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影月可不知道什麼奧運會,不過見到他那猥瑣的樣子,眼裡帶着陰笑:“不好意思,她是我的女人,你嘛,是永遠沒機會了。”然後一腳把他踹飛,怒喝:“滾。”
那三個運動員見教練走過來,哪裡不知道是爲什麼,都等着事成之後打趣教練,正在那裡一邊嘻嘻哈哈的說笑,一邊休息。沒想到教練居然被人踹,他們立刻衝上來,張影月可沒什麼好脾氣,轉眼之間,沒人看清楚他用的是什麼手法,就看到四人疊羅漢的堆在那裡。
月琴可不是以前的月琴,在修煉內功和吃過丹藥之後,早就是耳聰目明得很。聽到高海的話,她都想上前踹死他。可後面聽到張影月那句話,‘她是我的女人’,心裡生出美孜孜的甜蜜,都沒空去生氣了。
見張影月過來,立刻親密的挽着他的手,又緩步走下山。一般人都是做纜車下山,不過他們更喜歡走下去,反正他們又不累。
別人說下山容易上山難,可這三個人下山卻是更難。張影月倒還無所謂,可鄭秀和月琴下山的時候,看着那好象沒有盡頭的階梯無限往下延伸,心裡開始有點害怕起來了。
張影月無奈,只好一手扯一個,帶着她們下山。還好這時候天色漸晚,上山的之有寥寥數人,都是準備上山過夜看日出的。從這裡下山的更少,所以月琴和鄭秀那副狼狽樣也並無幾人觀看,張影月的速度也不慢,就算有人停足觀望,也很快消失在他們的視眼中。
到了山下,她們兩個好象復活過來了一樣,精神立刻恢復起來。不過等他們走到停車場,卻發現這裡並不太平。一個染得五顏六色極其前衛的髮型,身上穿着女人般的花格子上衣,帶布掛鈴的褲子,一雙足板拖鞋,嘴裡叼着一根雪茄的年輕,正帶着十幾人,靠在月琴的車上。
見張影月他們走過去,那羣地痞流氓立刻圍上前,其中幾個就是上山之前注意他們的混混。本以爲他們不會再來找麻煩,也就算了,沒想到他們是去喊人。
那個領頭的混混一手夾着雪茄,一手握着一把瑞士軍刀舞弄着,好象以此表現他的不凡。
見張影月穿着樸素,人也長得不平凡,領頭的混混極其囂張的說:“小子,把那個包丟過來,把這兩個女人留下,你滾,放你一條生路。”
鄭秀有些害怕的靠着張影月,雙手緊張的握住他的手臂,卻又怕師父生氣,不敢用太大的力氣。
月琴就沒那麼好氣了,除了張影月,誰敢在她面前如此囂張,頓時怒道:“瞎了你的狗眼,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快滾,否則要你們好看。”
邊上一個混混不氣反笑:“喲,還挺潑辣的嘛,正是哥們喜歡的類型,不錯。”
“啊。”那個混混話才說完,耳上有捱了一把掌,直打得他原地轉了幾圈,被邊上的兄弟扶住纔算沒倒下去。一聲慘叫,那人跟着吐出幾顆帶着血色的門牙。
聽有人居然如此調戲他的女人,張影月頓時火大,如果不是因爲對方在他眼裡,是一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現在早就全部躺在地上了。一個巴掌,給那個口無遮攔的人一個教訓。
那個混混頭見事情不對,剛纔根本就沒看清楚對方怎麼出手,就見色鬼被重重打了一巴掌,難道對方是傳說中的高手。他們也不傻,現在摸不清對方的底,也不敢亂動。可到嘴邊的肥肉又不想放走,混混頭賠笑着說:“幾位朋友,我們不過是開個玩笑,不曉得幾位朋友住哪裡,以後有空,我們也好來串串門。”
“毛哥,你們在啊,那太好不過了。”突然一道聲音就後面遠遠的傳來。
張影月無奈的嘆息一聲,自己本不想對普通人出手,這下還非得出手不可。原來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高海。高海他們爬起來之後,在衆人的轟笑聲中,灰溜溜的坐着纜車下山。
在山下見到張影月幾人,立刻帶着三個弟子遠遠跟着,這時候見有人圍上,立刻上來招呼,看來他跟這個混混頭目也算認識。那個毛哥聽到他的喊聲,也走了過去。
月琴見他嘆息,恨恨的說:“這樣的人打死也活該,不用爲他們可惜。”她當然不會認爲這幾個混混,能對一個修道有成的人構成威脅。
張影月無奈的搖着頭說:“我不是替他們可惜,只是我並不想對普通人出手,那人一來,看來出手是難免的了。”早知道從那五個徒弟裡,隨便帶一個來都好啊,以他們的功夫,隨便誰都可以解決這羣人。
這又是他的懶惰之心在作祟,在他看來,能不出手,還是不出手得好。
月琴神秘的笑道:“我有辦法,你等着。”
毛哥跟高海已經談好,滿頭怪發的毛哥上來立刻囂張的說:“你們什麼人不好得罪,偏偏要得罪我們海哥,這不是找死!給你們一個機會,現在對我們海哥認個錯,賠點錢,再讓這個漂亮小姐陪我們海哥一晚上,我們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張影月又想出手,這羣煩人的傢伙,快點解決,快點回去,看到都煩躁。看來以後出門,還是帶上許明,這樣的瑣事也不用麻煩他了。
月琴卻突然拉住他的手,神秘說:“別急,這次看我的。”
張影月疑惑的時候,月琴突然聲音一轉,對混混冷哼一聲說道:“也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先別急着亂咬人,接過電話,你要是還敢說剛纔那句話,那纔算狠。”
毛哥就要開口的時候,突然一個手機響了。毛哥驚諤的望着兄弟們,發現響的是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等看到電話號碼的時候,臉色頓時煞綠。
遠處隱約傳來警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