於普通的成員來說,能夠提升幾倍的力量,這件事我不好出面,所以只能是讓你去操辦。”
雷神知道蕭易的想法,也知道蕭易的這一番苦心,這樣的做法也算是兩全之策。
“我明白了,難得你這麼辛苦,回去之後我一定加強訓練,萬一下一次遭遇這種對手的話,也好有應對的能力。”
魑魅魍魎四個人之前的一戰,也給雷神好好上了一課,要不是有實力強悍的蕭易和雪妖月,他早就死在了這四個人的手中。
這件事是一個特別的例子,同時蕭易還特別叮囑雷神,回去後去查一下這個忍者團的一切信息,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活動的跡象。
自己這邊也會去尋找,蕭易認爲這一次忍者團出動的事情只是一個開始,往後這樣的對手還會遇到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多瞭解一些信息,總歸沒有壞處。
“是,我明白。”
蕭易一直陪着他們,到了機場之後分別,接下來他們兩個還有事情要做,就不在這裡耽誤時間了。
獨自一人來到了湖邊,蕭易吹響了哨子,不一會兒的功夫,船伕陳哲船篙緩緩飄蕩在水面上,來迎接蕭易。
還是和往常一樣,跳上船後躺在船艙裡,船伕撐船輕車熟路,這條水路走了不下上萬次,沒有特殊的情況下,就算是他閉着眼睛都能划過去。
當船劃到湖中心的時候,蕭易心裡很明白自己在什麼地方,就在這水下,有一頭被封印了的遠古異獸,一點點的恢復力量,等待着覺醒的那一刻。
此時此刻他的神魂之力探出,深入到了水中,和之前不一樣,蕭易實力的提升,神魂之力也得到了質的蛻變,以往無法深入的地方,現在能夠打破這個力量的束縛。
隱隱之中蕭易看到了,在水面下一條條手臂粗細的鐵鏈,從幾根伸出水面的石柱上而起,一直延伸到了其中,每一條鐵鏈最起碼有近二十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