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激戰正憨的包廂裡,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白人正面帶着自信的微笑看着自己的競爭對手,在他的身旁還坐着一白一黃兩名絕對美女,其身後的等候區同樣做着二三個男人,每人的腳邊都放着一個密碼箱,顯然裡面裝着什麼重要的東西。
而與其對陣的從澳門挖過來的賭壇聖手李子丹卻是滿頭的汗珠,顯然其承受着不小的壓力,也是,任誰輸了幾億濟元都不可能做到面不改色,更別提李子丹僅僅還只是一個壓場的,說一千道一萬,他還是個打工的,只是年薪高到了令人敬仰的地步罷了。
季峰的突然出現,對峙中的兩人都沒有理會,反而是房間內其他的人微微一愣後暗自發出了驚呼,紛紛站起來向季峰點頭問候,但卻並沒有人發出聲音,因爲這一局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沒人想去破壞目前的這種氣氛。
只是他們卻不知道,在季峰剛進來的時候,現場的氣氛已經被破壞了。季峰也並沒有靠前,而是直接回了回手讓人把房門關上後,站在了門口不遠處,季峰也想看看這一局的結果。
“可以開牌了嗎?你應該不會有皇家同花順的,所以想要贏過我的牌面恐怕很難。”阿爾門德拉斯確實有自信的本錢,牌面上其一副到頂的同花順,李子丹想在贏過他除非是皇家同花順。可惜,阿爾門德拉斯的同花順裡本身便有四種花色,李子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變得出來更大的牌來。
李子丹心中一陣苦澀。在這裡幾乎從無對手的他,沒想到今天卻載到了阿爾門德拉斯的手裡,一個晚上他已經輸了六個多億了。
看到李子丹額頭的汗水越來越多。季峰也知道他有着巨大的心理壓力,一個搞不好這個賭壇聖手可就廢了。
季峰此時直接走了過去,拍了拍李子丹的肩膀,笑道:“李先生儘管開好了,這點錢我還是輸得起的。”
直到此時,兩人這才注意到季峰居然降臨到了這個房間,阿爾門德拉斯是滿臉的驚訝。他沒想到今天晚上能夠把季峰給勾過來,他的任務可不包括和季峰對賭,不過如果季峰親自出場的話。他自信更容易拿到自己想要的,畢竟外界可從來都沒有流傳過季峰的賭術有多厲害。
李子丹急忙站了起來,向季峰微微躬身道:“季先生,對不起。我今天晚上讓您破廢了。”
季峰再次笑着拍了拍李子丹的肩膀道:“沒關係。李先生不要有心理負擔,我說過這點錢我還不看在眼裡,只是聽聞今天這裡來了個高手,正好路過就進來瞧瞧,這位先生怎麼稱呼?介不介意我來和你玩幾局?”
說着話,季峰直接把李子丹的牌給翻開,讓一旁同樣滿頭汗水的荷官把桌面上的籌碼給了阿爾門德拉斯,整個桌面上最少也有三個億的籌碼。可季峰卻是連眼都不帶眨一下的,好像輸的不是他自己的錢一般。
阿爾門德拉斯聳了聳肩。笑道:“季先生好,我叫阿爾門德拉斯來自米國,能夠和季先生玩幾局我也很榮幸,不過我真的有些困了,不如我們就玩三局好了。”
季峰笑着點了點頭,一屁股坐到了李子丹的位子上,同時對李子丹道:“李先生不妨在一旁幫我長長眼,也順便休息一下,既然阿爾門德拉斯遠道而來,沒道理不讓他盡興嗎。”
李子丹心中焦急,雖然自己輸了有點慘,可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季峰也會賭術,他很清楚對面的傢伙爲什麼而來,並不只是榮譽,他想要的可是濟州島的賭場。“季先生,阿爾門德拉斯先生是……”
季峰沒等他說完,便笑着擺了擺手道:“李先生先休息一下,抽顆煙輕鬆輕鬆,我們五分鐘後開始就好。”
說着話,季峰從“口袋”裡掏出來一盒特供,抽出來一根後,將剩下的全都塞給了李子丹。
趁着這幾分鐘的功夫,季峰面帶微笑的和阿爾門德拉斯一起分享了一顆香菸,同時聊了幾句,儘管季峰什麼都沒問,只是拉家長似的和對方聊着,可季峰基本上對於阿爾門德拉斯的目的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了,畢竟這個世界上沒什麼事情能夠瞞得過季峰,只要他想搞明白。
一根香菸過後,牌局在一副看似其樂容容的氣氛下開始了,荷官依舊是之前的那位三十來歲的成熟美女,她到是這家賭場裡的,也算是季峰的下屬了,此時經過了幾分鐘的休息,再加上有季峰親自坐鎮,她這個時候看上去稍稍舒了口氣,人也更加的精神了一些,只是心裡的壓力卻更大了,畢竟這可是最大的波ss。
重新開了一副新的撲克牌,美女荷官向季峰提示後,季峰擺了擺手,阿爾門德拉斯同樣並沒有去切牌,而是目光仔細的盯着美女手中正在洗的撲克牌。
