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雞和二爺,本來一個是四合會的堂主,一個販毒的毒販頭子,過的都是花天酒地的生活,哪裡像現在這樣狼狽過。
要是讓認識兩人的人看到他們現在的狀況,肯定會笑掉大牙的。
這兩人現在簡直就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殺豬的了,渾身上下,也是充滿了臭烘烘的味道。
雖然兩人身上的味道和師父的不太一樣,不是從體內散發出來的,可是還是讓兩人有些難以忍受,幾乎天天都要從院子裡的水井裡打出水來洗澡。
話說現在天已經很涼了,兩人每次都用涼水洗澡,凍得沒少打了哆嗦。
不過兩人因爲天天洗涼水澡,體質倒是比以前更加強壯了,只不過天天和母豬打交道,三天兩天的還得殺頭豬,院子裡也是天天被母豬拉的到處是豬糞,兩人又懶得搭理,這身上的氣味卻是很難去掉的。
“師父,我能問你個事嗎?”山雞畏畏縮縮的小聲問道。
“恩,小三,有什麼事情啊?”丁清秋現在心情不錯,自己的內傷,比自己預計的都好的要快許多。
“你的內傷快好了嗎?”山雞問道。
他現在可是在這裡受夠了,就是被警察抓到監獄裡面,那也比在這裡強啊,這簡直就是對人性的摧殘和折磨啊。
“恩,已經好了八層多了,估計再有六頭母豬就差不都了,小三,你這個主意很不錯的,以後爲師傷好了之後,又找到一個增強功力的途徑了。”丁清秋說道。
嘎?
山雞和二爺差點一頭栽倒,媽呀,還得六頭母豬才能好,這罪看來還有得受啊。
“師父,這村裡的母豬,可是都被我們給買光了,而且,有些人已經都懷疑了。”山雞說道。
“懷疑?懷疑個屁啊?買母豬又不犯法,如果有人問,你就是我們都喜歡吃母豬肉,那些母豬都讓我們吃了不就行了。”丁清秋沒好氣的說道。
山雞一聽,有點發暈,喜歡吃母豬肉,這理由倒是也行得通,關鍵是自己三個人也太能吃了,幾天就吃下一頭二百多斤的母豬,這得多大的飯量啊?
而且,要是這麼有錢,幹嘛住在這裡啊?
雖然這些錢對於自己實在是不算多,可是這裡的生活水平可是很低的,農村人平時就很少吃肉,現在來了三個莫名其妙的外地人,幾天就吃掉一頭母豬,任誰也會懷疑啊?
可是,這些話山雞卻是不敢跟師父說的。
“母豬沒了,師父,怎麼辦啊?”山雞問道。
“母豬沒了,要不就換母羊吧,母羊總會有吧?如果這個也沒有,你就看看,有沒有母狗母牛母驢什麼的,都可以,現在這種情況,不在乎這麼多了。”丁清秋嘟囔着說道:“要說經過這麼多天的磨合,其實還是母豬比較合適的,畢竟我已經有了經驗了。”
二爺和山雞聽的滿頭黑線,師父這都弄出經驗來了,可是如果再在這裡吃六頭母豬,自己兩人恐怕得抑鬱症了。
“師父,那我們給你弄頭母羊吧,話說這母羊還沒有試過,也許比母豬的效果要好一點。”山雞趕緊說道。
“恩,有道理,就得多嘗試才行,不嘗試怎麼知道哪個效果好呢,就這樣,你們兩個立刻去給我買母羊去吧,記住,要買白山羊,那個長的還算比較漂亮的。”丁清秋一聽山雞說的,立刻就吩咐了起來。
“好吧,師父。”山雞和二爺向外面走去。
到了外面,二爺對山雞說道:“你是不是故意讓師父換成母羊的?”
“唉,二哥,你說咱過的這叫什麼日子啊?我都快受不了了,我這天天吃那母豬肉吃的都想吐啊,換成母羊,我們也換換口味不是?”山雞鬱悶的說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這真他孃的不是人過的日子啊。”二爺懷念着自己在龍澤香苑那花天酒地的日子,恨不得立刻就飛回去。
只不過他知道那個地方恐怕會被警方給監視了,所以他還是不敢回去的。
“走吧,師父還等着嘗試一下母羊呢,但願母羊能夠比母豬強,讓師父的內傷趕緊治療好,我們也好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山雞說道。
“恩,那我們趕緊去買母羊去吧。”
過了半個多小時,兩人就搶着一頭渾身白毛的一頭母羊進到了院子裡面。
“恩,不錯不錯,這頭母羊看起來還是很順眼的,給我立刻牽到西偏房來。”丁清秋吩咐道。
山雞把白羊牽到了西偏房,丁清秋隨後就走了進去,對山雞吩咐道:“好了,你們兩個趕緊出去殺豬吧,記住,今天吃五花肉燉青菜,一定要多放點五花肉啊。”
“是,師父。”山雞耷拉着腦袋出了西偏房。
西偏房的房門砰的一下關上了,僅僅過了不到一分鐘,西偏房裡就響起了山羊咩咩的慘叫聲。
正在那裡無精打采的山雞和二爺對看了一眼,眼睛裡都是充滿了崇拜和敬佩。
師父,還真是無所不能啊。
機場酒店內。
柳宗元的房間裡面,柳宗元正在往臉上敷藥。
當時葉凡可是抽了柳宗元不知道多少下的,牙掉了不說,柳宗元直接被抽成了一個豬頭,這些天雖然一直在不聽的換療傷藥,換消炎藥,臉上的腫脹也好了許多,但是到現在,柳宗元的臉蛋還是能明顯的看出來虛胖的。
“媽的,那個小子不要讓我再碰到,讓我再碰到,我一定饒不了他。”柳宗元邊讓柳開山給自己換藥邊叫着,他的臉到現在還疼的要死呢。
“對,一定不能饒了他。”柳開山符合着叫道,不過心裡卻是很不以爲然,那天他是唯一一個沒有受傷的,大師兄柳大成到現在被打的還在牀上躺着呢,起來一動就氣喘吁吁的,應該是受了內傷了。
就憑人家那身手,就憑我們這實力,我們拿什麼去饒不了人家啊?
“大成怎麼樣了?”柳宗元問道。
“在牀上躺着呢,估計最近跟人動手是不行了。”柳開山說道。
“真是沒用的東西,平時看着你們倒是挺厲害,關鍵時候掉鏈子,氣死我了,你說我讓你們兩個跟着我出來有個屁用啊?”柳宗元氣急敗壞的叫道。
“少爺,你不要激動,千萬不要激動,對你臉上的傷恢復不好的。”柳開山連忙說道。
雖然他對於柳宗元說出這種話來感到很氣憤,但是人家是柳家的少爺,自己只不過是個下人,又怎麼敢頂嘴,只得唯唯諾諾的連連答應着。
“好了,奶奶的,這連天可難受死我了,給你這個電話,你給我聯繫一下,讓她到這裡來伺候我。”說着,柳宗元遞給了柳開山一個電話號碼。
這個電話號碼是他昨天晚上記下來的,當時有個女人打來了電話,問要不要服務,那聲音,聽的柳宗元的骨頭都酥麻了,只不過深更半夜的,他多留了個心眼,沒有讓過來,而是留下了那個女的一個電話號碼,今天正好讓柳開山跟她聯繫,然後帶到自己這裡來,看看你到底如何,如果可以的話,就留下來,如果不行的話,讓她滾蛋就是了。