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電機啓動,帶動水泵開始工作,抽河水進入水管,輸送到各個噴灌的噴頭,噴頭受到壓力,開始轉動起來。
水管不停的在輸水,水泵也在施加壓力,等到水管中的空氣排乾淨之後,河水經過噴頭,成爲一種水霧,滋潤剛剛翻過的泥土。
“看來這個法子可以,就是發電機的功率還小,必須要牽電線過來,用不了幾天時間,這塊地就會長滿蔬菜。”
張兵將蕭易做的都看在眼裡,蕭易做事認真,而且肯細心鑽研琢磨,這點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這塊地你打算種什麼?有沒有計劃?”
“白菜和芹菜,種類太多的話,影響種植的規劃,我就要用我種出來的白菜,砸開外邊的市場。”
“種菜這些我不懂,不過菜地管理的事情,你可以放心的交給我來辦,到時候北塘縣有不少需要蔬菜的老闆,我來幫你跑這些生意。”
這塊地要種什麼,怎麼去規劃,蕭易心裡早就計劃好了,而且蔬菜的幼苗,就在家的菜園子裡,等待長到差不多的時候,移植到地裡就好。
“這點還必須你去做,北塘縣的情況你比我要熟悉的多,有你出馬的話,我也省了不少事。”
蕭易選擇張兵過來做事,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決定的,張兵是北塘縣的人,之前在酒樓做過保安隊長,認識的人比較多。
相對來說蕭易對北塘縣的情況有些陌生,六年時間沒有回來過北塘縣,北塘縣的一些情況,對蕭易來說都是陌生的。
“你還真沒有說錯,我在北塘縣認識幾個開餐廳的老闆,前些日子他們來酒樓打聽生意的事情,出於都是同行的緣故,他們也不敢問的太清楚。”
張兵那會兒只是隨便聽聽,反正酒樓生意上的事情,張兵也沒有說話的權利,一切都是張紅說了算的。
“你要是想要往大了發展的話,北塘縣的市場還是有點小,等蔬菜的廣告效益打出去之後,要將生意擴展到鄰近的幾個縣城,甚至是市裡才行。”
“這點我也想到了,俗話說一口不能吃一個胖子,這事兒得慢慢來,循序漸進一步步的發展,我能種出優質的蔬菜,就不愁沒有銷售的市場。”
張兵的想法,蕭易早就想過了,區區一個北塘縣,等事業發展起來的話,哪裡能滿足蕭易的需求,肯定還要擴大種植規模,打開H市的市場。
“明天張兵你陪我去一趟五金店,我把需要的電線都買了,有時間先把電線拉過來。”
“好說,正好這一段時間,我也回老家住幾天,我老家是吳村的,算起來咱們還是鄰村。”
蕭易想了想,張兵往後給自己辦事,說不定哪天事情比較多,不回家最起碼也要有一個住的地方纔行。
暫時只能是將就一下,蕭易決定等穩定下來之後,先蓋幾間新房子,到時候需要的人會越來越多,房子可以提供休息用。
回到家之後,蕭易先到菜園子裡看了看情況,先前種下的蔬菜種子,都已經長出來,頂着幾片嫩綠色的葉子。所有長出來的幼苗,幾乎都是一樣的高度。
蕭易種植的密度比較大,菜園子裡的這些蔬菜幼苗,可以提供兩畝地的栽種,這些小小的幼苗,是蕭易事業的起步。
“我之前來的時候,還沒看到你種菜苗,這才幾天時間,菜苗就長這麼大了,你種菜的方式果然有一套。”
“這些菜苗應該已經夠用了,到時候種植的規模擴大的話,還需要擴大育苗的場地才行,現在還是那句話,事業剛起步,有的事情也不能過於着急。”
蕭易去找李曉佳,用電的事情,必須讓李曉佳幫忙纔可以,進村的輸電線路,接好分支之後,然後接好電錶,分出來的電線,供給水泵使用。
步量一下需要多少電線,張兵把這些都記下來,明天這些是必須要完成的工作,蕭易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完成。
晚上蕭易搬來一把椅子,就坐在菜園的一旁,如今《玄天道法》順利進入白玄境,蕭易每天只需要修煉一個多小時就可以。
剩下的時間蕭易鍛鍊自己的身體,《玄天道法》是練氣的秘籍,然而肉體的修煉,蕭易還是不能放下,兩者之間相輔相成,一項拉下都不行。
第二天一大早,蕭易吃過了早飯,正好張兵開車過來了,坐上張兵的車,前往北塘縣辦事。
順便蕭易答應了那個馬四海,要爲馬四海去送一趟菜,定金都收了,總不能厚此薄彼。
馬四海的飯店,開在北塘縣南邊,地段比較起張紅的酒樓差了一些,不過因爲這邊屬於開發地段,蓋起了許多的高樓,往後一定會繁華起來。
新修建的柏油馬路,整齊而乾淨,馬四海的飯店,就位於馬路的一側,緊挨着一處新建起來的小區,雖說新開不到半年時間,來這裡吃飯的客人也有不少。
“張兵就在這裡停下,你去把需要買的電線弄好,回頭我給你打電話。”
“好,這家店的老闆名字叫馬四海,精於算計是一個不吃虧的傢伙,你和他談生意,可得多留意一下。”
“放心吧,只不過是買個菜而已,他還能算計到哪裡去。”
蕭易剛下車,飯店裡馬四海從店裡面出來,事先知道蕭易會過來送菜,馬四海早早就在店裡面等着。
在底層的大廳等着蕭易,見蕭易從車裡下來,馬四海急忙從店裡出來迎接,一邊走一邊笑着道。
“哎呀蕭易呀,我可算是等到你了,說實話這幾天看着人家酒樓生意那麼好,我只能是乾着急,許多客人都不在乎花錢,全都去了客緣吃飯。”
“馬老闆該不會記仇吧,畢竟客緣的蔬菜是我提供的,這間接的等於是我壞了你的生意。”
“不不不,這倒不至於,現在是市場經濟,有能力你就吃飯,沒能力你就餓着,客緣出得起的價格,我馬四海也能出得起,做生意哪有記仇兩個字。”
蕭易隨便說說,馬四海表明自己的態度,這些都和蕭易沒有任何的關係,生意上的事情,都是你情我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