兩人玩的是無限下注,第一張牌面阿爾門德拉斯大,他直接扔了個一千萬,季峰想都沒想便跟了上去,甚至季峰連牌都沒去碰,更是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對於季峰玩的這種神秘,阿爾門德拉斯卻是微微一笑,顯然並不以爲意,一副盡在掌控的感覺。
第二輪他直接加到了五千萬,季峰依舊沒有看牌,豪不猶豫的跟上了五千萬。按照規則,明牌原本就應該最少比暗牌大一倍的跟注,也就是說阿爾門德拉斯最少也應該是季峰下注的一倍。
第三輪季峰同樣沒看牌,直接扔下去了一個億的籌碼,見季峰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可卻把在場的其他觀看者們給嚇了一跳,李子丹更是急的有些冒火,想提示季峰最好還是看看牌,結果卻看到季峰衝其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暫時先看着就好。
阿爾門德拉斯也有些摸不清季峰到底想幹嗎了,發下來的牌居然一張都不看,完全憑直覺下注,關鍵還是季峰下的注一次比一次大,雖然暫時阿爾門德拉斯極有自信能夠贏得了季峰,因爲他的三張牌相當不錯,如果按照這個來法的話,他認爲贏季峰簡直是太輕鬆了,這純粹就是一個有傻錢多的土豪呀。
阿爾門德拉斯手中把玩着籌碼,看着季峰扣着的三張牌笑道:“季先生不打算看看牌面嗎?您這樣可是很吃虧的。”
季峰示意旁邊的服務生遞給自己一瓶飲料,笑着搖了搖頭道:“看牌就沒意思了,要玩就要玩的開心,看了牌不就沒懸念了嗎,要的就是這份刺激。”
季峰的話頓時讓其他觀看者有種昏倒的衝動,老大您要玩刺激沒關係,可您現在一把可是幾個億,就算您再有錢也不能這麼不在乎呀。
阿爾門德拉斯笑着點了點頭,扔下去了兩個億的籌碼,示意荷官繼續發下一張牌。
一直到最後所有的牌都發完了,季峰依舊沒有去看,連桌子都沒碰,直接扔下去了五億濟元的籌碼,如果阿爾門德拉斯叫着開牌的話,他必須再掏出來十億的籌碼。可眼下他能拿得出來的籌碼,基本上已經全都拿出來了,就連從賭場裡贏過去的近十個億此時也全都又推出去的。
季峰的這種看似最簡單的用錢狂砸的打法,讓他很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同樣他也知道如果比錢的話,不要說他幾乎是世界上沒人是季峰的對手。同時他也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居然叫着季峰來玩不限投注,也同時暗自慶幸着季峰幸虧沒上來就壓下幾十上百億,否則自己怎麼籌措籌碼就是個問題。
“季先生請稍等片刻,我打個電話讓人送錢過來。”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面,他實在是不想放棄,雖然不是同花順,可也絕對比一張牌都沒看過的季峰要好太多了,可以組出一副鐵支來,而且還是比較大的鐵支,而且另外兩張牌基本上也可以斬斷季峰同花順的可能,儘管不是那麼絕對。
季峰聳了聳肩,笑道:“可以,不過如果超過半小時的話,我可以允許你輸了先欠着,更別提你的牌面看上去好像不錯,貌似我輸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李子丹幾個人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一副即將昏倒的模樣,心說老大您也知道您的對手牌面很好呀,那您還敢這麼個下注法,您這到底是想怎樣呀?
阿爾門德拉斯笑着道了聲謝,向身後的三位提箱子的招了招手,四人低頭交頭接耳的說了幾句話後,三人分別拿出手機來給其他人聯繫了起來。
僅僅過了不到二十分鐘,便有人直接送過來了一張十億濟元的支票,賭場方面確認支票的真實性後,那邊季峰的第二支菸才吸了一半。
阿爾門德拉斯在兩位美女的陪伴下,在三位“好基友”的見證下,扔出了十億籌碼,只爲讓季峰能夠翻開牌面來,在他們的心裡,從開始發牌便沒動過位置的幾張牌,就算再大也不可能大得過他們的鐵支。
季峰笑了笑,示意自己身旁的李子丹道:“李先生能否借你貴手一用?不如你來幫我打開吧。”
李子丹輕嘆了一聲,不由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在現場幾人幾乎呼吸都快要靜止之下,先是自己看了一遍,頓時驚愕的再次看了看對面的阿爾門德拉斯的牌面,隨即哈哈大笑着組出了一副同花順,解氣的往桌面上一摔道:“阿爾門德拉斯先生,您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