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全身都是特長的人,做什麼都能在社會生存下去,不管是當保鏢,還是給別的人做其他的工作,都不愁有一份穩定的收入。
但是偏偏這樣的一個人,什麼都不選非要回到村子裡種地,或許這個問題的答案,除了蕭易本人之外,誰都不知道蕭易是怎麼來想的。
“哎……要是這傢伙,願意放棄自己的事業,和我在一起該多好。”
“菲兒你可千萬不要這麼想,蕭易這個人我都能看得出來,他是一個有野心有志向的人,他是絕對不會甘心,自己屈服在別人的身邊。”
“安姐你說的也是,這或許就是這個傢伙的魅力所在。:
蘇菲兒眯着眼睛,看着蕭易的身影,感覺蕭易的一舉一動,都透着一種很特別的氣質,不管是蕭易穿成什麼樣子,都是那樣的出衆。
在這個時候,蘇菲兒沙發上坐着,原本經過了先前蕭易的事情之後,誰都不敢對蘇菲兒有任何的想法,這一刻有一個男人出來,徑直朝着蘇菲兒這邊而來。
約翰從房間裡出來之後,來到了大廳之中,大廳裡別的女人,在約翰的眼裡根本就是看不見一樣,這一次約翰的目標是,放在了蘇菲兒的身上。
來到了蘇菲兒的面前之後,約翰友好的伸出一隻手,笑着和蘇菲兒說道。
“蘇菲兒小姐,你一個人坐在這裡,難道不覺得有些無趣嗎?這裡是一場宴會,如果可以賞光的話,能陪我跳一支舞嗎?”
蘇菲兒看到約翰正對着自己笑着,這一次的宴會,原本就是約翰發起的,她在這裡沒有拒絕約翰的理由。
想了想反正就是跳一支舞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於是蘇菲兒回以微笑,慢慢的站起身來說道。
“約翰先生肯看得起菲兒,菲兒當然是很樂意。”
“感謝蘇菲兒小姐肯賞光,那我們就請吧。”
約翰伸出一隻手,蘇菲兒伸出手指,和約翰牽手,然後來到了大廳的中央。
答應了默克爾,要將這個華夏的女歌星,弄到默克爾的房間當中,這也是交易的條件之一,約翰必須要做到。
和蘇菲兒跳舞,只不過是爲了掩飾接下來的目的,蘇菲兒此刻也沒多想,和約翰跳了一會兒之後,約翰停下腳步,和蘇菲兒說道。
“蘇菲兒小姐的舞步優雅,如果不是瞭解了你的出身的話,我都以爲你是什麼貴族家庭培養出來的。”
蘇菲兒緩了一口氣,此刻輕笑了一聲,和約翰說道。
“約翰先生過獎了,這只不過是我在學校裡的舞蹈課學來的,登不上這種大堂。”
“哦……蘇菲兒小姐千萬別這樣來貶低自己,我約翰是一個很友善的人,喜歡結交世界各地的朋友,蘇菲兒小姐倒是很對我的脾氣,可否邀請蘇菲兒小姐,和我來喝一杯?”
約翰此刻說道,蘇菲兒沒想到,約翰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在現場當中這麼多的女人,爲什麼這個人,唯獨就選擇了自己。
一來自己也不是什麼貴族,第二蘇菲兒只是有幸被邀請過來,約翰在這裡對自己恭敬的態度,倒是讓蘇菲兒有些出乎預料。
“約翰先生這恐怕有些不妥吧,你約翰先生是上流社會的人,我蘇菲兒就是一個唱歌好一點的普通人而已,和約翰先生坐在一起的話,難免會被別人說道什麼。”
“這點蘇菲兒小姐絕對要放心,整艘遊輪上,是喬克家族說了算的,當然要是蘇菲兒小姐不方便的話,我在這裡也不會勉強,關於華夏的那一筆投資,回頭我再……”
約翰說道這裡的時候,蘇菲兒就已經明白了,與其說約翰這是在邀請,倒不如說成是一種威脅,一種無聲的威脅。
這一次蘇菲兒來到這裡參加宴會,也是帶着另外的一個目的而來,那就是促成約翰在華夏的投資,爲了S市的發展,做出自己的一份貢獻。
要是蘇菲兒拒絕了約翰的要求,投資的事情落空的話,蘇菲兒間接就成爲了那個有錯的人,回頭指不定會被說成什麼。
“約翰先生,這恐怕有點不好吧?”
“蘇菲兒你要明白,喬克家族在這個世界的影響力,就連一些國家的首領,也得給喬克家族面子才行。”
此刻約翰稱呼蘇菲兒的時候,已經將小姐兩個字去掉,說白了就是,約翰根本就沒將蘇菲兒這樣的人,和他這種家族的家主,放在同一個位置上。
這本身就是一種不平等的對話,對於蘇菲兒來說,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只有去接受。
“好吧,既然是約翰先生給蘇菲兒面子,蘇菲兒不能不領,那我就陪約翰先生喝一杯。”
蘇菲兒心裡斟酌了一番道,按照自己的理解,約翰是喬克家族的領導人,有這樣身份的人,不會做出那種齷蹉的事情來。
只是喝一杯而已,她答應約翰的要求,約翰心裡對此也沒什麼覺得很意外的地方,蘇菲兒是必須要答應自己的條件才行。
“這樣的話,按我們找一處單獨的地方可好?”
約翰笑道,一步步將蘇菲兒,從人羣之中引開,蘇菲兒只好是跟着約翰一起走去。
另外的一旁,蕭易和米婭兩個人在跳舞,一支舞也不知道跳了多長時間,周圍的人都安靜下來,專心來欣賞他們兩個人的舞步。
米婭將一隻手,勾在蕭易的脖子上,此刻她想起來了一件事,便是和蕭易先提前說一聲。
“你確定不要愛德華家族的報酬嗎?”
蕭易沒想到,米婭竟然是這樣的執着,自己都說了,對愛德華家族的報酬,沒有一絲感興趣。
“若是你和我說的只有這些的話,那就實在是抱歉了,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忙,沒功夫在這裡陪你。”
“哎……你這個人還真的是奇怪,既然是不需要愛德華家族的報酬,那麼在這裡我告訴你一件關於你們的事情,也算是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米婭說道,蕭易聽到米婭這般說,倒是有些很奇怪,在這個女人的嘴裡,會說出什麼和自己有關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