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和米欣用着討厭的眼神瞪着車內的人,張影月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看那個向前和何益之間互相譏諷。開始向前還略佔上風,可何益很快就找到了感覺,充分發揮了一個成功政治家的能力,把向前說得啞口無言。
向前好象也知道再繼續和何益這樣爭論下去,吃虧的反正是他,目標立刻一轉,當然是我們的張影月最爲明顯咯。畢竟是個男的,向前再怎麼樣,也不好意思去找一個女的麻煩吧。如果真那樣,估計何益更有話說了。
“喲,這位兄弟在哪裡高就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呢?”向前試探的問。
這個向前張影月還見過,不過現在張影月形象略有改變,看上去也不再是那麼平凡樸實,所以向前並沒有認出來。張影月微微笑着對李鳳說:“小鳳,這怎麼有隻狗在亂咬啊。”
李鳳一聽,把身體往張影月身上一靠,溫柔的說:“是啊,吵了半天了。我們不理他了,去吃點夜宵吧。”
向前在京都還沒見過如此不給他面子的,看張影月這表現,立刻瞪着張影月說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放,小子,要耍威風,先看看對象。”
張影月見李鳳往自己身上半靠着,嬉笑的望着向前說道:“喲,打狗差點忘記看主人了,不過這放出來沒關的狗,就算有個主人,估計也是個不懂事的主人。打了就打了,就當替主人管教一下吧。”李鳳和米欣咯咯亂笑,樂彎了腰。
向前哪裡受過這樣的擠銳,憤怒的把車門一開,推開車門就準備下來教訓一下張影月。下來的時候,還不忘往後面招呼一下。看向前這把勢,應該還是練過不少功夫的人。
何益哪能讓向前走上去,立刻擋在前面。可惜他身形單薄,哪是向前的對手,被向前一推,連連後退,最後靠着一輛轎車才穩了下來。
米欣早就想看看張影月那飛天遁地的本事了,見向前衝上來,還巴不得的拍起手來。李鳳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向前幾步就走到了張影月的面前,直指張影月的鼻子說道:“小子,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給老子跪下來磕頭認錯,老子放你一馬。”
張影月微微笑道:“咬人的狗不叫,愛叫的狗不咬啊。”
向前哪裡還憋得住,一拳奮力的砸了過來。
張影月微微一讓,當然,順便還將李鳳抱着轉了個一百八十度。向前立刻往前一衝,張影月把腳一伸,向前立刻跌了個狗吃屎。惹得米欣和李鳳哈哈大笑,真快喘不過氣來了。
李鳳正笑得歡,突然聽到米欣興奮的喊道:“張先生,快看,快看,後面,後面全是的。”
李鳳趕緊轉頭,發現從商場的那邊衝來了好多人,略一思索,立刻知道這是向前早就佈置好的。
“你娘了,老子今天不滅了,就不在京城混了。”向前趴起來,一抹鼻子上掛着的兩條血痕,面目猙獰的瞪着張影月,一個飛腳踢了過來。
張影月輕輕一笑,動作標準,不過都是花架子,有動作,沒有力量,中看不中用。這下張影月沒躲了,面帶微笑的迎着向前那條飛腿,在李鳳的驚呼中突然伸出自己的中指點在向前腿上的大拇指。向前整個人就被這一下給點住了,然後整個人像乾燥的木材一樣,轟隆一聲砸在地上。
“前哥,前哥。”那些人終於趕過來了,正好看到這一幕,紛紛將張影月幾人圍在中間,趕緊去看看向前的情況。
張影月對這羣人視若無睹,微笑着對李鳳說:“怎麼樣,還滿意吧。”
李鳳喉嚨動了一下,剛纔那情況真嚇到她了。向前一條大腿迅速靠近,一直在放大,眼看就要踢到她和張影月的身上,頓時就停住了,她可驚出了一身冷汗。剛纔那一下要踢結實了,自己最少要在牀上躺一段時間。
“上,先把這小子廢了再說。”其中一個正抱着向前的人,突然擡頭對圍着的近30個人喊道。
這下米欣算是大飽眼福了,張影月看周圍的人就要衝上來,先是對李鳳甜甜一笑,跟着李鳳整個人都被舞了起來。張影月先摟住她的腰,突然將她橫了起來,李鳳還沒反應過來,只感覺腳尖碰到什麼東西,跟着一個人飛了出去。
然後張影月將李鳳攔腰轉了一圈,連續踢飛好幾個之後,李鳳緊緊的貼在張影月的身前,張影月一把托住李鳳那柔軟的臀部,輕輕一抓。李鳳驚呼一下,右腿猛的踢出,前面衝上來的一人,被這一腳直踢在對面的車上,惹得一陣警報聲。
張影月抓住李鳳的手,突然將她一旋轉,她只能順勢踢出一腳,將一個想後退的踢得趴在地上,握住重要部位,在地上抽縮不已。
接下來的時間裡,張影月和李鳳就好像表演一般,將所有靠近的人全部踢在地上。米欣就站在他們身邊,也沒有受到半點傷害,反而是看着張影月和李鳳的表演發呆了。
看着倒着滿地的人,站在四周的警察硬着頭皮走了上來,一個是國安局長的兒子,另一個是政協代表的兒子。
這時候何益已經站起來了,看到上來的警察,和氣的說道:“用車將他們全部帶到安全局吧,我們跟着來。讓你們上頭通知一下向代表,我也會通知相關人員的,這裡就不麻煩你們做記錄了。如果有必要,你們就當成目擊者,進行筆錄吧。”
警察聽到何益的話,心頭大鬆一口氣。倒在地上的聽到會通知向代表,心頭也鬆了一口氣,只要向前的父親出面,事情總不會是鬧得很大吧。
當何建民聽說張影月又在購物中心和向前發生了衝突之後,臉上又是無奈的苦笑。這事還輪不到他做主,無奈的搖着頭,撥通秘密電話。
“張先生,剛纔你們跳得好精彩哦!”米欣用着激動的眼神望着張影月。
張影月微微笑了一下,他們現在正跟着警車一起去安全局,何益在前面開着車,米欣在後面興奮的說着當時張影月和李鳳的精彩表演。
“對了,張先生,你剛纔那一個手指頭將向前擋住,怎麼他就直挺挺的掉下去了。他到底怎麼了?”米欣突然不解剛纔的事情,怎麼一個手指頭,就能將整個人給擋下來。這太不可思議了,她覺得就算張影月是修道的人,這也太厲害了點。
張影月笑道:“也沒做什麼,只不過你們應該看不到他出門了,今後的日子,估計他只能在牀上度過了。”
這話一說出,連開車的何益都頓了一下。向前的身份可不一般,就這樣終身殘廢了,那得惹出什麼事來啊。可現在張影月就在這裡,他又不好打電話提醒父親,只好在這邊心頭焦急。
李鳳好半天才平靜自己那砰砰直跳的心,舔了舔舌頭,注視着張影月說道:“你剛纔爲什麼要讓我踢人。”
張影月凝視着她,直到李鳳的一雙美目看到地上,才微笑着說道:“你沒看我剛纔出手的力度,我出手不分輕重,借你的腳一用,可以減少不少的殺孽,也算是一點功德吧。”
李鳳明顯不相信,撅着嘴巴。米欣卻很是驚奇的問:“張先生,聽說你們那個還有什麼功德心什麼的,那東西怎麼算啊。是不是真的有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哈哈。”張影月大笑,卻不說話,一路上一直保持沉默,持續到安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