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談事情,那麼我們就換一個場合如何?想必你也很着急了是吧?”
“不不不,我一點都不着急,反正閒着沒事,我還可以在這裡玩幾把。”
蕭易笑了一聲說道,這會兒聽到了蕭易還有興趣繼續玩下去,範奎可不能讓蕭易這般的胡來,再這麼下去的話,五百萬都不夠讓蕭易贏的。
心裡想了想,自己在蕭易這邊,已經是輸了一局,這會兒不管怎麼樣,就算是爲了面子,也得讓蕭易難堪一次才行。
“既然是蕭易你這麼大的興趣,不如我來陪你玩一把如何?”
蕭易和範奎兩個人,已經走到了地下三層,做什麼事情從未都有過害怕的時候,所以此刻範奎提出的要求,倒是很符合蕭易的胃口。
“哦?這倒是很有趣,我說過了現在我沒什麼事情要做,倒是可以陪着你玩一把,就是不知道接下來,打算要玩什麼?”
此刻的範奎,帶着蕭易正好走到了一扇房門前,範奎手底下的人,主動過去將房門推開,蕭易的眼前一亮,知道這應該是範奎的私人房間。
足有二百多平米,有着單獨四個臥室,偌大的一個客廳,裡面的熱帶魚缸當中,養着各種各樣的魚,這房間裡的佈置,倒是很奢華。
在另外的一邊,是擺着一張桌子,綠色的檯布,這是一張檯球桌,平日裡範奎最大的愛好,就是打檯球,而且基本上範奎很少遇到對手,這也是範奎的得意之處。
“看來你的生活條件不錯啊,這麼大的一處房間,還是在這種地段,的確是會享受生活。”
蕭易笑了一聲,第一個進入房間裡面,緊跟着範奎走在蕭易的身後,那些手下主動的去將一些燈打開,需要的東西提前佈置好了。
“做人總得學會了享受才行,這樣纔不枉活了一輩子,接下來我來陪你玩,你也看到了,我們打一盤檯球如何?”
範奎指着前邊的檯球桌說道,在打檯球的一方面上,範奎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今天正好在這裡陪着蕭易玩一把。
蕭易走到了桌子這邊,這是範奎精心爲了自己設計的,早就聽說了,範奎是打檯球的高手,打算是想要用這種方式,找回自己的面子。
“只怕這不是一般的打檯球吧?在外邊玩都會有賭注,和你玩莫非只是娛樂不成?”
“那是自然的,沒賭注話就會失去了樂趣,一把來定勝負,若是你贏了我的話,那麼我就告訴你,你要找的人在哪,並且會帶到你的面前。”
“好,看來你已經知道我來找你的目的。”
範奎點點頭,這都是明擺着的事情,否則蕭易是絕對不會來到自己的地盤上,兩人現在都是心知肚明。
“那是自然的,我可以告訴你,他們就在我這邊被關着,能不能把他們弄出去,就看你的本事了。”
“如果我輸了怎麼辦?”
“一局一百萬如何?”
蕭易笑了一聲,聽範奎這種口氣,對自己的技術倒是很自信,於是他在這裡又加了一句道。
“如果我輸了,先前我贏了的錢一分不要,並且一個人從這裡離開,不過要是我贏了的話,我把他們帶走,同樣也是贏了的錢一分不要如何?”
範奎斟酌了一番,先不說蕭易能不能贏了自己,就算是贏了的話,自己還是佔據了優勢,蕭易這一次等於是輸給了自己。
輸了的話就更加不用說了,到時候範奎就選擇報警,將那些人全都送去派出所,反正那些人的消費清單,就在自己的手中。
“不用去考慮了,兩方面對你來說都是有好處,若是不答應的話,我自然會有辦法,把我的人帶出來。”
“好!你果然是一個痛快人,既然你都這麼痛快了,那麼我就不在這裡墨跡什麼,答應你的條件。”
範奎很是自信的說道,同意了蕭易這裡的請求,反正是蕭易自己說出來的,自己又沒有逼着蕭易做這種虧本的買賣。
兩人走到了檯球桌的前面,範奎很是熟練拿起了一根檯球杆,在這裡用布輕輕的擦拭,看起來是對自己的東西格外的愛護。
蕭易隨便找了一根,範奎看了蕭易一眼,蕭易應該是打過,熟練還是不熟練,這就不知道了。
“我們要怎麼打?你先還是我先。”
“按照最普通的打法就可以,你是第一次來到我這邊,自然是我應該讓你先打。”
範奎在這裡說道,讓蕭易也無所謂,他可以用最短的時間,精確的打入洞中。
“那我就不客氣了。”
蕭易拿起了檯球杆,一隻手搭在桌子上,在另外的一隻手當中,一股青色的氣息,在他的手掌之間來回的流動着。
誰都不會留意到這一幕,蕭易的動作是這樣的自然,手臂抓着杆猛然間發力,就這樣開場了。
範奎一開始的時候,根本就是一種不屑的態度,讓蕭易先開始,最後贏了的絕對會是自己,坐在這裡看了一會兒,漸漸的範奎臉色不鎮定了。
蕭易拿着檯球杆,那些桌子上的球,就像是牽連了線一樣,每一次都會有一顆進洞,等過了幾分鐘之後,桌子上已經只剩下三顆球。
這根本就不是新手,就算是老鳥,也不會打出蕭易這樣的成績來,範奎坐在這裡根本就沒有動身,已經是分出了勝負。
“怎麼樣範奎,還要我繼續打下去嗎?現在勝負已經分出來了吧。”
蕭易拿着球杆說道,本想着來刁難一下蕭易,現在看來再次的破產,蕭易這個人就是一個全能的,沒有蕭易做不了的事情一樣。
“原來你也是高人,早知道這樣的話,我何必在這裡和你提出這種遊戲!”
悻悻將手裡的球杆扔在了一旁,範奎知道自己輸了,輸了的話就要按照蕭易說的去做,他回頭看着蕭易說道。
“是我輸了,按照之前說的,我現在帶你過去見他們幾個,你手底下的人還真的是沒規矩,在我這裡白吃白喝,白玩女人不說,最後還要打人,我是沒辦法的情況下,纔會把他們先抓起來的。”
範奎在這裡解釋道,蕭易知道範奎準備了一番說辭,將責任全都加在自己人的身上,只不過這種說辭,蕭易要真的相信纔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